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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从众所周知的暴躁大臣到人人咒骂的女帝》 43. 县尉老爷是我家亲戚! 本地为官,强宗……(第3/5页)
管小地方的田地是强买强卖?皇帝还能管小地方的村长强占了邻居的土地停马车,把邻居送去精神病院?
皇权不下乡,在老百姓的眼中,地方官就是比皇帝要威风和实在。
赵正和赵阀的人在意的是胡轻侯是本县的县尉,而且很明显县令还不太敢管这个县尉。
前汉朝在本地为官上吃足了苦头,汉武帝考核官员的《六条问事》的第一条就是“强宗豪右,田宅逾制,以强凌弱,以众暴寡”,更有官员在奏本中哭诉“州郡相党,人情比周”。
说白了就是本地为官形成地方豪强后不把中央放在眼里。
铜马朝前车之鉴,坚决执行异地为官。
这真定县的县令虽然姓“赵”,可是与真定赵阀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纯属巧合。
赵阀与真定县的其他门阀与真定县的县衙官员的关系是一样的,看似勾结,其实就一根细绳子的勾结程度,联合起来压榨百姓没问题,想要吞并其他门阀纯属做梦。
假如真定县的县尉是赵阀的人,那么用屁股想都知道赵阀可以分分钟占有真定县的所有利益。
有官方下场打击对手,谁能挑衅赵阀?
更妙的是,这真定县的地方官是个年幼的、没有家族、只有一个亲妹妹的孤女。
赵阀若是不能抓住这个机会架空了胡轻侯,用最快的速度夺取真定县的利益,赵阀的人个个都是猪啊!
赵正在得知拥有百十个仆役、带着衙役、有两个小不点跟随的、高度疑似是胡轻侯的十四五岁女孩子是赵阀旁支赵洋的亲戚的时候,分分钟就下定决心拉拢胡轻侯。
一个十四五岁的没有家族没有长辈指点的小女孩,或许可以凭借美色或者机灵讨好皇帝,但是在内心深处一定是脆弱的,想要依附家族、长辈或者男人的,那么赵阀为什么要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赵正毫不犹豫地向胡轻侯展示了赵阀的人多势众,以及温暖的关怀。
虽然不清楚赵洋与胡轻侯到底到底到底有多亲密,但是只要赵洋是胡轻侯唯一的亲戚,赵阀就是胡轻侯唯一的依靠。
只是,只有十四五岁的孤女胡轻侯竟然完全超出了赵正的预料,所有空话套话假话尽数被毫不留情的直接揭穿。
而赵阀之中更有不知死活的人到了此刻依然觉得可以用“礼仪规矩”,借着长辈的身份打压胡轻侯。
赵正看着眼神冰冷的胡轻侯,终于知道能够从孤女一跃成为朝廷官员,并且一路杀到真定县的胡轻侯绝不是那些自会想念帅哥,偷偷写情诗,蒙着被子面红耳赤的小女孩。
他慢慢地抹掉脸上的汗水,摆正心态,严肃地道:“赵阀可以出面替胡县尉购买土地。”
“只要我赵阀做出表率,一些小门阀就会跟随,其他门阀就不得不从。”
虽然事情似乎没有这么简单,卖地是一个门阀最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几句话就解决?
但是赵正觉得有赵阀协助,解决只是时间问题:“实在不行就逐一击破,一一吃掉其余门阀,田地二一添作五。”
胡轻侯缓缓地点头:“总算有点诚意了。”
赵正这才松了口气,身上又是一阵冷汗。
胡轻侯淡淡地道:“老实说,你们的诚意其实还不够。”
赵正又是一惊。
胡轻侯道:“胡某已经想到了解决购买田地的办法,没有你们赵阀也无所谓。”
赵正飞快转念,是什么办法?是哪个门阀投靠了胡轻侯吗?
胡轻侯看屋话……”
赵正反应极快,大声笑道:“胡县尉说的是。”
“来人,将祖宅最大的那间屋子腾出来,以后那就是赵洋贤侄的家了。”
一群赵阀的人微笑点头,允许赵洋搬到祖宅本来就在计划之中,倒是由此可以看出胡轻侯的个性,妥妥的是个不信任何承诺,好处不到手就什么都不做的低劣之徒。
胡轻侯大笑,道:“不错,不错。”
“来人,去胡某的大房子,就在那里设宴款待赵阀的客人。”
她看着周围的赵阀子弟,哪一个是赵运赵子龙?
要不是为了赵子龙,她何必对赵阀这么客气,更没有理由请客,请客不要钱啊!
胡轻侯转身一手一个抱起小轻渝和小水胡,对刘婕淑道:“姨妈,你们一家且跟着我住一段时间,你家太小了,我带来的礼物都放不下。”
她指着门外的十几辆马车,马车内的礼物足够将刘婕淑家撑爆。
刘婕淑点头,心里有些复杂,她还想着照顾大丫二丫,没想到要大丫照顾她们一家了。
……
胡轻侯的府邸。
“来,饮胜!”胡轻侯举起了酒杯,大声地道。
一群赵阀中人举起酒杯,欢喜地一饮而尽,狗屎啊,这热水喝多了肚子好胀。
刘婕淑尴尬地看着酒杯,这杯子不该叫酒杯,该叫水杯,因为杯子里装得不是酒,而是热水。
胡轻侯的宴会竟然没有酒!
刘婕淑瞪坐在胡轻侯身边的女儿,赵苑琪会意,凑到胡轻侯身边,低声道:“大丫,你没有酒水,我家有啊,我令人去取一些酒水来。”
赵苑琪很理解胡轻侯为什么没有酒水,酒有什么好喝的?她就不喜欢喝酒,想来胡轻侯也是不喜欢喝酒的,那么家里没有酒水就是理所应当的了。
但宴会岂能无酒,她可以回家拿些酒水来的。
有耳朵好的赵阀中人板着脸,心中给赵苑琪点赞,宴会怎么可以没有酒,大家一齐喝水?
胡轻侯没有酒水,他们谁家没有?只是作为客人不好意思提出来打脸,由赵苑琪提就非常合适了。
胡轻侯惊讶地转头看赵苑琪,大声地道:“我家有酒啊。”
“胡某虽然不喝酒,但是这府邸是赵县令为胡某安排的,有备下好酒。”
赵苑琪肝疼地看胡轻侯:“所以,你是忘记了?”
胡轻侯坚决摇头:“胡某当然记得。”
“可是,这是胡某设宴,胡某不喝酒,为什么要让别人喝酒?”
“胡某不喝,别人也不许喝,哈哈哈哈!”
赵苑琪看着胡轻侯狂笑,有心告诉她女孩子不能这么笑,不说笑不露齿,只说这种“哈哈哈哈”的狂笑哪里是女孩子可以笑的。
可是她此刻被胡轻侯的回答气得肝都疼了,实在不想与胡轻侯说话。
一群赵阀中人微笑着互相举杯:“饮胜!”
众人心中感慨万千,传言中胡轻侯嚣张跋扈,方才在赵洋家中以为随意打人的胡轻侯果然很嚣张跋扈,此刻才知道自己没见识。
胡轻侯的宴会没有酒水,更不用说歌舞了,众人只有枯坐闲聊,卖力的吹捧胡轻侯。
可惜刚经历了家族中的某个长老被暴打,这吹捧太过违心,好些以前随口就来的言词有些说不出口。
胡轻侯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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