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承了皇位跟夫郎(女尊): 43. 043 “冯阮,大夏要见你。”……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继承了皇位跟夫郎(女尊)》 43. 043 “冯阮,大夏要见你。”……(第2/4页)


    江沣已经在宫里住了好几天,期间只过问过蔡甜进翰林院一事,别的事情一概不知,所以昨日早朝御史台突然朝冯阮发难江沣不知,言佩被季月明打了脑袋,江沣也不知道。

    但她认识三司的折子,黑紫色的封皮,带着威严跟压抑感。

    能被三司会审且以名字立案,定是犯了极大的错。

    江沣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但看见“冯阮”二字时,犹豫一瞬,还是问出声。

    她都这般年纪了,身体看着康健,可其实底子已经耗尽,说是随时入土都有可能。

    江沣只需要安安稳稳等春闱结束,等蔡甜熟悉翰林院,就可以将大学士的位子交给她,然后隐退回家养老了,她死后殊荣足以庇佑后辈百年无虞,所以这种事情她不该多嘴。

    梁夏做为新皇,先是除掉宗室,随后便是收回朝堂权力,冯阮做为右相,自然是她要除掉的目标。

    可……

    江沣手攥成拳,压在腿面上,缓声跟梁夏说,“皇上,老臣不该多说,但冯阮曾在老臣手下做过事情。”

    冯阮是从翰林院出去的,算是她曾经的学生跟下属。

    梁夏眨巴眼睛,温声问,“江老觉得冯阮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江沣沉思,闭了闭眼睛,如实开口,“圆滑,有手段,有才学,是个有真本事的人。”

    “八年前,黄河水灾,赈灾粮被人贪污,灾区百姓一文钱都没收到。”

    “是冯阮冒着被暗杀的风险,顶着压力一路往下查,查一人杀一人,几乎是趟着血河杀了沿途无数大小官吏,最后找到这笔赈灾款,全数发放,救活灾区近万人的命。”

    梁夏垂下眼睫,抓住了“全数发放”四个字。

    “四年前,前季太君后的母族犯事,侵占民田近千亩,截杀告御状的百姓近百人,朝中碍于季家淫威跟权势,无一人敢言。”

    “是冯阮,当朝站出来,手拿血书控诉季家,联合宗室梁佩御史台言佩,将季家除季太君后以外的所有人下狱流放,这才奠定了朝中朝臣跟宗室分权的局面。”

    虽然权力分给了梁佩和御史台,但季家人属实该死。也是因这一事,冯阮升为右相,外戚势力只剩宗室,而不是季家。

    “三年前,朝中有人舞弊卖考题,那时已经替先皇批阅奏折的冯相下了杀令,所有参与舞弊的人选,重罪者皆斩。手段狠厉刑罚严苛,致使群臣对舞弊一事至今心有余悸。”

    今年春闱在即,朝中上下无一人敢提舞弊的事情,这便是余威。

    言佩告齐敏拉拢门生一事,也是怕有人舞弊。

    世人都道冯阮是奸佞,只因她年纪轻轻就位高权重,手握生杀大权,可她能有今日,也是一步步趟着血水走过来,不说别的,只说上面那三件事情,没有魄力跟担当,如何做得到?

    江沣向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如今既然开口,全因良心二字。

    她要把她看到的说出来,仅此而已。

    “老臣不是要替冯阮求情,更不是干涉皇上您的任何决断,老臣只是想说千人千面,好坏难分。”

    贪、奸、圆滑,是冯阮身上的标签,不然别人也不会说她是冯狐狸,可她也有果断为民的一面。

    江沣是见梁夏至今都用着李钱,便猜到她有容人的肚量,这才说出这话。

    梁夏抬眸,“谢江老在这种墙倒众人推的时候,敢站出来为冯阮仗义执言,我替她记下了。”

    江沣一时间没听懂梁夏话里的意思,稍微有些稀里糊涂地离开御书房。

    皇上这是相信冯阮,还是不信冯阮啊?

    “选好了?”江沣离开没多久,李钱就走过来了。

    李钱把选定的那一份双手递到梁夏面前,“这个。”

    他有些迟疑,再三询问,“皇上您真的不自己再看看了?毕竟事关科考,万一真出点什么事情,我怕我承担不起啊。”

    “李钱啊。”梁夏拉长音调,昂脸看他慢悠悠说,“你既知事关科考很重要,所以定是认真选了,只要你认真做了,要是有什么不好的后果——”

    梁夏笑,文文气气的一张脸显得格外靠谱儒气,“我替你担着便是,别怕。”

    李钱一愣,眼眶有些热,“嗳,好。”

    “冯府那边有动静吗?”梁夏把卷轴收起来,锁上。

    李钱说,“御林军那边的消息是一切都好,冯府上下无一人外出,很是安分。”

    “艾草那边呢?”梁夏问。

    李钱笑,“艾草说冯相把家偷偷掏空了,东西能卖的全卖了,据她估摸,冯府的米面最多够吃五天。”

    今日二月初四。

    李钱有些疑惑,“可探听到的消息是,冯相打算二月初九跑路。”

    “你觉得她会什么时候跑?”梁夏考李钱。

    李钱想,“初九吧。”

    春闱开考,朝中上下瞩目,小皇上梁夏肯定分身乏术,所以在这时候跑是最好的时机。

    不得不说,冯相是会挑日子的。

    梁夏微微摇头,“我要是她,我就初八晚上跑。你要是不信,咱们打个赌。”

    李钱来了兴趣,“赌什么?”

    梁夏眨巴眼睛,“赌我哄沈君牧的时候,你假装看不见。”

    省的他在旁边一脸看透的表情,搞得她这个脸皮薄的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梁夏嘴角抿出清浅笑意,显然势在必得,抽出手,掌心朝上,“如何?”

    李钱挑眉看梁夏,梁夏难得红了耳朵。

    横竖他不亏,李钱伸手将自己右掌盖在梁夏右掌上,“成交。”

    就这么,把沈君牧“卖”了。

    从二月初四到二月初八,三司共传唤了冯阮三次,事情都问的差不多了。

    一是功名,二是血脉。

    功名的事情不存在作假,但冯阮跟珍宝阁阁主冯宁是亲姐妹的事情却是千真万确。

    最近几日朝上针对这事一直在争吵,那便是冯阮不能担任右相一职。

    就算功名是真的,但这并不能说明冯阮没有受贿跟以权谋私。说到底,还是冯阮站的太高了,死罪能免但活罪难逃。

    在这种新皇掌权的时候,除掉冯阮这种影响新皇的大树,是最好的选择。

    鲸落万物生。

    春闱即将开始,一些人是该给新臣挪位置了,让新臣在广阔的朝堂上肆意生长,而不是活在大树的阴影下畏手畏脚。

    群臣思量之后,给出最好的选择——

    将冯阮流放,然后暗杀。

    她死了,才彻底对朝政没有影响跟干涉,否则总会有人试图攀附冯阮,这股朝臣势力始终存在。

    这就是权臣的宿命,不得善终。

    在这种生死话题下,关于冯阮的一件小事就显得无关紧要。

    熟悉的偏门门口,蹲着一灰一白两朵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