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都能听到我的心声: 57. 这些孩子这么奇葩,到底随谁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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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许烟杪一惊一乍的心声,老皇帝只觉得自己的心情比大夏天吃冰糕还舒畅,咳了一声:“许烟杪,我许久不曾见长公主了,她与驸马正好在辽东都司,只不过不在复州卫,大概在有七八百里远的地方……你觉得如何?”

    大学生的脑子还是能用的:“此是陛下家事。”

    ——您想见就见。

    老皇帝满意地点点头,心情愉悦起来。

    打定主意明天启程去见自己硕果仅存的,没搞出幺蛾子的大闺女。

    他家房陵啊!半辈子了!就没让他操过心!比起老二、老五、老十八,这是真正让他放得下一百个心的端庄自持拿得出手的闺女!

    这可是最像他的孩子!

    *

    这个愉悦的心情截止到第二天。

    “有人追杀我们!求大官为我们做主!”

    一个妇人带着自己的儿子,瞅了个空隙冲进来,被锦衣卫一拦,就直接跪了下去。

    她似乎没认出来面前人是皇帝,只是看到他们从衙门出来,便孤注一掷。

    “大官!妾要状告当朝驸马!告其抛妻弃子!杀妻灭嗣!”

    老皇帝没有特意清干净衙门附近的百姓,此刻,妇人的嘶喊声隔着好几条街都清清楚楚。再加上喊的内容涉及人伦,十分炸裂,不少百姓傻傻张大了嘴巴,探头来看。

    “真的假的?驸马?抛妻弃子?”

    “嘶……你们记得前些年大火的那折戏吗?驸马在家乡结过亲了,但是欺君说自己还没有成亲,得以娶了公主。后来,家乡的妻子带着孩子找上门,驸马把人赶出去不算,还派人去追杀,要来个死无对证。”

    “这……难道果然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

    “好狠啊!”

    “但是这妇人看着年纪不小了,她身边的那个应该是她儿子,看着都三十了吧,那驸马几岁了?戏文里的驸马不才二十啷当岁?”

    “几十年前,这孩子几岁的时候,恐怕年纪是差不多啊!”

    那妇人灰头土脸,浑身上下竟没有一处好地方,此刻她一下一下磕着头,唇瓣颤抖着,颠三倒四地描述,显然被吓得不清:“求大官做主啊!妾的丈夫是当朝驸马,他抛弃妾母子娶了公主,妾也不敢和公主抢男人,只老老实实和儿子在乡下,一辈子都不离开。本来三十年都过去了,平安无事,谁知道前几天,突然有人放火烧了妾的房子,要不是我们母子正好去了县城,恐怕就要死在那里了!今日吃饭打翻了饭碗,被邻家的狗吃了,那狗当即毙命!是他让人放的火,是他让人下的毒!一定是他做的!妾向来胆儿小,脸都不敢和人红一下,更别说得罪人了!妾的儿子也是个憨的,对谁都没有脾气!”

    她那个憨儿子也跟着她在后面不停地磕头,不停地喊:“求做主!求做主!”

    老皇帝面上起了愠怒。

    三十年前,他膝下只有两个女儿寻了驸马,清河和季岁是假成亲,根本不可能搞出这种事情,那就只有房陵……

    “来人!”老皇帝听那妇人说完,倒也没有直接信,只是道:“去将驸马请过来,莫要惊扰了房陵长公主。”

    一甩袖子,老皇帝转身进了衙门,身后,妇人千恩万谢地磕头,没磕几下,也被锦衣卫带了进去。

    *

    驸马风尘仆仆骑马赶来,很明显路上锦衣卫已经和他说过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进衙门就撩袍一跪,都没带扫那妇人一眼,便高声:“陛下!臣从未有过妻儿,请陛下明察!”

    而听到那声“陛下”,妇人好像鸭子被踩了脖子,瞪大眼睛看着堂上:“陛……陛下?妾求到的大官竟然是陛下?!”

    随后,反应过来驸马说了什么,她肝肠寸断地“啊——”了一声:“颜郎,你就是不认妾,也要认你的孩儿啊!他生下来那年你在备科举,你都没抱过他几回!如今竟如此狠心,不认他,还要杀了他!”

    百姓们依旧没有被驱赶,在衙门外反复探了几次头,才看清楚衙门中央的情况。

    那驸马颜淳已经年过五旬了,俊眉长须,身形修长,仍能看出昔日状元郎的风采。便是在辽东这等苦寒之地已经二十来年,依然无损风姿,反更显出沉稳雍容的气度。

    但正因为这样,更衬得他旁边衣衫褴褛,还光着脚的妇人形容惨烈。

    不少官员已经开始可怜起妇人了。

    而驸马被这么架在火上烤,倒也不见窘急,只平和道:“这位夫人,我不认识你。”

    妇人的面色十分苍白:“保定府博野县北杨村,颜郎你都狠心忘了?”

    驸马说话不急不缓,内容也是条理分明:“我的户籍并非秘事,有心人皆可查知。若能以此来说你是我发妻,我岂不是人尽可妻?”

    好促狭!

    场上零零碎碎有人咳嗽几声,遮掩笑意。

    妇人愣了一会,哭着说:“孩子可以与你滴血认亲。”

    驸马又说:“陛下早就告知天下,滴血认亲是荒谬之举,做不得准,哪怕并无血缘关系,血液也能溶在一起。”

    妇人双眼茫然。

    有官员不满地出声:“乡下妇人怎会晓得此事,驸马未免有些欺人了。”

    颜淳笑道:“柳侍郎高义!不如以身作则,先与她的儿子做滴血验亲?”

    柳侍郎:“……”他自讨个没趣,噎了半天,没再说话。

    太久没见驸马,居然忘记当年长公主和他,一个是知名的争强好胜,一个是知名的唇舌犀利。可恶啊!

    那妇人迷瞪着眼睛想了半天,突然激动起来:“陛下!我有证据!”

    她如此笃定,驸马心里没来由地一咯噔。

    随后,就听见那妇人大喊:“颜郎背心上有一块胎记,像是一朵三瓣梅!比绣活儿还精致!我不认识他,我没和他上过床,我怎么会知道这事!”

    驸马:“……”

    众人清楚地看到,从进门起一直八风不动游刃有余的驸马,脸色变了。

    锦衣卫收到老皇帝的示意,要把人带去后面脱衣服查看。

    驸马沉默地跟着走了几步,忽而一停,转身跪下,往老皇帝一拜。

    “不必查了。”驸马果决道:“陛下,是我干的!”

    ……

    许烟杪大老远看到一群人围着衙门,“承认了”“居然是**啊”“哇!堂上***好生气”“什么大官!****他女儿,谁家女儿碰到***都得生气吧”“那驸马好畜生”窃窃私语的声音隔着老远都能听见,只是有些字眼还是听不大清。

    “!!!”

    许烟杪一瞬间激情澎湃起来,抓住兵部司务的手几乎是把人拖着走:“事关大官诶!不知道是什么事!走走走!看热闹去!”

    兵部司务眼睛也亮了起来:“不知道是什么大官……”

    等从衙门口的人山人海钻进去再钻出来后,两个人:“呃……”

    这……皇帝的热闹,看着是不是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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