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众所周知的暴躁大臣到人人咒骂的女帝: 70. 比贼人更像贼人 露出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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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错,我等定然可以获胜。”

    卢植见皇甫高态度恭敬,暗暗叹息,论军功,他怎么能够与将门子弟比?

    但是他是门阀子弟,大儒弟子,学问高深,弟子无数,妥妥的士人顶层,与想做士人而不成的皇甫高相比真是天上地下。

    卢植温和地以皇甫高的字相称,道:“义真,你若是去冀州,只怕凶多吉少。”

    铜马朝谁不知道皇甫高与胡轻侯的过节,皇甫高此去受胡轻侯节制,定然是凶多吉少。

    皇甫高笑道:“卢将军见笑了,在下根本不惧怕胡轻侯。”

    他见卢植微微皱眉,很清楚卢植被的“卢将军”以及“在下”恶心了,但是他毫无办法。

    他的年龄比卢植起码大了十岁,难道称呼卢植为“卢兄”?那还不如称呼“卢叔叔”了!

    至于称呼卢植的字,他想都不敢想。卢植地位比他高,称呼他的字是平易近人,他也配称呼卢植的字?

    皇甫高只能用“卢将军”和“在下”保持谦卑恭敬以及最后一丝尊严。

    他故作不知卢植的厌恶,继续道:“胡轻侯想要杀在下,可是也要能够看得见在下。”

    皇甫高微笑着道:“在下根本不会北上冀州,而是去幽州。”

    他笑道:“在下率军一路向东,先到陈留,而后按理应该向北至郑,而后至巨鹿,至常山国。”

    “可是在下到了陈留后却会向东去濮阳,而后继续沿黄河向东去济北,这才向北入青州,经平原,入冀州渤海郡,取南皮,而后继续向北入幽州。”

    皇甫高微笑着:“如此,在下绝不会与胡轻侯碰面,又定了冀州东面和幽州,胡轻侯能耐我何?”

    卢植心中想着皇甫高的路线,皇甫高自从进入冀州自后与胡轻侯所在的常山国几乎隔着整个冀州,真是小心到了极点。

    他微笑着道:“皇甫将军果然是沙场老将,此去定然会马到成功。”

    皇甫高听着“皇甫将军”,笑着道:“托福,托福。”心中对卢植的冷淡又是无奈,又是愤怒。

    你丫命好,可以随便叫人“字”,老夫命不好,恭敬对待你,反而有错了?你以为你热脸贴了冷屁股,就没想过老夫的处境?

    这“共情”一字果然虚假极了。

    卢植拂袖而去,皇甫高的副将只能尴尬地继续道:“将军,胡轻侯可不好对付,会不会看穿了我们的计划?”

    温县外的伏击给副将留下了深刻印象,丝毫不敢小看胡轻侯。

    皇甫高点头道:“胡轻侯当然看破了老夫的计划。”

    副将大惊,又笑道:“原来将军的计划不是真的。”

    皇甫高摇头笑道:“老夫的字句句是真。”他怎么敢欺骗卢植?

    皇甫高道:“老夫的计划是真,胡轻侯看破了老夫的计划也是真。”

    他笑着道:“可是,那又怎么样?”

    “老夫料想胡轻侯此刻正在集中兵力击杀张角。”

    “张角兵多,胡轻侯兵少;张角在冀州经营十几年,胡轻侯毫无根基。”

    “胡轻侯怎么可能拿下了张角?”

    皇甫高冷笑:“胡轻侯看穿了老夫的计划,照样拿老夫无可奈何。”

    ……

    元氏城。

    胡轻侯平静地道:“皇甫高想要杀本座,本座不死,皇甫高睡不安稳。对本座而言也是相同。”

    “汝南袁氏和天下门阀也希望皇甫高杀了本座。”

    “但对皇甫高而言,此刻在冀州借着黄巾之乱而与本座相斗却殊为不智。”

    “本座是这么好杀的吗?”

    “对皇甫高而言,此刻最重要的不杀是了本座以绝后患,而是立下大功,加官进爵。”

    胡轻侯淡淡地道:“皇甫高为汝南袁氏效命的目的是加官进爵,为皇甫氏的子孙后代开道。”

    “三代之后皇甫氏成为真正的门阀,族中子弟出生那一天起就归入‘士人’,再也不会受人歧视和排斥。”

    “这遍及铜马朝八州的太平道作乱可不是西凉蛮夷作乱可比,太平道作乱不仅仅是威胁京畿、威胁帝皇安危的心腹大患,也是威胁无数中原的豪门大阀的安危的心腹大患。”

    “平定太平道作乱乃陛下和士人的共同意愿,平定后的赏赐定然是丰厚无比,皇甫高只要在平定过程中立下了大功,能不能借此进入三公九卿或有疑问,但州牧之位却是逃不掉的。”

    “如此,皇甫家就有了秩俸两千石以上的大官,真正踏入了门阀的门槛。”

    胡轻侯看着一群瞠目结舌的属下,道:“你们看,皇甫高如此简单就能达成梦寐以求的门阀士人的机会,为什么要跑到冀州与本座争斗厮杀陷害?”

    “老老实实借道兖州、青州,从冀州东部入幽州,平定了幽州的太平道信众作乱,领了大功,不香吗?”

    黄瑛都佩服极了:“作为大佬,你们的心思都这么细密吗?”

    赵恒等人用力点头,怎么都没想到简简单单的平定太平道作乱还能玩出花来。

    胡轻侯笑道:“这就细密了?若是仅仅如此,胡某何必急着破张角?”

    一群人死死地盯着胡轻侯,还有花招?

    胡轻侯道:“冀州东部和幽州的太平道信众不曾有名将率领,皇甫高破太平道信众必然如秋风扫落叶。”

    “待他平定了冀州东部和幽州之后,成为两千石的高官已成定局,难道他就此收手?”

    黄瑛都吃吃地道:“难道……还不够吗?”

    胡轻侯笑了:“不是不够,而是皇甫高将面临一个重大选择。”

    “那就是皇甫氏究竟是投靠皇帝,还是投靠门阀士人。”

    “皇甫高若是投靠皇帝,他就该立即送信给陛下,表明心迹,求得陛下封赏,脱离本座的辖制,而后率领大军至冀州西部,与本座合战张角。”

    “此后皇甫高的威名天下无人不知,当之无愧铜马朝第一名将。”

    “大将军的职位是外戚何井的,但车骑将军,卫将军空缺,未尝不能得。”

    “皇甫高若是投靠门阀士人,他就该整顿士卒和义军,将太平道溃兵尽数驱赶到冀州西部,为张角增加党羽,借太平道之手杀了本座。”

    “必要的时候,未尝不可亲自率大军在乱军中斩杀本座。”

    胡轻侯淡淡地道:“兵荒马乱,谁能指证是皇甫高杀了本座呢?”

    “以本座看,皇甫高投靠门阀士人的可能性远远高于投靠皇帝。”

    “皇甫高已经投靠了门阀士人,再投靠皇帝,皇帝敢信任他?门阀士人会放过他?”

    “改弦易辙何其艰难,抱紧门阀士人的大腿才是皇甫高的唯一出路。”

    黄瑛都倒吸一口凉气,看胡轻侯的眼神不是看人,而是看妖怪了,为什么消息大家都知道,胡轻侯就是能够想得这么多呢?

    胡轻侯瞅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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