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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从众所周知的暴躁大臣到人人咒骂的女帝》 32. 请诛胡轻侯! 早知今日(第2/5页)
,迟了!这次教你一个乖,别以为稳赢,人生处处有惊喜,世间处处有影帝。
袁基盯着袁韶尸体紧闭的双眼,道:“我记得你说,你要与我一起站在天下至高处,俯视天地。”
几十个死士哭得更悲伤了:“主公有豪情壮志,为何就这么死了?”
袁基握住了袁韶尸体冰凉的手,泪水低落在袁韶尸体的脸上,长吟道:“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注1】
几十个死士听着熟悉的歌颂战友情谊的《击鼓》,哭得死去活来。
袁基的眼泪排山倒海般涌了出来:“本初,我遵守约定,一直在支持你!”
“本初,你为何不守约!”
“你为何不守约!”
“本初!”
声嘶力竭地凄厉叫声中,袁基倒在了袁韶的尸体上,冒似晕死了过去。
不等袁氏子弟和袁氏门生故吏搀扶,几十个死士抢入大堂扶起了袁基。
有死士哭喊着:“大公子,大公子!”
有死士叫着:“快送大公子去看大夫!”
一群死士抬着袁基快步出了大堂,直奔后院。
大堂内,众人止住了哭泣,冷冷地听着远处隐隐传来的叫嚷声:“大夫在哪里?大公子晕倒了!”
众人一齐转头看袁述,然后转头看袁隗,拱手道:“司徒无忧矣!”
袁述死死地瞪众人,什么意思?王八蛋!无忧你个头!你们全家都无忧!
袁隗露出笑容,心里痛骂,为何又是袁逢的儿子?他缓缓点头,道:“袁韶惨死,如今最重要的是凶手是谁,为何要杀袁韶。”
众人一齐点头,极力忍住不去看袁述,若是袁述下手,这次是为袁基做嫁衣了。
有人淡淡地笑,想不到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温厚老实谦虚的君子袁基其实是个隐忍不发的厉害角色,有如此人物在,汝南袁氏定然更加强大。
某个门生故吏问道:“可有刺客的线索?”
袁隗挥手,有仆役提了一个食盒进了大堂。
袁隗缓缓地道:“袁韶的仆役亲眼看到那刺客提着食盒靠近。”
那仆役掀开了食盒,一块竹片平静地躺在食盒中,上面镌刻着六个字。
袁隗冷冷地道:“杀人者胡轻侯。”
满室众人低声惊呼,完全不理解胡轻侯为什么要杀了袁韶。
袁述左顾右盼,看!冤案昭雪,不是我干的吧。
众人看都不看袁述,幼稚若斯,怪不得先被袁韶抢了风头,今日又被袁基抢了风头。
一个袁氏子弟皱眉问道:“真的是胡轻侯杀了袁韶?胡轻侯有何理由要杀袁韶?”
另一个袁氏子弟道:“袁韶在京城隐居七八年了,胡轻侯如今不过十四五岁,定然没有旧仇。胡轻侯进京城的时候袁韶不在京城,也没有新仇。这胡轻侯与袁韶当真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绝不可能为了私人恩怨杀了袁韶。”
一个袁氏门生故吏道:“可为了‘公事’,胡轻侯更没理由杀袁韶了。且不说汝南袁氏四世三公,德高望重,杀了袁韶就是激怒了半个铜马朝士大夫,只说胡轻侯看似癫狂,其实很有分寸,杨太尉府上虽然狼狈,却不曾有一个人受到皮肉之苦。胡轻侯为何要忽然下(毒)手?”
大堂内众人一齐点头,别看今日刘洪打击士大夫,明日说不定就跪在士大夫的脚下了,何井都知道左右逢源,胡轻侯没理由与袁氏结死仇。
众人皱眉,怎么都不理解胡轻侯或者刘洪为什么要杀袁韶。
大堂外又有急促的脚步声,有人叫道:“本初!本初!”
大堂内众人立刻恢复了严肃悲伤和安静。
杨彪带着杨休热泪盈眶,脚步踉跄着进了大堂,哭喊道:“本初!”
众人娴熟地悲伤地看着杨彪和杨休,杨彪的夫人是袁逢的女儿,论公论私都该来的。接下来,会有更多的朝廷官员赶来吊唁或探问消息。
半个时辰后,袁隗收到了董太后从宫中传出的消息,“杀人者胡轻侯。”
袁隗大怒,厉声呵斥:“欺人太甚!”
……
铜马朝最近十余年的大朝第一次有这么多官员参加,整个洛阳以及洛阳附近的官员都赶来了,大殿内密密麻麻站满了人,竟然还站不下,不得不站到了大殿外。
刘洪心中有些紧张,就杀了一个小字辈的白身袁韶嘛,至于闹腾这么大吗?他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张让和赵忠。张让和赵忠点头,陛下莫慌,有老奴在。
鸦雀无声的大殿中,司徒袁隗慢慢出列。
“昨日,光禄勋属官羽林左监丞胡轻侯无故杀死吾侄袁韶,请陛下诛杀凶手。”
数百官员一齐躬身道:“请陛下诛杀凶手!”
刘洪的手悄悄握紧,袁隗竟然带着数百官员逼宫!太放肆了!他转头看何井,期盼何井站出来呵斥袁隗。
何井盯着脚尖,看都不看刘洪。刘洪急了,何井你倒是看我一眼啊!
太尉杨赐走出班列,道:“老臣听闻昨日袁韶与光禄勋属官羽林左监丞胡轻侯在城外发生龃龉,胡轻侯愤而杀人,这置国法于何处?请陛下诛杀凶手!”
又是数百官员一齐躬身道:“请陛下诛杀凶手!”
司空张济,大司农张温一齐出列,道:“据传袁韶辱骂胡轻侯,此袁韶之罪,但罪不至死。胡轻侯杀人泄愤,有违国法,按律当斩。”
又是数百官员一齐躬身道:“胡轻侯按律当斩!”
刘洪看着何井,你倒是快站出来说话啊。
何井终于转头看了刘洪一眼,慢慢地出列。刘洪大喜,有何井在,朕无忧矣。
何井拱手道:“胡轻侯无视国法,肆意杀人,此天理不容也,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诛不足以谢天下!请陛下定夺。”
四五个官员跟着何井躬身道:“请陛下定夺!”
大殿内外千百个官员齐声道:“请诛胡轻侯!”宏大整齐的声音震得瓦片都在颤动。
刘洪板着脸,想要呵斥,可看着大殿内外千百个官员只有寥寥无几站立不动,心中惶恐,这么多人逼宫,当如何是好?是不是就该杀了胡轻侯平息事态?
张让看着袁隗,慢悠悠地问道:“可有证据是胡轻侯杀人?”
刘洪用力点头,对啊,有证据吗?光凭一张嘴可不行。
袁隗取出一块竹片高举过顶,道:“这就是证据!胡轻侯杀人后留名,此獠目无王法至此,不杀胡轻侯,铜马朝律法何在?陛下威严何在?”
刘洪眼珠子都要掉了,胡轻侯竟然杀人留名?白痴!混账!
张让看了竹片半天,道:“一块竹片也算证据?我也有竹片一片,可是证据?”他慢悠悠地从衣袖中取出一块一模一样的竹片,在袁隗的眼前晃动着,道:“若是在此竹片上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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