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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从众所周知的暴躁大臣到人人咒骂的女帝》 71. 朝中有人好施(毒)计 第三种破局……(第3/5页)
张让踏出一步,躬身道:“陛下,这卢植和朱隽在颍川大败,皇甫高在陈留大败……”
他慢慢地道:“这可有些奇了。”
杨彪袁隗等飞快转念,十常侍要对卢植下手了?
一群官员冷笑,一秒钟就想好了如何解释,打仗嘛,有输有赢的,今日输了,明日再赢回来就是了,不足为奇。
有官员盯着刘洪,你若是想要撤换卢植和朱隽,你丫倒是找个可以顶替的人出来啊。
有官员看何井,你想亲自上场吗?
张让继续道:“这皇甫高为何在陈留?”
无数官员愕然,不是针对卢植和朱隽?
张让慢慢地道:“皇甫高的位置有些奇妙啊,皇甫高奉命去冀州协助胡轻侯,出洛阳后为何没有经河内郡至冀州?这难道不是最近的道路吗?”
刘洪脸色冰凉,一言不发。
张让继续道:“皇甫高为何没有走最近的道路,反而绕道兖州陈留?冀州在北,张角在北,胡轻侯在北,圣旨令他向北,他为何却向东而行?”
张让惊讶地道:“难道……皇甫高畏战不前?或者……”
他看了一眼刘洪,一字一句地道:“……或者心存怨怼?”
刘洪的脸色更冰凉了。
大殿内无数官员大惊失色!
杨彪急忙道:“张常侍打过仗吗?比皇甫高更懂兵法吗?皇甫高向东去陈留,定然有他的道理。”
一群官员用力点头,张让你懂个p。
张让冷冷地道:“什么道理?冀州在东?圣旨令他向东?”
袁隗微笑道:“张常侍何以苛责?”
“皇甫高定然是见黄巾贼势大,危及京畿,所以必须先清除了京畿周围的黄巾贼,保护天子平安,这才向东去陈留。”
“以今日卢植和朱隽四万大军被黄巾贼所困看,这黄巾贼势大至斯,皇甫高先救天子,再救冀州,无可厚非。”
一群官员微笑支持,皇甫高这叫救驾啊,大功!忠心耿耿!
袁述道:“依我愚见,皇甫高向东而去,只怕另有深意。”
他眼中闪着光芒,自信地道:“胡轻侯已经困住了张角,冀州局势平稳,皇甫高再从河内郡进冀州,不能对胡轻侯有多大帮助。”
“若是皇甫高从清河或者渤海入冀州,与胡轻侯形成合围之势,对冀州更为有利。”
袁述微笑道:“兵法之道,在于变化莫测。未必只有一条路去冀州的。”
一群官员微笑点头,条条大路通冀州,凭什么只能走河内郡一条路?
张让看着一群官员,笑而不语,已经足够了,皇甫高的前途已经非常清楚了。
刘洪脸色阴沉,对一群大臣的辩解置之不理,心中反复地想着:“怨怼?消极怠工?这是无视朕!这是把朕的圣旨不当回事!”
刘洪看着一群为皇甫高辩解的官员,京城内诸大门阀士人个个都护着皇甫高,这皇甫高果然是门阀的人啊。
张让待一群为皇甫高辩解的官员微微安静了,淡淡地道:“朝廷三个中郎将率数万余精锐北军集中于兖州和豫州,结果被一群黄巾渠帅打得大败,只有千余人的胡轻侯在黄巾老巢单独对抗黄巾贼首张角……”
他悠悠道:“……胡左中郎将只怕要为国捐躯了。”
刘洪听着“胡左中郎将要为国捐躯了”,只觉这“胡左中郎将”才是朝廷肱骨,而那些卢北中郎将、朱右中郎将、皇甫羽林中郎将个个都是尸位素餐,对朝廷心存怨怼的乱臣贼子。
他恶狠狠地看着何井,道:“大将军调遣兵马援救卢北中郎将、朱右中郎将。”
一群文武官员没有听到皇甫高的名字,心中一沉,对张让恨之入骨。
待退了朝,杨彪大骂:“张让要坏我铜马朝的肱骨吗?”
袁隗满脸通红:“悲哉,我铜马朝!”
袁述瞅瞅两个大佬表演行为艺术,丝毫没有附和的意思,皇甫高为什么向东,他想一想就猜到了,不就是畏惧胡轻侯,不愿与胡轻侯碰面吗?
他更知道今日十常侍的几句简单言语就将皇甫高的未来和身家性命钉死了。
袁述想要大骂,这一定是胡轻侯的诡计!除了胡轻侯,铜马朝再没有第一个人急着要干掉皇甫高。
但他没空痛骂胡轻侯,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救皇甫高。要是皇甫高死在乱军之中,损失最大的就是他了。
“只是,怎么救呢?”袁述头疼极了,他是战略家,不是战术家,更不是率兵打仗的猛将,谁能够救皇甫高?
袁述看着从身边经过的曹高,心中一动,曹躁!
……
皇宫之内,刘洪进了裸(游)馆,妃子宫女细细的欢声传了出来。
郭胜走到张让等人身边,低声道:“你们想要多个替代何井的人,全力支持胡轻侯,倒也无妨,左右不过是多个助力而已。”
“可是,你们为何对胡轻侯言听计从?”
这通过流言蜚语打击皇甫高的手段分明是胡轻侯飞鸽传书定下的,小小的县尉,不,左中郎将,就敢指使十常侍做事了?
郭胜眼中精光四射,低声道:“胡轻侯是我等的狗,还是我等是胡轻侯的狗?”
张让转头看郭胜,只要不涉及抛弃何井,郭胜脑子还是满清醒的。
张让慢慢地道:“老郭啊,今日你不来找我,我也要找你。”
“事情已经明朗,有些话必须与你分说清楚,不然会误了大事。”
郭胜冷冷地看张让,环顾四周,十常侍尽数在场。
童敦仪瞅瞅四周,就他一个小宦官站在这里,心中得意,我是十常侍的亲信啊。
张让盯着郭胜的眼睛,认真地道:“我等不信任何井,这些言语与你分说几次,也不消说了。”
“我只与你说为何我等信任胡轻侯。”
郭胜傲然看着张让,心中想好了用张让否定何井的言语否定胡轻侯,这叫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张让淡淡地道:“胡轻侯是女人。”
郭胜差点笑出声,看张让的眼神陡然古怪了,你丫是个宦官,你竟然贪图女色吗?
张让知道郭胜笑什么,他继续道:“胡轻侯长得普通。”
郭胜一怔。
张让继续道:“胡轻侯只有一个才四岁的妹妹……哦,今年是五岁了。”
郭胜更是怔住了,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张让笑了:“这三点,是胡轻侯与何井的根本性区别。”
“胡轻侯与何井都是穷苦人出身,何井在我等的眼中算是有钱了,屠夫啊,我等若是有屠夫的出身,何以入宫当宦官?但在士人的眼中,在陛下的眼中,何井就是穷苦平民。”
“何井借着何皇后发达了,他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为了子孙厚点,可以投靠士人,可以自己为外戚篡权,可以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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