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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从众所周知的暴躁大臣到人人咒骂的女帝》 42. 溜走的打脸副本 太过小心(第2/5页)
阀主更沉默了,以前在各种谣传中看到胡轻侯的名字,大多只是不屑地一笑,以为在京城嚣张跋扈就了不起了,强龙不压地头蛇,但胡轻侯分分钟就把“地头蛇”沮守给打趴下了。
一个门阀阀主身后,某个贵公子厉声道:“胡轻侯不过是小小的县尉,我家县令者数人,州别驾也是我家的远亲,教训胡轻侯如碾压蚂蚁!”
另一个贵公子大声附和:“胡轻侯不过是个女人,也配当官?”
又是一个贵公子道:“胡轻侯在本地没有根基,只要我等联合起来,她算老几?”
那个小吏冷冷地看着一群沉默的门阀阀主,道:“你们也是这么想?”
他冷笑一声,道:“若是胡县尉用强呢?”
“胡县尉从温县一路血战,杀人盈万才到了真定,她是真的敢杀人,能杀人的,你们想过胡县尉用强的后果?”
“胡县尉只需要说一句你们是盗匪,就能将你们全家抓进大牢。”
一个门阀公子厉声道:“胡县尉以为世上没有王法了吗?若是胡县尉敢用强,我等就去找赵县令。”
那小吏淡淡地道:“赵县令会为了你而得罪了胡县尉?”他笑了:“而且,你与我谈王法,我都觉得可笑。”
一群门阀中人沉默,胡县尉敢杀汝南袁氏的子弟,能够在第一日就干掉了沮长史,常山国哪个官员敢与胡轻侯对抗?赵县令绝对不会为了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得罪胡县尉的。
某个门阀阀主长叹一声,道:“老夫平时一直嘲笑鄙视沮长史,今日方知沮长史才是常山国的顶梁柱,整个常山国只怕唯有沮守沮长史才会为了我等与其他官员据理力争。”
一群门阀中人伤心极了,其他官员只会官官相护,只会你好我好大家好,一齐鱼肉百姓。
一个门阀阀主对小吏道:“且让我等考虑一下。”
那小吏微笑离开。
一群门阀阀主见再无外人,说话再无顾虑。
一个门阀阀主道:“若是我等联手,一家有难则其余竭尽全力援手,胡县尉未必敢对我们下手。”就不信胡轻侯敢一个人对抗整个真定县的门阀。
一群人点头,对,就这样,人多力量大,一根筷子容易折断,一把筷子折不断。
一个门阀阀主冷冷地道:“我等之间各有嫌隙,真的可以竭尽全力的联手?若是胡县尉盯上了我家,你们就真的会不顾一切的支援我家,还是除了君子动口不动手?”
一群门阀阀主深深地看了那个门阀阀主一眼,说穿了,大家就不好办了。
那个门阀阀主冷笑道:“若是各安天命,谁家的田地被胡县尉看上了,谁家自认倒霉,老夫与你们联手干什么?”
一群门阀阀主沉默半晌,一个门阀阀主道:“干脆每家拿一些田地出来卖给胡县尉,大家伙互相置换一下,凑一片田地给她,多少也算有个交代。”
又是一个门阀阀主跳出来反对:“每家拿出多少?”
“胡县尉带着数千流民,怎么看都是要将他们尽数变成奴仆的,数千奴仆可以种多少田地?”
“数千亩?还是数万亩?”
一群门阀中人点头,这点毋庸置疑,不是为了把流民变成奴仆,谁有空养着一群流民。
那门阀阀主继续道:“胡县尉上任第一日就开始搜刮土地,贪心之大前所未见,要多少田地才会让她满意?”
一群门阀中人脸色微变,贪官见得多了,吃相这么难看的真是从来没见过。别人好歹是摆个酒宴,然后笑着索要好处的,哪有胡轻侯直接派个小吏“训斥”的。
那门阀阀主继续道:“若是胡县尉要一万亩良田,各家出多少?”
他冷冷地看着众人,道:“是每家平分,一家出几百亩,还是田地多的人多出,田地少的人少出?”
一群门阀阀主盯着他,有区别吗?
那门阀阀主冷笑:“我王家只有万余亩田地,赵家有三万余亩,我王家出一千亩田地就伤筋动骨了,对赵家却是九牛一毛。”
那王阀阀主盯着众人,意味深长,道:“那么,是不是我王家出五百亩,而赵家出一千五百亩?”
“赵家可愿意?”
赵阀阀主扫了一眼王阀阀主,这还用问?当然不愿意,凭什么我家损失一千五百亩,而你家只损失五百亩?
众门阀不欢而散。
王阀阀主带着几个王家子弟上了马车,脸色极差,低声骂道:“胡轻侯!”
大过年的竟然遇到这种糟心事,让不让人过个好年了。
一个王家子弟道:“那胡县尉背景深厚,只怕我等都不是对手,不如我王阀投靠胡县尉,除掉其他门阀。”
其余几个王阀子弟用力点头,道:“不错,胡县尉身边没人,我王阀投靠她,她定然大喜,以我王阀为重,略施手段就能让胡县尉盯上其余几家的土地。”
王阀阀主恶狠狠地看着几个子弟,厉声道:“闭嘴!”
“我等几个门阀虽然有些龃龉,但是毕竟在同一块土地上待了百余年,若是仔细算,我等都是姻亲,打断骨头连着皮,而那胡轻侯是外人!”
他看着不怎么服气的王阀子弟,叹息道:“蠢货!我们知道其余门阀的品行,知道他们大致会做什么,可以早做准备,可是我们知道胡轻侯的品行吗?能够预测她的言行吗?就不怕她过河拆桥吗?”
王阀阀主盯着子弟们,厉声道:“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他知道这些门阀子弟想要借着抱胡轻侯的大腿,进一步抱皇帝的大腿,可是胡轻侯自己都要一路血战才能到达冀州,他们抱胡轻侯的大腿只怕分分钟就被汝南袁氏血洗了。
王阀阀主叹气,抱大腿何必着急,看清楚些不好吗?
……
赵县令找到了胡轻侯,委婉地劝她略微注意一下影响。
铜马朝当官就是为了搜刮钱财,但是一来必须考虑可持续性搜刮,万万不能竭泽而渔,二来搜刮也是要讲手段的,万万不能得罪了所有的门阀。
胡轻侯对此唯有长叹:“老赵啊,我就是急着想要有几万亩良田啊。”
赵县令理解,谁刚当官不是就疯狂搜刮民脂民膏呢。
“饭要一口一口吃,先吃菜还是先吃肉很重要。”赵县令意味深长,对贪官后辈真是操碎了心。想要做贪官也是需要有人提点的,不然分分钟就跳进了坑里。
胡轻侯点头:“我确实急躁了。”
赵县令微笑,胡轻侯的领悟能力还是很强的。
胡轻侯道:“胡某应该请门阀吃饭,然后谁不卖田地就砍下谁的脑袋的。”
赵县令的眼神忧伤极了,你丫到底花了多少钱买的官,这么急着回本?
……
街上爆竹声声,不时有笑声传入屋中。
已经是年初一了,整个真定县都沉浸在过年的喜悦之中,乐呵呵地提着大包小包拜年。
对赵洋一家而言,这个年过得一万分的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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