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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的危险性竹马》 61-73(第29/31页)
观众席震惊声四起。
“2+1?我不敢相信……”
“为什么明明是那个人倒了,结果还是他犯规呢?”
“防守犯规,没防下,还倒送一分。”
“哎听见了吗,刚刚杨教练是不是发火了?他骂的什么呀?”
罚球不算时间,即使赛时已经清零,任延仍罚完了球。
虽然所有人都摆好了抢篮板姿势,但省实队员都知道,任延不可能罚不中。他练投的球次,是百万级的。
第三节最终以21分的分差结束。
“好小子!”周朗跳起来勾住任延脖子:“你他妈的这种2+1都打得出来?”
谭岗鼓鼓掌:“第三节发挥不错,第四节继续保持乘胜追击!”
球赛执行国际篮联规定,每一节中间休息时间都是十分钟,任延坐下喝水,从后勤那儿翻出手机。
比赛经由网络全程直播,弹幕已经炸了一路,休息间隙也刷屏得眼花缭乱:
「9号又谈恋爱了!」
「他谈恋爱比打球好看!」
「笑死。」
「帅哥沉迷爱情的样子好迷人,看他笑得那样儿。」
「但也有可能在刷弹幕,那我先说任延我爱你!!!!!」
「任延牛牛牛牛!!!!」
「任延任延任延任延任延任延!!!!」
「帅哥好强,帅哥好强还恋爱脑,我陷进去了。」
任延一边喝水一边打字:「宝贝,你穿队服好漂亮,刚才在场上一直忍不住看你。」
崔榕敏锐的:“又来了,他肯定又跟女朋友发微信了。”
任五桥:“问问……再去给我买瓶水。”
安问刚起身,手机嗡的一声,任延:「别走,没看够。」
安问只好又老老实实坐了回去。
任五桥:“……”
安问在备忘录里解释:「叔叔,我……」
没想好怎么编,任五桥:“算了,我又不渴了。”拉起崔榕:“去洗手间。”
“别啊,不是,延延是不是又看我们这边呢?”崔榕一边被任五桥拉扯着,一边回头张望,目之所及哪有谁特别出众呢?
唯有一个披着他队服的安问罢了。
第四节多半会拿来练新阵容,任延已经从刚刚紧张的赛事中松弛了下来,想起问安问:「小望说送了个礼物,塞我外套口袋了,你摸到了吗?」
什么?那个邪恶的蛋是卓望到送的?!
崔榕和任五桥都走了,安问脸红得烧着般,也不想撒谎,乖乖地承认:「摸到了。」
任延:「是什么?」
安问:「一颗……蛋,紫色的……」
任延在场边愣了一下,剧烈运动后的肾上腺素还未回落,他思想滑坡陷入危险深渊,就连眸光都是深深地一暗。
安问还在打字谴责卓望道:「这个玩笑太过……」
还没来得及发出去,便看到任延发过来的:
「塞着来见我,还是我帮你塞进去?」
安问:!!!!!???????
不是,你不是应该跟我一起强烈地谴责他、唾骂他、嫌弃他、教育他吗?!
任延:「怎么办呢,这个生日礼物我很喜欢。」
“他疯了?”谭岗头一次怀疑人生,“这什么疯狗打法?”
任延气喘吁吁,看向观众席某个方向,带着莫名的勾唇的笑。汗瀑布般留下,而他目光锐利发沉,举手握拳——对着安问的方向。
赢,他只要赢,只要快点赢——然后,去拿他的胜利果实,去要他的生日礼物。
十二中分明被他投出了心理阴影,以至于一看到他持球就去外线紧贴扑他,内防自乱阵脚,被齐群山轻松暴扣。
三分二十秒,省实入账11分,场上分差32分。
哨声吹响,省实一次性换下周朗、齐群山和任延,启用第二套阵容,用严峰死守魏星澜,剩下的,就让他们自己按训练玩了。
任延换下场时,场内山呼海啸的都是他的名字,省实「必胜」蓝旗在加油团手中猎猎挥舞,像一句势在必得、绝不违诺的誓言。
他以英雄之姿离场,等再度看过去时,那个他熟悉的座位已经空无一人,只有旁边的黑色卫衣还在睡觉。
虽然下场休息,但比赛未结束,球员正常来说是不会回更衣室的。周朗和裴正东、齐群山击掌,三人已经开始提前庆祝,都没注意到有人偷偷溜了。
从这边跑向更衣室的路可真远真绕啊。
安问只牢牢记着是在二楼,绕远了或抄近了他都通通不管,他只知道走廊是环形的,只要向着一个方向跑,就一定能找到省实的更衣室——
半张的房门中,一只湿汗淋漓的手将他拉了进去。
安问猝不及防,双眼瞪得很大,脚步也有趔趄,但很快便稳在了对方的怀抱里。任延捧着他的脸,只是半息,只是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人便迫不及待地吻在了一起。
更衣室门被甩上,砰的一声的瞬间,安问单薄的脊背也被任延用力撞着抵了上去,省实队服在他身上如此宽大,是按任延尺寸定制的,宽大得轻松从安问手腕上上滑落,露出细瘦的两条胳膊,这两条胳膊忘情地、紧紧地缠着、环抱着任延的脖子。吃痛的闷哼、气喘吁吁的呼吸尽数被封在吻中,任延吻他,像仍在场上。
急风骤雨,如狼似虎。
两人吻了一会儿,任延反手脱掉湿透了的球衣,又迫不及待地卡着安问的下颌重新吻上,追逐着他唇,似乎怎么吻都不够。
场内欢呼声遥远,显得彼此急促的呼吸如此鲜明。安问舌头被吸得发麻,嘴唇痴痴地半张着,露出水红的舌尖与任延的纠缠,口水从嘴边滑落。
?第七十四章
赛末终哨在两人的接吻声中结束。欢呼声地动山摇,广播台播报双方比分,任延听着,算了一下,省实到结束时还保持着十九分的领先优势,对于替补阵容来说已经算是发挥不错。
安问手指都抬不起来,软软地依偎在任延怀里,任延勾着他的手,感觉着他一阵紧过一阵细密的抖,混蛋地问:“爽的,还是累的?”
安问闭了下眼,生理性的眼泪水从眼尾没入鬓角,任延亲他濡湿的眼睛:“扶你去椅子上一会儿好不好?我要把这些收拾掉。”
灰色的地砖上,一洼小小的水渍,淡绿色的门板上,一抹往下流淌的水痕。
安问没脸闻这些暧昧的味道,如果现在有人进来,只要长了个正常鼻子,就能嗅出这里面浓郁得化不开的无耻勾当。他埋进任延怀里,双手搭着他的心口,因为剧烈运动过后尚未平复,那里的心跳沉稳又激烈,胸肌上布满了汗。
任延无声地笑了一下,挽着他的腿打横抱起,走了几步,好好地安放到更衣室中间的长条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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