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众所周知的暴躁大臣到人人咒骂的女帝: 54. 迫害妄想症 毫无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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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阵!”

    口令声中,四五百人一齐飞快站位,挺起胸膛,目光平视前方。

    胡轻侯厉声道:“若有退缩……”

    四五百人一齐大叫:“后排杀前排!”

    胡轻侯厉声道:“杀!”

    四五百人一齐将手里的竹竿木棍向前方奋力刺出:“杀!”然后保持姿势不动。

    胡轻侯站在高台上,俯视众人,叫道:“第一列第五排,腰部要用力!”

    黄瑛都急急忙忙跑过去,纠正那人的姿势。

    胡轻侯再次大喊:“杀!”

    四五百人一齐刺出:“杀!”

    每日重复这些简单动作,众人从莫名其妙到习以为常,从混乱到整齐。

    不少人眼神渐渐改变,心中有种“我们是精锐”的自豪感,全然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多么的虚妄。

    四周一大群流民坐在空地上,羡慕又好奇地看着胡轻侯练兵。

    这四五百人包含了流民仆役和新招的护院,虽然人数依然有些少,但是这些人几乎是三四千流民中的战斗力天花板了。

    有流民惊讶地道:“好像很好看啊。”第一次看到足足四五百人整齐地刺出竹竿木棍,竟然有一种千军万马的感觉。

    有流民大声道:“这就是士卒啊!以后个个都是精兵!”

    有流民摇头晃脑,故作惊讶:“想不到老夫竟然看到了杀气!”

    四周的人兴奋了:“不错,果然有杀气!”

    有人听着口号,很是不解:“这是有退缩就杀了吗?退一步都不行吗?”

    一群流民七嘴八舌地叫着:“当然不行!”

    “官老爷说了退缩就杀了,那一定是杀了!”

    “敢不听官老爷的,要杀头的!”

    “没看见张家村的那个小子退了一步,结果挨了鞭子吗?”

    什么是不是太残酷,什么军法规矩,什么令行禁止,普通庄稼人大字不识几个,哪里会考虑这些,只是简单地认定不听官老爷的话,立刻就要砍脑袋。

    无数流民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地听着,只觉大有道理,原来这就是士卒的规矩啊,心中竟然有些得意感,我也懂得了军法了,再也不是没见识的普通人了。

    胡轻侯认真操练护院,简单地队列其实几天就练好了,但是真要让护院们无脑听命令,没有几个月训练想都休想。

    “时间足够的。”胡轻侯微笑着,好像刘大耳起兵的时候也就是临时凑了三百还是五百乡勇来着,自己有五百个经过几个月训练的精锐,能不能横扫天下不知道,对付一群黄巾贼肯定够了。

    她看着认真训练的护院,又看了一眼或蹲或坐在周围的流民,有些无奈。

    真定县要在三月底气候才适合种豆子,此刻就是种野菜,可是野菜实在没什么好管理的,几千人没有别的活计,就是每日除草和施肥。

    虽然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每日都有野草冒出头,但是几千人每日除草和施肥,那真是一日比一日轻松,往往到了午后就再也没有别的活计干了。

    这在流民们眼中正常无比,农活就是忙上午,午后没活干那是常事。

    但是胡轻侯是半夜鸡叫的周扒皮,怎么可能让流民们轻松?

    “没活干?那是胡某的准备不充分!以后有的你们哭的。”

    胡轻侯曾经想要搞手工业,其他穿越者卖玻璃,卖陶瓷,甚至卖新式家具,个个赚得盆满钵满,她为什么就不能照方抓药?

    身为穿越者搞一些小发明小创造,那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赚了钱就能买更多的粮食。

    但看着流民营地内跑来跑去的小孩子,胡轻侯立刻清醒了。

    她可以利用各种先知和科技,疯狂地赚钱和收购粮食,但这对整个世界,对四千九百万铜马朝百姓意味着什么?

    粮食总量不增加,她的收购只是让自己的粮食烂在仓库,而更多的人饿死而已。

    胡轻侯不是善良的人,绝不会宁可自己饿死而救济世人,但这不是没到这个程度吗?

    胡轻侯咬了咬牙,决定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数日后,流民们多了一份工作,那就是养鸡养猪养鱼。

    “每五十个流民分成一个小队,不论住宿还是伙食尽数分开。”

    “发给每个小队的鸡仔、猪、乃至鱼塘的鱼苗都要计数,若是少了、死了,全队连坐受罚。”

    “还有,以后流民营正式改名叫做集体农庄,凡入我集体农庄者,吃饭住宿全包,每年年底发三百文工钱。”

    胡轻侯眼睛赤红,比恶魔还要恶魔:“胡某的集体农庄没有人权,没有休息,鸡叫干活,狗睡觉了才能睡觉!”

    “胡某要把所有人的所有潜力都挖掘出来!”

    “什么劳动法,滚开!”

    “什么人权,去尼老母!”

    “胡某只要食物!”

    二十一世纪的人哭着喊着求福报,她凭什么就要提供早九晚五的工作?

    必须597!早晨五点到晚上九点,一周七日没得休息。

    至于每个集体农庄的员工每年年底发三百文钱,胡轻侯压根没有想过实现。

    明年就是黄巾之乱了,有口饭吃就是天大的恩惠,有个平安的地方就是天堂,谁有脸有胆子向她索要工钱?

    打仗叫作不可抗拒力!三百文工钱的合约自然是合情合理合法的作废。

    胡轻侯拼命开动脑筋,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压榨人的劳动力,尽量多生产的?

    她瞅瞅集体农庄内四处乱跑的小孩子,深深觉得不能因为孩子小就放过他们。

    “让他们去街上擦皮鞋,卖报纸!”

    胡轻侯仔细回想,《卖报歌》还记得多少?有句歌词是“一个铜板两份报”?

    该死的,曲调都不记得了,实在不行自己编,不知道改成“爱你孤生卖报纸,爱你擦鞋的模样”行不行。

    炜千和紫玉罗瞅着胡轻侯,大致明白意思,左右是黑心地主老爷剥削童工毫无人性的手段,但是有重点没搞清楚:“老大,什么叫做皮鞋?”“什么叫做报纸?”

    胡轻侯死死地看着炜千和紫玉罗:“狗屎!竟然没有皮鞋和报纸!有人擦布鞋吗?什么?只要草鞋?有人擦草鞋吗?”

    远处,小轻渝和小水胡与一群小孩子玩老鹰捉小鸡,大呼小叫,开心极了。

    “啊呀!快跑!”

    “要抓住了,要抓住了!”

    ……

    “当当当!”晨钟声中,集体农庄的某个小队中,薛不腻急急忙忙起床洗漱。

    身边有人打着哈欠,另一个人听见了,责骂着:“这个时候起来还睡不醒?这么懒,小心挨打!”

    被骂的人理都不理,反而是薛不腻悄悄吐了吐舌头,她其实也睡得迷迷糊糊的。

    等她用凉水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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