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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未及你矜贵》 未及你矜贵(第3/5页)
他睡不着,方铭也不玩俄罗斯方块了,两个人就着客厅中央没被动过几口的庆祝毕业的蛋糕,喝了大半箱啤酒。
第二天睁开眼,就在沙发上趴着,真是被太阳晒屁股了。
沈思行楼上楼下跑了一圈,才抓住一个在厨房帮忙的阿姨,问了两句,才知道大家早都走了。
“二叔什么时候走的?”
“先生出门早得很,好像七点多就走了。”
“他一个人走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阿姨道,“小少爷,饿不饿?想吃点什么,我去做。”
沈思行一整晚都想着,早上一定要看看沈兆庭的女朋友是何方神圣呢,这一下子蔫了,接着又问:“初宜呢?”
阿姨不是看大门的,回答不了他这么多问题。
沈思行上楼去敲了敲门,没人答应,拧开没反锁的门把手,只看见整理得整整齐齐的床铺。
初宜也走了。
他觉得挺没意思的,随便拿了把车钥匙,想起昨天撞的那一下,有些心理阴影,又放了回去,叫司机送他。
这一毕业,沈思行算是彻底解放了。
他顺利保研,近几年的前途也定了下来,开学之前,就是疯玩。
初宜要准备考试,微信消息都不给他回。
沈思行剃头挑子一头热了两天,就没了劲儿,反正人就在他们沈家呢,也不着急追,不如先出去逛逛。
马上过中秋的时候,沈靖川才开始打听他在哪儿,说他该回家了,爷爷奶奶都记挂他。
沈思行暂时也玩够了,顺势离开希腊准备回国。
飞机起飞前,他刷到书晴的朋友圈,发的是初宜抱着宝宝的合照。
她穿了条草绿色的连衣裙,皮肤白到通透,手里扶着宝宝的奶瓶,笑得眼睛都看不到了,头发上别着一个亮晶晶的蝴蝶发卡,一点都不幼稚,只会让看的人分不清她和书晴的宝宝到底哪个更可爱。
沈思行看了好几遍,心砰砰地跳。
这段时间玩的忘了些的躁动又回来了。
他想着,不能再这么拖下去。
她现在不就变了么,喜欢小孩子,说不准,也有了谈恋爱的心思。
*
北城大学每年的中秋节晚会都很隆重。
初宜在毕业典礼上参加的那个节目,因为质量高,是唯一一个返场的。
她对流程熟练,所以当负责人找她的时候,想着不算太麻烦,能帮就帮了,答应下来。
沈兆庭在公司临时有事,表演结束以后,初宜是自己开车回的沈家。
晚上要团聚,一个人都不能少,听说沈思行也回来了。
他对她的骚扰不多,隔一段时间,才会有一次。
可他又没挑明,初宜想着,正好这次碰面,面对面说清楚比较好。
她把车停在公共停车场,因为别墅区的住户少,所以很宽敞,但走回去的路比较长。
过了中秋,夜风就开始发凉了。
初宜抱着胳膊,加快了脚步。
她穿过二十多米长的风雨走廊,推开门才发现,里面没开灯。
按开关也没反应。
这情况很不对劲。
她摸索着往里走,一边问有没有人。
下一秒,烛光慢慢出现,初宜看到蛋糕、鲜花和……抱着鲜花的沈思行。
他的告白内容,初宜没怎么认真听,因为这场面太过于惊悚,且超出想象。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这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
“初宜,我会永远对你好的。”沈思行专注地望着她,“做我女朋友吧。”
“啪”得一声,整座别墅的灯重新亮起。
初宜眯了眯眼,耳边环绕着的,是不停歇的起哄声,有人喊了声:“如愿以偿了吧!思行的未婚妻!”
众人都笑起来。
这些人大多数她都不认识,但也有熟面孔,其中几个,曾是她的高中同学。
初宜的眉头一点点皱起来。
她正要开口,被出现在门口的人吸引了注意力。
沈兆庭在原地看了会儿,似乎在欣赏这片热闹,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围在沈思行和初宜身边的人跟着回过头时,他才单手插兜,慢条斯理地走近。
看着他搭在初宜腰上的手,沈思行的脸红了又白。
甚至不敢问这是什么情况。
他又不蠢。
沈兆庭的神色倒没有他那么难看,饶有兴致地打量他捧在胸前的玫瑰,道:“中秋不用给二婶送花,真要孝顺,过年给她磕个头。”
当晚,沈家的家宴第一次摆了空。
沈兆庭自从上了二楼,就再没下来。
没多久,沈靖川就也被叫上去了。
除了初宜,沈家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老爷子要动家法,但因为年纪大了,所以由沈靖川代替。
初宜只以为沈兆庭要挨骂,就急得眼眶发红。
她第一次发脾气,将那捧花狠狠摔到沈思行的身上。
“你是不是有病啊?!”
沈思行没想到她突然发难,没躲开,被那一大捧花砸得退开好几步,脸色不比她好看:“我怎么会知道……没人告诉我,我问我爸,我爸都不说,这能……”
“我问你,你要脸吗?”
“忘了你有多讨厌我?还是忘了你在学校是怎么带头欺负我的?”
“你怎么好意思说你喜欢我啊?”
沈思行愣愣地张了张口,没说出话。
初宜说:“我觉你很恶心,你知道吗?”
这话太重,还是从一向以好脾气出名的初宜嘴里说出来的。
沈思行的脸都白了:“我一开始不是故意的……我,我没想到会那么严重。”
“而且,后来,不是我……”
“我去了本部,本来也不会再有人欺负我了。”初宜道,“你还觉得是你帮了我,是吗?”
初宜说:“桌子上的字是谭樟铭写的,那天就算没有你,他也会去找老师。”
那时候的初宜,初来乍到,好像小蚂蚁进了巨人国,心里只有慌张。
被人踩着欺负了半年,还没回过神来,没有去想怎么保护自己,她收起触角,像一只蜗牛,只懂得缩进壳里。
可她不是感觉不到疼,也不是不长记性。
她只是比大多数人都要温吞,跟沈兆庭一样,她也在乎表面的平静。
沈思行是沈靖川的命,她根本就没在乎过沈思行,可她在乎沈靖川。
不得不面对的时候,与他的和平共处,都是为了沈靖川。
况且这对初宜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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