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众所周知的暴躁大臣到人人咒骂的女帝: 52. 我该早点让你们了解我的 一切误会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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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与颍川士人为敌,与天下士人为敌吗?”

    “常山国,常山王殿下,以及诸位,必须给我颍川士人一个交代。”

    钟行和刘越傲然看着胡轻侯,身上的士人孤傲气息爆发。

    他们是谁?他们是大名鼎鼎的颍川士人!他们是铜马朝人才最多,文风最盛,主导天下文坛的颍川士人!

    两人不去看胡轻侯,只是盯着常山王刘暠。

    若是刘暠不给他们一个交代,刘暠就是颍川士人的公敌,以后臭名昭著,人人喊打,没有一个士人会投靠刘暠,没有一个士人会在刘暠手下为官,常山国将会成为士人绝迹之地,更保不准会有激动的人前来刺杀士人公敌。

    刘暠平静地看着他们,眼神古怪极了。

    陈麟、钟行、刘越一齐心中大惊,为何对他们毕恭毕敬的刘暠忽然态度大变?

    三人看其余衙署官员,同样感觉到了与之前迥然不同的态度。

    之前衙署官员个个对他们逢迎拍马,如今却宛如路人。

    陈麟眼中闪过一道厉色,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轻侯打量着陈麟三人,微微摇头,道:“汝南袁氏竟然派这些废物与胡某为敌,真是不带眼睛啊。”

    陈麟恶狠狠地看着胡轻侯,他知道这句话是激将法,想要他承认自己是汝南袁氏的人,他绝不会傻乎乎地回应的。

    胡轻侯厉声道:“来人,将这三个人拿下了。”

    大堂外,几个胡轻侯的手下和一群衙署士卒一齐进来,衙署士卒看了一眼刘暠,一声不吭,毕恭毕敬地站在了四周,任由胡轻侯的手下将三个颍川士人按到在地。

    陈麟额头青筋暴起,厉声道:“胡轻侯!你敢如此辱我!”

    他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被人按到在地的羞辱!

    胡轻侯怎么敢如此做!

    陈麟恶狠狠地看着胡轻侯,心中一片混乱。

    “胡轻侯,你懂不懂规矩!”

    陈麟在发现预定的揭发胡轻侯的计划已经失败,刘暠袒护胡轻侯,绝不会将她入罪的时候就知道会遭到胡轻侯的报复。

    但是陈麟和其余两个颍川士人丝毫没有放在心中。

    所谓的报复是对等的。

    今日他们设局揭穿胡轻侯的底细,失败了。那么他日胡轻侯就要同样揭穿他们的底细。

    虽然他们没有什么“反贼经历”可以被胡轻侯揭穿,但是假如他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胡轻侯反击揭穿了,天下皆知那是胡轻侯的反击和报复,所有士人都会冷眼旁观,不会觉得胡轻侯做得不对。

    可胡轻侯决不能在其他地方反击!

    因为这就是规矩。

    陈麟恶狠狠地看着胡轻侯,厉声道:“你若是坏了规矩,你会受到天下士人的排斥和谴责,你会寸步难行!”

    钟行也厉声叫道:“胡轻侯,我们是颍川士人,你一个白丁该如此羞辱我们,你想过后果吗?”

    刘越奋力挣扎,却被按得死死地,目眦欲裂,喝道:“胡轻侯,你如此羞辱与我,我与你不死不休!”

    胡轻侯笑了,将怀中的小轻渝交给了炜千,然后走到陈麟面前,慢慢地举起了手。

    在陈麟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她一巴掌打在了陈麟的脸上。

    “啪!”陈麟的脸上留下了五个手指印,他几乎没有感觉到疼痛,唯有见了鬼的震惊。

    刘暠和一群衙署官员死死地盯着胡轻侯,虽然早知道如此,却不敢相信胡轻侯真的做得出来。

    胡轻侯又是两巴掌落在了钟行和刘越的脸上,平静地道:“我认识一个人,叫做马二水,他和你们的想法几乎是一样的。”

    “只有他可以偷袭暗算他人,他人想要报复就要讲规矩,不得做出伤害他的利益的事情。”

    胡轻侯冷笑:“所以,马二水挖了聪公子的得力手下,得意洋洋。”

    “没想到聪公子很快就断了他的生意。”

    “那马二水还委屈了,觉得聪公子就算要报复也必须采用相同的手段,挖他的人手,而不该断了他的生意。”

    胡轻侯冷冷地俯视陈麟等三个颍川士人:“你们三个是不是也认为暗算了胡某,胡某就得吃哑巴亏,眼睁睁看着你们三个扬长而去,然后用同样的方式去挖你们的隐私和告状?”

    “或者,胡某就该自认倒霉。”

    “因为你们三个是颍川士人,而胡某别说出身就是最底层的平民,官职也不过是最低级的县尉,在士人面前根本不入流。”

    陈麟厉声道:“你没有证据,无故殴打我等,我等绝不会就此罢休,我等要去告状!常山王殿下,你就眼睁睁看着胡……”

    “啪!”

    陈麟的脸上又挨了一个巴掌,把嗓子里的话尽数咽了回去。

    胡轻侯冷冷地道:“证据?你开玩笑?”

    “你坑害我,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我要证据干什么?”

    “没有证据,胡某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你潇洒离开,准备第二次下手了吗?”

    “或者胡某拿了证据,跪在地上哭喊,然后别人就会替我出头了吗?”

    胡轻侯眼中闪着莫名的光芒:“若是没有人愿意替胡某出头呢?”

    “若是胡某有了铁证,却不被人承认呢?”

    “难道胡某就没有手?”

    “难道胡某就没有心?”

    “难道胡某就没有骨头?”

    胡轻侯盯着陈麟的眼睛,放肆地笑:“胡某今日有的一切,全部都是胡某一刀一剑杀出来的!”

    “什么道理,什么规矩,什么潜规则;”

    “什么士人比平民地位高,什么不可以得罪士人;”

    “什么天下士人群起而攻,什么被天下士人鄙夷耻笑,什么被天下所有人戳脊梁骨;”

    “什么恶名远扬,遗臭万年。”

    “胡某统统不在意!”

    胡轻侯伸出手,立刻有人递上了她的长剑。

    她冷冷地看着四周的衙署官员,每一个衙署官员脸色惨白,不敢置信地看着胡轻侯。

    胡轻侯慢慢地道:“一切误会来自于互相不了解,胡某该早点让你们了解胡某的。”

    她一剑斩下,陈麟的一条臂膀落在了地上。

    陈麟凄厉地惨叫,身边的钟行、刘越比被砍下手臂的陈麟惨叫的更加大声。

    胡轻侯冷冷地说道:“胡某不懂什么言语挤兑。”

    “胡某不懂什么写诗画画讽刺。”

    “胡某不懂什么皮里阳秋。”

    “胡某不懂什么指桑骂槐。”

    “胡某不懂什么发动群众。”

    “胡某不懂什么告状打官司。”

    “胡某不懂什么士人规矩,江湖规矩,官场规矩。”

    胡轻侯看着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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