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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从众所周知的暴躁大臣到人人咒骂的女帝》 64. 一向没有良心 没有白来一趟(第2/5页)
是每天都有,还是只有一天?”
千余集体农庄的社员鄙夷地看着他们,真是没有见过市面啊,身上优越感爆棚。
胡轻侯厉声道:“但是,手上沾染了胡某的手下的鲜血的人,胡某必须杀了!”
万余太平道信众乐呵呵地支持:“应该的!”“理当如此!”“胡教主有心了。”“教主,我替你找!”
千余集体农庄的社员走进万余太平道信众之中,仔细地查看每一个人。
有社员指着某个低头的太平道信众道:“我认识你!你是二十三小队的!”
四周无数社员蜂拥而至,一把将他按倒在地。
那二十三小队的细作脸色大变,叫道:“冤枉啊,我没有杀过人,我手中没有沾染过鲜血!”
他惊恐地看周围的太平道信众,叫道:“救我!救我!胡轻侯要杀光我们,救我!”
周围的太平道信众理都不理,笑眯眯地看着,更有人呵斥道:“大胆贼子,竟然敢出卖胡教主的人,就该砍头!”
有人叫道:“教主!我来砍死这个王八蛋!”
一角,忽然有一个太平道信众拔腿飞奔,无数太平道信众大叫:“教主!这里有个手里沾血的!”
远处,褚飞燕冷冷地看着那个细作靠近,喝道:“滚回去!”
那细作手里挥舞着一把匕首,怒吼道:“谁敢拦住我就杀了谁!”
褚飞燕微微侧身,一把抓住那个细作的手腕,顺手就将他打倒在地。
四周不少人欢呼,只觉那个细作蠢透了,怎么敢向褚飞燕的方向跑,简直是活腻了。
千余社员仔细搜寻了许久,在万余太平道信众之中找到了数个细作以及曾经杀入集体农庄的人。
“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有女细作哭得满脸泪水。
千余社员恶狠狠地盯着她,她杀社员的时候笑得可开心了。
胡轻侯平静地道:“来人,将她们都凌迟了。”
千余社员欢喜大叫:“凌迟!凌迟!凌迟!”
赵恒叫道:“我来!”挽袖子,细作叛徒必须凌迟,决不能让他们好好地死了。
看着叛徒和沾了农庄社员的人被凌迟,千余社员中有人痛哭流涕,有人大声叫好:“你们也有今日啊!”“报应啊!”
珞璐璐缩在角落,浑身发抖。有一个细作她认识,平日里也说过话,可在昨日那一身鲜血,疯狂地喊着“岁在癸亥,天下大吉”,想要打死她的模样,她闭上眼睛仿佛就能看到。
“啊啊啊啊啊啊!”被凌迟的人的凄厉惨叫声传了过来。
珞璐璐不敢抬头看,仅仅这凄厉地惨叫声就让她抖得更加厉害。
被凌迟的人凄厉地叫着:“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求你了,给我个痛快!”
珞璐璐看着地面,低声骂着:“王八蛋……叫你杀自己人……叛徒……”
她低声骂着,眼角有泪,心却渐渐平稳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万余太平道信众看着被凌迟的人头上的黄巾,浑身发抖,原本对胡轻侯轻描淡写的心变得惶恐不安,大气都不敢喘,唯恐被胡轻侯抓上去凌迟了。
胡轻侯冷冷地看着万余太平道信众,对炜千道:“集体农庄以后分等级,如今活下来的社员尽数为一等社员,吃食每顿饭多一个野菜馒头,每十日有鸡蛋或肉食。”
“与我胡轻侯并肩作战者,我胡轻侯必不辜负。”
炜千用力点头,只觉理所当然。
胡轻侯盘算着人口,集体农庄原本有三四千人,死伤逃走无数,此刻只有千余人,也不知道会有多少逃散的人回来。有这些太平道信众加入,这三万余亩田地应该可以尽数开垦了。
胡轻侯眼神冰凉又疯狂:“可是,还不够!”
……
真定县内,无数百姓悲愤莫名。
有百姓躲在家中低声咒骂:“王八蛋啊!为什么胡县尉没死!”
有百姓奋力将头上的黄巾扔在火盆里,目眦欲裂:“太平道就是一群废物,一个女人都杀不了!”
有百姓小心翼翼地将黄巾放进木盒,埋在了院子的角落,脸上唯有怅然:“除恶务尽啊,张教主过于善良了。”
真定县百姓人人厌恶胡轻侯,若是细细讨论胡轻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其实是说不出来的。
胡轻侯到真定县不过几个月,又是不管民生不管判案的县尉,能够祸害百姓什么?
胡轻侯唯一命令百姓做事也是官府规定的徭役。
假如就事论事,在本县服徭役,且有不错的吃食,这徭役其实是非常舒心的,既没有走了几个月去外地干活的辛苦,时间也短,这辈子都遇不上这么好的徭役了。
虽然徭役的时候工作辛苦,也挨了鞭子,可徭役不就是如此吗?
真定县百姓对胡轻侯的厌恶说不清,道不明,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厌恶。
假如一定要说原因,那么就是一个比自己还要穷得人陡然暴富了,而且是富到自己十辈子都追不上的那种程度。
虽然这个人的暴富并没有占自己一分便宜,但就是让人从心灵深处深深地厌恶,讨厌,憎恨,巴不得对方倒霉破产。
至于什么胡轻侯是个女人,什么胡轻侯杀人不眨眼等等被世俗诟病的事情,在胡轻侯小小年纪就赚到了天量家产面前不值一提,撑死就是点缀,有它无它照样对胡轻侯恨之入骨。
街上有人敲锣经过:“全部都出来,胡县尉命令所有人都出来,谁不出来就杀了谁!”
一群百姓丝毫不想看到胡轻侯,可想到胡轻侯刚杀了不少人,以及各个门阀和县衙的大火,只能挤出最温顺的笑脸,推开了房门:“来了!来了!”
县衙前的大街上搭了一个高台,高台上吊着几十具头裹黄巾的尸体,有的尸体一动不动,有的尸体却在微风中晃动,有的尸骨完整,有的只有一具白骨。
无数真定县百姓看着胡轻侯就坐在尸体之中,悠闲地翘着二郎腿,一具白骨尸体就在她身后摇曳,哪怕是烈日之下依然鬼气森森。
好些百姓心中害怕到了极点,低头看脚尖。
胡轻侯俯视数万百姓,冷冷地道:“胡某知道你们当中有人加入了黄巾贼。”
数万百姓鸦雀无声,有人冒着冷汗,有人淡定无比,加入太平道的人没有三千也有两千,难道你要全部杀了?天下没这个道理。
胡轻侯冷冷地道:“胡某很理解你们投靠黄巾贼的念头。”
她身体微微向前倾斜,道:“家里一点点野菜都没有了,不投靠黄巾贼一定全家饿死,投靠了黄巾贼说不定还能多活几日,左右是个死,为什么就不投靠黄巾贼呢?”
数万百姓畏惧地看着地面,有人心中用力点头,你说得太对了,左右都是死,我为什么就不能投靠黄巾贼?
胡轻侯冷冷地道:“胡某决定给你们所有人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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