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众所周知的暴躁大臣到人人咒骂的女帝: 30. 只管放马过来! 我是官,你还不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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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转头看袁述,道:“二公子,我这就要批评你了,庶子也是袁家的子弟,怎么可以不教导庶子基本的礼仪和律法呢?汝南袁氏四世三公的脸面都被不懂礼仪不懂律法的庶子丢尽了,这实在是太不好了。”

    袁述咬住牙齿,死死忍住狂笑的冲动,长躬到地:“不错,是我袁氏疏忽了,还请胡左监丞恕罪。”

    曹躁哀伤地看袁述,肝疼极了,虽然你们兄弟二人势同水火,但是这个时候闹别扭拆台合适吗?没看到袁韶都要发飙了!

    一个文人公子从袁韶身后走了出来,慢慢地道:“胡左监丞,袁公子是袁阀公子,四……”

    胡轻侯冷冷地打断道:“你是官吗?见了本官为何不跪下?”

    那文人公子大怒,转而笑道:“胡左监丞好大的官威。不错,张某并非官身,一介布衣,但张某出自颍川张家,家父也是朝廷官员,与胡左监丞份属同僚。本公子此刻与胡左监丞说几句心里话,胡左监丞何必欺人太甚?”

    好些公子哥儿盯着那张公子,心中羡慕妒忌恨,怎么与人培养深情厚谊?当然是雪中送炭啊,袁韶今日“落难”,被胡轻侯羞辱,只要为他出头,与他一起受辱,那妥妥的就是“三同兄弟”级别的牢不可破的友谊啊。可恨自己脑子不灵光,慢了一步,可恨那张公子反应这么快,一个人吃独食,自己此刻就算也站出来依然是不会被袁韶记住了,真是可恨到了极点!

    胡轻侯看着四周,已有不少路人甲围观,她仰天大笑:“来人,升堂!”

    几十个山贼人头攒动,飞快地在胡轻侯身后站成屏风状,小轻渝用力从马车内搬出一张小马扎,放在了胡轻侯身后,得意地仰头看姐姐。

    几十个山贼一齐大喝:“威武”

    曹躁肝疼无比!你丫闹腾什么?

    袁述忍住笑,胡轻侯真是有趣的人啊,他看袁韶,袁韶果然脸色铁青。他更想笑了,就冲袁韶今日的难堪,他就要与胡轻侯好好喝一杯。对了,袁韶可以礼贤下士,招揽亡命之徒,他为什么不可以礼贤下士招揽胡轻侯?

    袁述看胡轻侯眼神陡然柔情似水。

    四周路人甲们面对熟悉的一幕,又是惊慌又是兴奋,官老爷这是要现场办案吗?

    胡轻侯摸摸不存在的胡须,按着剑柄,迈方步,开始唱京剧:“将士英豪,儿郎虎豹,军威浩,地动山摇,要把狼烟扫”【注1】

    一群人死死地看着胡轻侯,好像蛮好听的。

    胡轻侯大模大样地坐下,咳嗽一声:“堂下何人?”

    紫玉罗反应极快:“平民张公子。”

    胡轻侯唱道:“张公子”

    她伸手将小轻渝抱在膝盖上,冷冷对那文人公子道:“谁忒么的管你老子是谁,谁忒么的与你说心里话!”

    “胡某是官,你对我不敬,就是对朝廷不敬,对朝廷不敬,就要砍头!”

    “胡某数到三,你若是不跪下,胡某就砍下你的狗头!”

    那张公子脸色铁青。

    四周无数路人家大声叫好:“见了官老爷就该跪下!”“不肯跪就砍头!”

    曹躁劝道:“胡左监丞,张公子是世家公子,精英俊杰,万万不可羞辱。”

    胡轻侯看都不看曹躁和那张公子一眼,只是盯着袁韶,道:“神经病!是国法大,还是世家大?是张家大,还是铜马朝大?谁敢不把朝廷放在眼中,朝廷就让谁脑袋落地!谁想造反就通知本官一声,本官立马带人灭了谁家满门,为国尽忠,为陛下效力!哈哈哈哈!”

    清脆又猖狂的笑声中,曹躁只觉不可理喻,一点嘴角口舌之争而已,至于要闹到不可收拾吗?胡轻侯不是非常懂得分寸,只会泼水吗,为什么忽然不留一丝余地?

    曹躁看着眼前没有一丝大家闺秀的气质,没有一丝小家碧玉的温柔,浑身上下透着癫狂的胡轻侯,一万分的确定自己绝对与胡轻侯没有一丝一毫的瓜葛,如此脑子不正常,行为举止大异常人的女子,任谁见了都会过目不忘。

    那张公子脸色微变,笑道:“既然胡左监丞如此看重繁文缛节,张某跪下就是了。”他眼中闪过一道厉色,好整以暇,慢慢跪下,今日之辱,来日定然加倍奉还。

    胡轻侯冷笑:“来人!此人嘴贱,先掌嘴五百!”

    那张公子神情瞬间狰狞,厉声道:“你敢!”

    胡轻侯淡淡地道:“怎么,不服?来人,若是此人敢反抗就是拒捕,拒捕就是造反,造反就直接砍了!”

    那张公子脸色惨白,今日遇到了一个疯子!

    几个山贼到了张公子面前,两个山贼将他死死按住,一个山贼走到那张公子面前,一掌又一掌地打在那张公子的脸上,只是几下,那张公子的脸就肿了起来,很快鲜血四溅。

    四周一片惊呼声,一直以为胡轻侯是装模作样,没想到竟然来真的。

    好几个公子哥儿暗暗庆幸,有时候反应慢是福气,要是他们反应快了,出头为袁韶雪中送炭,此刻就是他们被胡轻侯使劲打脸。这可是真正的物理意义上的“打脸”啊!

    袁韶厉声道:“胡轻侯!你不要太过分!”心中飞快转念,今日的一切都透着古怪,胡轻侯到底要干什么?

    胡轻侯冷冷地道:“那什么什么韶,过来跪下!”

    袁韶眼中精光四射,胡轻侯!胡轻侯!胡轻侯!

    胡轻侯微笑道:“若是不跪……”

    神情陡然转厉:“那就是造反!胡某先砍下你的狗头,然后杀到司徒府,砍下你老爹的头,砍下你老母的头,砍下你妻子的头,砍下你儿子的头!砍下你的狗的头!这叫满门抄斩,鸡犬不留!”

    四周无数路人甲兴奋地大叫:“跪下!跪下!跪下!”更有人兴奋地挥舞手臂:“跪下!跪下!跪下!”声势之大,宛如公审。

    袁韶深深地盯着胡轻侯,厉声道:“你当真要与汝南袁氏为敌?”

    他完全不理解胡轻侯究竟是怎么回事。不错,他方才对胡轻侯的态度是不怎么好,但袁氏四世三公,他的血统之高贵是胡轻侯可以比的吗?他嘲笑胡轻侯几句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胡轻侯起初不是老老实实接受嘲笑,一脸的谄媚吗?为何忽然之间就变得宛如死仇了?到底到底到底有什么阴谋?

    曹躁也再次劝道:“胡左监丞,三思而后行!袁本初的言语确实有些过了,对胡左监丞不敬,但胡左监丞大人大量,且看在袁本初天下奇才,才学渊博,德配天地,袁家更是当世豪门世家的份上,原谅则个。胡左监丞与袁本初都是当世不二人杰,身负为铜马朝开创新世界的重任,何苦为了一些小事闹到不可收拾呢?不如小弟做东,请胡左监丞与袁本初一齐喝酒,本初诚心道歉,彼此化敌为友如何?”

    曹躁真心觉得现在还有转圜余地,打了几个嘴贱的门客或者仆役完全不算什么事,打了张公子略有麻烦,但哪里能够与折辱袁韶相比?

    他看着胡轻侯,四周被打断手脚的袁韶手下壮士的惨叫声,张公子的哭喊声,围观路人甲的笑声和惊呼声,袁韶愤怒地呵斥声,袁述压制又听得清清楚楚的笑声,无数声音汇聚在他的耳中,竟然让他茫然又焦躁。

    今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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