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的金手指是我前任: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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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目光所及,只是一个后脑勺。

    淡然无波、清风流云,天崩地裂不改色的曲仙君,留给他们一个后脑勺。

    申少扬瞳孔缩了又缩。

    他颤颤巍巍地缩在角落里,恍恍惚惚。

    这、这这……

    不对劲,都不对劲!

    第153章 黄沙三覆(十)

    季颂危就是在这个时候跳进驼车的。

    并没有人邀请他。

    五域闻名的钱串子白衣翩翩, 洁净的道袍衣摆擦过被黄沙磨损过的驼车外壁,没有沾染上一点尘灰。

    被漫天黄沙渲染得昏昏沉沉的驼车,仿佛也被这个不染尘埃的世外清净人点亮了。

    驼车里的人齐齐看着季颂危。

    曲砚浓挑了挑眉。

    卫朝荣脸色沉了下来。

    季颂危目光扫过曲砚浓和卫朝荣的脸。

    “我总觉得不对劲。”他的声音轻轻冷冷的, 像是刚落下一层, 还没压实的雪。

    申少扬大感震撼。

    怎么?钱串子只看了一眼, 就能发现曲仙君和前辈之间不对劲了?

    他紧张地看向前辈,试图给前辈使个眼色:大敌当前,怎么能内讧呢?先不要闹别扭,快点和曲仙君和好啊!

    卫朝荣看着申少扬眼睛一抽一抽的, 像是被谁下了咒,眉头也忍不住地一抽。

    真是没眼看。

    申少扬急得抓耳挠腮。

    “你不是这么轻信的人。”季颂危继续说, “倘若你真的相信我,你只会把我放在你眼前盯着,但你没有。”

    哦,原来是这个不对劲啊。

    申少扬大松一口气。

    季颂危盯着曲砚浓。

    “你不盯着我, 反而让我自便,以你的性情, 便是在疑我了。”他说。

    申少扬被这话搞糊涂了。

    这是什么道理?盯着你是信任,不盯着你才是怀疑?

    有这样的歪理吗?

    他义愤填膺地望向曲仙君,只要曲仙君一声令下, 他愿意挺身而出,为曲仙君狠狠反驳季颂危的谬论。

    曲砚浓含笑不语。

    她平静地看着季颂危,那种清淡云水的神情,与其说是宽和无谓, 不如说是一种悠然自适的观赏,透过笼子看一只囚鸟故作姿态。

    这种安然的姿态,旁人做出来是自以为是、矫情卖弄, 但发生在她的身上,竟能给人无穷大的恐惧。

    她并未将谁塞进什么笼子里,但五域就是她掌中把玩的囚笼。

    季颂危也无法忍受她的安然凝视。

    “与其让你暗中疑我,不如给你看个明白。”他说,“所以我来了。”

    谁让他自说自话过来了?

    卫朝荣面色更沉。

    “怎么样?”季颂危环视一周,语气多了几分轻快,“你们的驼车应该还能多载一个人吧?”

    无人接话。

    祝灵犀目光微移,戚枫红着脸从眼角偷瞄,富泱低头调整腰带上缠着的圆镜,申少扬梗着脖子,偷偷摸摸,自以为隐蔽地观察卫朝荣的表情。

    卫朝荣面无表情。

    他目视前方,既没看季颂危,也没看曲砚浓。

    没人敢吱声。

    “你有什么好让人疑心的?”曲砚浓终于慢悠悠地开口了。

    季颂危点她。

    “多疑的人,总是想得很多。”他说。

    曲砚浓似笑非笑。

    她看了卫朝荣一眼,“这你就错怪我了。”

    “我一点都不疑你。”她说,“就为了这个,有些人正在和我生气呢。”

    卫朝荣不动如山。

    季颂危又愣住了。

    也不知这人究竟是怎么回事,每当话题转向道侣关系,他那张清瘦斯文的聪明面孔,就会露出让人难以理解的糊涂模样。

    就连四个小修士都不会露出那么傻的表情!

    申少扬在灵犀角里嘀咕,“钱串子装什么纯情呢?听到别人家道侣的事就一副不解的表情,故意显得他清心寡欲、比别人更超脱还是怎么的?装腔作势的。”

    虚伪!假!做作!

    戚枫是个厚道人,“季颂危千年前义薄云天,千年后爱财如命,倒没听说他有过道侣,连轶闻流言都没有,也许是把全部精力都用在四方盟和赚钱上了,倒不一定是装纯情。”

    五域的小道消息向来生猛,钱串子人心尽失,偏偏还身居高位,多的是人背地里编排他,然而这么多传闻中,竟没什么沾云带雨的,那季颂危可能真的没沾过云带过雨。

    “自己没有道侣,不代表没见过道侣。”富泱嗤之以鼻,“一千多岁的人了,听到道侣谈情说爱就发懵,我看钱串子准没好心。”

    “连祝灵犀都不是这种反应!”他斩钉截铁。

    祝灵犀微微发懵。

    她神情木然。

    为什么要拿她举例子?

    当初在知妄宫里,她听了曲仙君的往事后,可是直接追问卫前辈行不行的……

    她余光瞟了卫前辈一眼。

    ……这个事还是先不要强调了。

    “做作”的季颂危终于回过神来。

    “怎么回事?”他脸上重新泛起笑影,看看卫朝荣,再看看曲砚浓,爽朗地问,“你道侣想让你除掉我?”

    一开口就问出这种问题……这也太爽朗了。

    四个小修士眉毛直跳。

    “是啊。”曲砚浓也爽快地说。

    四个小修士的眼睛也在跳了。

    富四哥缩在驼车前方,把自己盘得很小。

    祖宗欸,他们不会说着说着直接打起来吧?

    他就想赚点清静钞啊!

    都怪该死的富泱!害他一冲动,就上了贼船。

    季颂危又看看卫朝荣。

    卫朝荣神色漠然,岿然不动,连余光也没分给他半点。

    “这是怎么说?”季颂危笑容依旧,语调却拖长了一点,显得有几分耐人寻味,“虽说我做事有失妥当,但也没那么罪大恶极吧?怎么就非要除掉我了?曲砚浓,你家道侣杀心有点重了吧?”

    这话听起来就不对味。

    卫朝荣转过头来,定定看向季颂危,后者的唇边还带点笑影,见他望过来,居然还笑得轻快,“道友,我先前只是没想岔了你们的关系,不至于让你恨不得我死吧?”

    有些人,每当你懒得和他计较的时候,他偏偏又跳出来膈应人。

    这回绝不是卫朝荣多心。

    这钱串子就是在挑衅。

    都这样了,曲砚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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