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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从众所周知的暴躁大臣到人人咒骂的女帝》 27. 无耻之徒 新时代的说书人(第2/5页)
王八蛋三国吧。
她心中悲凉,可却忍不住大声地狂笑。“胡某怎么会怕了乱世?胡某怎么会怕了死亡?胡某怎么会怕了英雄豪杰?胡某要将你们统统踩在脚底下!”
她知道周围的山贼们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她毫不在意,继续狂笑。
什么泪水,什么心酸,什么痛苦,在短短的一个多月穿越生活后,胡轻侯已经忘记了哭泣,遇到任何打击只会纵声狂笑。
狂笑,至少比哭泣看起来不那么弱小,更不好惹,以及……疯狂。
一股黑气从胡轻侯的身上直冲天空,笼罩天地。
“我是胡轻侯!”
……
皇宫。
孙璋皱眉,问道:“胡轻侯?”
小宦官听出了孙璋的不悦,小心翼翼地道:“我去将她赶走了?”
孙璋摇头,道:“带她去角门边候着,我过会就去。”
那小宦官应了,快步离开。
孙璋取了一杯酒,慢慢地一饮而尽。胡轻侯远比预料的机灵啊。
他微微叹气,也不知道这是喜是忧。
片刻后,胡轻侯见到了孙璋。
“孙常侍。”胡轻侯恭恭敬敬地招呼。
孙璋只看了一眼,就看出了胡轻侯的气势又变了。他慢慢地道:“为何你直接来了,你可要记住了,你是陛下的细作,怎么可以进宫?”
胡轻侯淡淡地笑:“全洛阳都知道的细作,又有什么来不得的。”
孙璋不说话,心中飞快转念。
胡轻侯继续道:“胡某以前不知道为何陛下要下那道‘昭告天下胡某是他的细作’的圣旨,陛下愚蠢,十常侍怎么可能愚蠢?”
孙璋冷冷地看着公然诋毁皇帝的胡轻侯,真是倒霉,早知道不选胡轻侯的。
胡轻侯继续道:“现在,胡某终于知道了。”
“只怕不是十常侍愚蠢,而是十常侍想要让全洛阳都知道胡轻侯是陛下的细作。”
“只有全洛阳都知道陛下对何井不满,十常侍才能得到最好的结果。”
孙璋轻轻鼓掌:“胡轻侯果然是本朝第一个女官,了不起,了不起啊!”
胡轻侯平静地看着孙璋,她到现在都没搞清楚“孙常侍”的名字,更没搞清楚“孙常侍”究竟是不是十常侍之一,但这点对她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胡轻侯已经想得非常清楚,对她而言最美好最安全的未来不是招揽多少个武将谋士,不是与周公瑾谈情说爱,不是与诸葛村夫抢夺刘大耳哥哥,而是这该死的铜马朝没有黄巾之乱,没有乱世,没有三国争霸,没有几千万人死于非命。
所以,胡轻侯最佳的选择就是抱住十常侍的大腿,平步青云,改变未来。
胡轻侯平心静气地看着孙璋,没有小官员见十常侍的谄媚,没有被十常侍利用出卖的愤怒,唯有认认真真的交易。
“我们之间不需要兜兜转转,没有必要浪费表情包。”
“胡某决定全心全意为孙常侍效劳,孙常侍讨厌的东西就是胡某讨厌的东西,孙常侍的敌人就是胡某的敌人。”
“只要孙常侍可以出得起代价,所有阻挡孙常侍的人都会被胡某干掉。”
孙璋仔细地盯着胡轻侯的眼睛,没有看到精湛演技下的忠诚,也没有看到不自量力的利用。这让他有些意外。
他沉吟许久,胡轻侯虽然年幼得不像话,但是竟然是可以直接沟通的,他慢慢地问道:“你想要什么?”
胡轻侯一字一句地道:“胡某要权力。”
孙璋微笑:“权力?这容易。”
胡轻侯没有一丝的笑意,道:“胡某不信任何虚言,胡某做了什么事,就要得到相应的报酬,明码实价,童叟无欺。”
孙璋微笑点头:“胡轻侯是个实在人啊。”真是见鬼,他只与宫中的女子打过交道,不记得有这类女子了,难道宫外的女子个个都像是市井卖菜的大妈?
他慢慢地问道:“你为何忽然下定了决心了?”
胡轻侯看似嚣张跋扈,肆意妄为,多有得罪士人,可是这些行为落在聪明人眼中却恰恰相反。
胡轻侯泼水戏耍孔二十,《学而时习之》羞辱孔二十和一群门阀贵公子,其实都是斯斯文文温情脉脉满怀柔情温柔善良的手段,看似与孔二十不共戴天,其实只是小摩擦,大可以修复。而且胡轻侯两次选择打击孔二十,虽然有巧合,但未必就不能从中看出胡轻侯的心态和尺度。胡轻侯只想打击那些“千夫所指”“罪有应得”的人,对于其余无辜路人甲,胡轻侯没想主动羞辱打击对方。这分明就是控制着与官员门阀士人们之间的交恶尺度,随时可以与官员门阀士人成为知心朋友。
是什么让胡轻侯决心与官员门阀士人们彻底撕破脸,不顾一切的攻击任何一个朝廷官员、士人领袖了?
孙璋认为必须搞明白。
胡轻侯淡淡地道:“铜马朝内,公卿以下可有忠诚廉洁者?胡某是无耻之徒,公卿也是无耻之徒,胡某对一群无耻之徒有什么下不了手的?”知道了铜马朝就是狗屎的东汉,胡轻侯轻而易举地记起了十常侍中的赵忠杀何井前责问何井的言语,“……天下大乱,也不仅仅是我辈的罪……你说宫中污秽肮脏,公卿以下忠诚廉洁的是谁呢?”
黄巾之乱、天下混战,难道只是张角等人的错?难道只是曹老板刘老板孙老板的错?雪崩之下,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胡轻侯对这群狗屎的毫无节操的垃圾朝廷大官再也没有了丝毫的顾忌和尊重,什么无辜,什么道德楷模,在这狗屎的时代不存在的。
孙璋盯着胡轻侯,究竟是胡轻侯演技精湛可以骗过他的眼睛,还是真的决定成为腐败无耻官员,很容易证明的。他轻轻地说出了一个名字。
“杨赐。陛下需要只要你处理了杨赐。”
在刘洪心中何井是可以挽救的自己人,只要何井与杨赐割断,那么何井就是铁杆自己人。刘洪抛出了“大将军”的职务以示对何井的信任,但何井没有做出刘洪期待的回应,那么刘洪就替何井割断与杨赐的联系。
孙璋盯着胡轻侯,问道:“你能够做到吗?”
胡轻侯笑了:“若要摧毁杨赐的根基,胡某做不到。打脸杨赐,搞臭杨赐的名声,简直轻而易举。”
几步外,小轻渝仰头看着宫墙,这墙壁好高,不过好丑。
……
刘洪大笑着,不停地拍着案几:“好!好一个《学而时习之》,干得好!什么孔圣,还不是一个只会沾沾自喜得意忘形的小人。”
刘洪一直不喜欢儒家,不是因为儒家学说,也不是因为孔子的事迹,只是单纯的因为那些士人动不动就搬出孔子的言语要求他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做。他是皇帝,凭什么不能做?他是天子,凭什么要听孔子的?究竟是天子尊贵,还是孔子尊贵?你丫的这么喜欢孔子,去地下陪孔子啊!
刘洪对整个士人积怨很深,当皇帝不得自由,当p个皇帝?但他又畏惧那些士人,整个朝廷都是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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