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众所周知的暴躁大臣到人人咒骂的女帝: 22. 跃龙门 终于不用睡觉也睁着一只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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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这胡轻侯在客栈踢了我!还下令仆役将刀子架在我脖子上,简直不把你放在眼中,不如就……”

    孙璋一脚踢在孙三毛身上,他老了,力量不足,没能伤了孙三毛,甚至没能将孙三毛踢倒。孙三毛身体一晃,心中一怔,然后利索地倒地惨叫。

    孙璋呵斥道:“滚!”孙三毛急急忙忙从地上爬起离开,心里茫然,胡轻侯就如此重要,重要到孙璋要当着胡轻侯的面打他这个亲侄子?

    胡轻侯冷冷地看着,大家都是影帝,这种垃圾套路也拿得出手?待孙三毛走远,大堂中再无他人,这才深深鞠躬:“胡某鲁莽,方才差点害死了孙常侍,胡某知错了。”

    孙璋温和地笑着:“胡左监丞可知道你错在何处?”

    他笑容温和,心中其实大怒,今日差点被胡轻侯害死了!这草莽之人真是不知深浅,只怕此刻尚且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孙璋语言中带着询问和期盼,心中鄙夷。胡轻侯多半以为她不该鲁莽大叫着“我胡轻侯来了”等等走进大堂,或者以为不懂礼节连累了他。一个女子也就只懂得“礼”了。

    胡轻侯叹了口气,道:“胡某不该胡说能够看到紫气什么的。”

    孙璋一怔,认真打量胡轻侯,慢慢地道:“你竟然知道你错在了何处?”

    胡轻侯苦笑:“巫蛊之术历来是宫廷忌讳,岂是可以随便提的?胡某为了解释为何知道陛下在此,口不择言,出口就后悔了。”

    她说“看到紫气”纯粹是想拍马屁,“紫气龙气”是小说中拍皇帝皇子马屁最常用的伎俩,她随便就采用了,可话一出口,她就注意到站在那皇帝两侧的两个老者脸色一齐微变,瞬间就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误,然后一有机会就急忙撇清,也不知道是皇帝不在意,还是皇帝看出了她胡说八道,没有追究。

    孙璋微笑着看着一直牵着胡轻侯的手,乖乖的不闹腾的小轻渝,没搞明白为什么胡轻侯在拜见自己的时候也要带着小妹妹。他慢慢地道:“你今日运气好,不然你全家,以及老夫全家都要掉脑袋。”

    胡轻侯重重点头,真是运气好。

    孙璋冷笑一声,叹息道:“巫蛊啊,前皇后宋皇后就是被大臣诬告实行巫蛊之术而废后,最终死在冷宫之中的。”

    孙璋微微出神,宋皇后与他没有什么关系,但看着一个皇后或者一个年轻女子在顷刻之间从人间最高贵的位置上坠入地狱,不由得他不感慨,不小心。

    胡轻侯真心后悔,猜到皇帝就在孙宅要亲自见她的时候,她所有心神都放在猜疑皇帝的动机,以及塑造自己的鲁莽、无知、野蛮,却忠心耿耿的人设上,言语出口前未能思索仔细了,差点坑死了自己,以后一定要引以为鉴,好运气可一不可再。

    她对着孙璋拱手道:“孙常侍,胡某托孙常侍的福分成了官员,以后就是孙常侍的属下,还请孙常侍多多提点。我尚且有二十万钱,就在府外,立刻派人送来。”

    孙璋面色更加和缓了,微笑道:“你年纪轻,有些事情不知道,也怪不得你,以后小心些就好。”

    他笑道:“胡左监丞可知道陛下要你做什么事?”

    胡轻侯重重点头:“胡某因何而入陛下龙目,陛下就是要胡某做何事。”

    孙璋点头,道:“胡左监丞一定要认真办事,切莫多言。”最后四个字重音,聪明人之间沟通应该不用说得太多吧,有些事情不但不能写在纸上,同样不能说出口。

    胡轻侯脸上毫无笑容,严肃无比:“胡某晓得,胡某今日从未来过。多谢孙常侍提醒,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孙璋点头,果然是聪明人,微笑道:“都是为陛下办事,本该如此。”什么“大恩大德”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大家都是戏子,嘴里说的话没有一个字能够信任。

    胡轻侯又与孙璋闲聊几句,重重地表了忠心,又指挥山贼交割了买官首付五十万钱,孙璋的好处费二十万钱,这才告辞。

    孙璋客气地送她出大堂,随口道:“胡左监丞若是没有见到陛下,而是只见到了老夫,又有何求?”

    胡轻侯站定了脚步,眼神陡然悲伤无比:“不敢欺瞒孙常侍。”

    孙璋微笑,小奸臣年纪虽轻,但是道行很高,没有一秒钟放松警惕,看来是套不出真话了。

    胡轻侯道:“胡某今日得见孙常侍,并未想着能够当官。”

    孙璋慈祥地笑:“哦?”听你鬼扯。

    胡轻侯真诚地道:“胡某是个女子,又是平民,哪敢奢求官职?胡某从冀州来到京城,要的只是庇护。”

    她轻轻地摇晃胡轻渝的手,道:“胡某父母早逝,家中虽有薄财,但是家族中有人想要谋财害命,胡某不敢留在家中。胡某有些手下,但这些手下看胡某只是一个女子,并不畏惧胡某,时刻想着背主做贼。”

    “胡某不在乎那些钱财,胡某只想与妹妹活下去,可是想要活下去,胡某唯一的出路就是找个靠山。”

    孙璋微笑道:“不曾想到胡左监丞生世如此可怜。”继续编!

    胡轻侯深情地看着孙璋,道:“胡某想要的靠山就是孙常侍。”

    “孙常侍乃陛下身前红人,权势遮天,富贵无比,天下人皆要仰孙常侍鼻息,孙常侍若是能够看在胡某可怜份上庇护胡某姐妹,胡某姐妹自然是一飞冲天,若是孙常侍严守本分,不能对胡某姐妹施以援手,胡某只要能够与孙常侍说上几句话,那也是莫大的荣耀,回到冀州与官员说了,胡某曾经与孙常侍说过话,吃过酒,狐假虎威,那些官员也绝不敢怠慢了胡某,日常必然要照顾胡某姐妹几分,胡某的小命就保住了。”

    孙璋温和地笑着:“原来胡左监丞只是为了活命啊。”咦,好像很合理啊。

    胡轻侯用力点头,当然合理,因为这些话字字是真,绝无虚假。

    在胡轻侯的计算中,孙常侍能够保举她为官的可能性不到百分之十,堂堂何大将军得了她的好处都不敢保举她当官,只是给了银钱就当做了结了情分,她怎么会认为孙常侍有能力保举她做官?

    胡轻侯想要的只是与孙常侍的一次友好谈话。

    只要有了一次货真价实的友好谈话,胡轻侯出了孙宅的大门就会四处扬言与孙常侍把酒言欢,已经拜在孙常侍门下,为孙常侍门下之走狗。

    待那些山贼将这个谣言从京城一直传到了冀州,胡轻侯就立刻离开京城回冀州,然后大摇大摆去见冀州的官员,购买田地,做个乡绅。

    那些冀州官员见到京城著名“东街胡轻侯”,打探后确认全京城都在传胡轻侯与孙常侍关系不错,联想到那“孔一十事件”,分分钟就会觉得其中有隐情若干。只要胡轻侯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那些冀州官员凭什么要拿自己的乌纱帽去赌胡轻侯与孙常侍的关系?

    胡轻侯认为自己有了“孙常侍门下走狗”的大伞,一定可以在冀州过得舒舒服服,安全无比。以前的一切罪证都会被一笔勾销,从此洗白成为大善人大地主。

    这套伎俩毫不高级,在另一个时空的二十世纪几十年代屡见不鲜,一张与某某领导的合影照片足够让某个商人拿到巨额投资,或者摆平某个案件。时代在进步,这套粗浅的垃圾伎俩却一直存在,在人情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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