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的金手指是我前任: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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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将他山石从符沼里找回来了呀?怎么上清宗宗主还说“未曾追回他山石”?

    曲砚浓似笑非笑。

    追回他山石的是她这个外宗修士,关上清宗什么事?上清宗是不是没得到他山石?那他们说“未曾追回”又有什么问题?

    来而不往非礼也,知梦斋害得鸾谷损失惨重,鸾谷多扣一个帽子回去,想必也没什么问题吧?虱子多了不痒嘛。

    上清宗只是门风端方,不是没有心眼。

    能屹立万古不倒的超级大宗门,能在这种大宗门混上宗主长老,哪有纯老实的?

    曲砚浓能看破,却不打算说破。

    拆了上清宗的台,给季颂危做台阶?她又没傻。

    拍卖台上,拍卖师甚至不敢接话。

    上清宗宗主的话已经铺垫到这儿了,复仇是顺理成章的事,拍卖师生怕自己随便一开口,就被对方以狡辩的理由打成肉酱。

    这不是不可能的事!

    拍卖师在霜雪镇这种混乱之地看得多了。

    所谓复仇,根本不需细究谁知情、谁无辜,只要灵光洗地,不留活口,难不成外人还能为八竿子打不着的死人争个清白?

    她今天要是死在这儿了,旁人只会说,“谁教知梦斋要去招惹上清宗的?不自量力。”

    谁管她知不知情?

    不能开口,但也不能太久不开口。

    说话是错,不说话更是错。

    拍卖师几乎要战栗了。

    上清宗宗主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音。

    “你不是主事的人,我也不为难你。”她语气板正,好似在安排宗门加餐的事,“今日拍卖会暂告中止,场中诸位,只要不属于知梦斋,也不在我上清宗缉凶令上,经过核对后,都可自去。此次拍卖中所寄卖之物,只要符合记录,都可自行取回。”

    拍卖场中一片松气声,不少人当场就吆喝起来,强调自己同知梦斋绝无关系。

    上清宗宗主一概不理。

    “知梦斋修士中,不曾参与窃夺他山石,也不知情的,在结清与知梦斋的账目后,赔付三万铢、脱离知梦斋,本宗便不再追究。”她看拍卖师一眼。

    至于参与或知情者,那就不必多说了。

    拍卖师大松一口。

    所属势力与别人结下了这种死仇,靠一句“我不知道”就想完全割开关系,那是痴人说梦。三万铢清静钞,对于一个元婴修士来说,根本不算多大钱,用这么一笔钱赔罪脱身,已经比拍卖师想象中好了太多。

    上清宗不愧是名门大派、仙道圣地,做人做事十分厚道。

    “应该的,应该的。”拍卖师心怀感激,一叠声地说着,就要从乾坤袋里拿钱。

    她心里只有脱身,根本没一点精力去想知梦斋的下场——拍卖场上都破了个大洞,其他人怎么可能发现不了?现在还没人过来帮忙,只能说明上清宗的人早已控制了整个知梦斋。

    反正也都只是同僚,大难临头各自飞,她可管不了那么多了。

    上清宗宗主没去接拍卖师的清静钞。

    “既然各位已无异议,那便请移步吧。”她颔首,姿态十分客气,全无携上百元婴修士踏平知梦斋的傲慢,她以最平淡礼貌的语气,说出了最强硬的话,“本宗将夷平此地,从此五域不会再有知梦斋。”

    “就从这拍卖场开始。”

    她要将知梦斋夷为平地!

    满场无声。

    谁敢说话?

    上清宗宗主环顾,偌大拍卖场,竟无一人敢与她对视。

    但她心里并无得意,因为她很清楚,还有两个很重要的人没有出现。

    其中一个,才是鸾谷天裂真正的幕后主使。

    “等等。”

    一片寂静中,有人忽而开口。

    上清宗宗主蓦然看去。

    天字第二号雅间中,有人一身霜雪道袍,斯斯文文地走了出来。

    第143章 利辗霜雪(二四)

    季颂危走出了雅间。

    天光顺着拍卖场穹顶上的大洞下临, 照在他身上,将那身霜雪般的道袍映得微微泛起幻光。

    他立在琼楼前,像个不太真实的梦影。

    被五域讥讽为钱串子的人, 却通身清静, 洁净得纤尘不染, 仿佛不沾一点铜臭。

    即使是最厌恶他的人,此刻见到他,也不由微微恍惚,有一瞬分不清眼前人究竟是那个唯利是图的钱串子, 还是那个人人信服敬重的季仙君。

    季颂危有点洁癖,爱好雅洁, 但他从前穿着随意,没有那么多讲究。

    这一千年里,他的洁癖越发重了,打扮得也就越发纤尘不染, 如同一个静穆的世外之人。

    但世外仙圣不会为清静钞折腰。

    这一刻,出于微妙的惊异、被愚弄的不悦和恍然大悟, 整个拍卖场里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所有人都没作声,只是用古怪而复杂的眼神望着季颂危。

    季颂危其实不该出现在霜雪镇,这里曾明确宣告不欢迎他;季颂危其实也不该为知梦斋说话, 这间炼宝行根本不是他或四方盟的产业;季颂危其实不能阻拦上清宗,因为后者的复仇合情合理。

    但季颂危偏偏站出来了。

    此时、此地、此情、此景——没有一个是合适的。

    这错漏百出的现身,理应让所有人都愕然不解、想不通钱串子到底发了什么疯,然而出于一种在过去千年中不断加深的认知, 这纯粹的“错误”突然便不再是错误,反而成为了“正确”。

    ——原来知梦斋真正的幕后主人是季颂危啊。

    所有人几乎在同一时刻明悟。

    怪不得季颂危被霜雪镇明确排斥后,并没有针对霜雪镇, 大家原本以为他是因超发清静钞而自知理亏呢。

    现在想想,这种猜测简直是错得离谱!

    钱串子能是“自知理亏”的人?

    难怪呢——

    季颂危不动霜雪镇,其实是因为他以另一种形式暗中掌控了霜雪镇。

    原先让大家隐约有点不理解的事,现在瞬间就被理清了。

    难怪知梦斋会去鸾谷虎口夺食,妄图在上清宗的腹心抢走他山石,这不是知梦斋的人嫌自己命长,而是因为知梦斋的幕后藏着一个钱串子。

    虽说大家也不理解钱串子为什么不能好好和上清宗商量、用正常的手段换回他山石,为什么手段极端到能和上清宗结死仇,但正因这件格外离谱的事发生在季颂危的身上,大家便又都理解了。

    钱串子嘛,干出什么都不稀奇。

    当年谁也不理解季颂危为什么要超发清静钞,季颂危不还是发了?

    这回保不齐是老毛病又犯了,眼馋上清宗的他山石,又舍不得自己的好东西,就是想空手套白狼,就是不管什么死仇不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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