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危险性竹马: 6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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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了当年的清华高水平运动员单招,原因就是路西城。当年的清华把唯一的单招名额给了路西城,而只给了张哲远二本线65%的让步。张哲远一心扑在篮球上,并不擅长文化课,即使是二本线65%,那也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走了另一所理工大学的单招。

    “你……”谭岗眯了眯眼,“是为任延来的?”

    路西城点点头:“受韦指导所托,如果谭指导方便,还请帮我引荐一二。”

    “任延这个学生,并没想过走职业。”谭岗缓了缓内心的震颤,语气平稳,听上去没有什么受宠若惊的惶恐之感。

    “效力校队,并不代表要走职业,我想您比我清楚,每年从cuba走向cba选秀的,其实比例并不高。”

    谭岗抬动脚步,“这个我当然理解,不过你们清华,手握全国最好的教育资源,又有的是钱,又蝉联了两届cuba冠军——像你们这样的豪门,能从全国里面挑选高中生,任延,会是你们的第一选择吗?”

    “谭指导还在为张哲远遗憾。”

    “我不是遗憾,我是愤怒!”谭岗明显动了气,但很快克制下来,“任延的意愿,要看他自己,你跟我说没用。”

    “但是您是他的教练。”路西城淡然地说,“之后韦指导也会找您了解他在队上的情况。”

    “条件呢?”

    “什么?”

    “联赛才开始第一场,你们就迫不及待过来要人,要是任延中途战绩滑坡,你们恐怕又有别的解释了。”

    路西城笑了笑:“只要省实能打进省联赛四强,这个条件我想应该不难。”

    谭岗静了静,“我会帮你转告给他。”

    “多谢。”

    另一边,刚走出观众席的任五桥和崔榕,也被人拦住了去路。

    池泽洋心里骂了自己一万遍,好险,睡得这么死,差点放跑了天降的近水楼台。

    任五桥观赛时被这个黑色卫衣叨叨得耳朵起茧子,只觉得这个人半瓶水晃荡,稍微懂那么一点就迫不及待卖弄自己,这也就算了,小年轻么难免喜欢半懂不懂装专家,但可恶的是,他竟然是跟安问如此卖弄。要知道再精彩再厉害都是任延打出来的,安问该把宝贵的注意力都放在任延身上,怎么能被一个场外解说吸引了目光?

    崔榕已经摘下了口罩,不解地问任五桥:“你认识?”

    “不认识。”

    池泽洋抹了抹脸,让自己快速清醒过来,继而从卫衣口袋里摸出一张什么证件。任五桥和崔榕一起眯眼看的同时,听到对方自我介绍:“任先生、任太太,打扰了,我是北京大学现任校篮球队队长,池泽洋。”

    崔榕:“!!!”

    任五桥:“……”

    这小子原来还真懂啊。

    “我是为任延来的。”池泽洋开门见山地说,“受我们卢指导所托,提前来跟你们聊一聊。”

    崔榕懵了:“聊……什么?”

    不怪崔榕,她对中国高等教育选拔制度的了解仅限于高考,她甚至都不知道安问和任延是G省最后一届文理分科,也没有关心过会考、加分、竞赛,因为打了让任延出国念书的念头,她对SAT、托福雅思、A-Lever的了解可能都比高考来得多。以任延的成绩,崔榕实在不知道北大的人来找自己聊什么。

    “聊一聊北大明年的高水平篮球运动员招生,也就是单招。”

    “什么意思?”

    “我们每年都会有一到两名的篮球单招名额,给到全国范围内最好的高中篮球运动员,单招的文化分,说简单点,”池泽洋停顿,“就是狗都能进。”

    任五桥:“……”

    “卢指导很看重任延,他是我们从去年全国各省联赛里看好的头号种子,今天的表现也不负众望,我想卢指导应该也已经从直播上看到了他的实力和进步。”池泽洋虽然人看着不太稳妥,说话却跟解说一样,莫名的有条理,也莫名的让人信服。

    崔榕只是激动了很短的一秒,就提出了问题:“但是据我了解,任延他其实并没有走职业篮球的意愿。”

    池泽洋一笑:“这很正常,我们北大也没有体育专业啊,他还是会在正常的专业里就读的,他想学什么?”

    任五桥难得记得:“法律。”

    池泽洋打了个响指:“那更是正好。”

    任五桥神思恍惚,他前两天才嘲讽说任延最好能考上五院四系,一场赛事后,这四系里最好的一所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任五桥想劝她冷静些,但崔榕目光震惊闪烁,已经不太清醒了,喃喃地说:“延延要当我校友了?”

    任五桥斜了他老婆一眼:“也有可能是我的校友。”

    他的校友路西城果然来了。路西城一看他们的反应和脸色,就知道池泽洋果然已经先跟他们聊过。

    “两位既然已经知道了,那我就长话短说。”路西城凝练成三个字:“选清华。”

    崔榕一时震惊地走不动道儿,扶着蓝色座椅扶手,目光发直地坐下,半晌,呜呜地掉眼泪。任五桥以为她是高兴激动的,谁知道崔榕拍了下椅背:“一个清华一个北大的,生了一个要靠打篮球才能上大学的!呜呜呜呜呜!”

    好他妈丢脸啊!完全高兴不起来好吗!

    场内还零零散散的剩最后一些观众,卓望道伸了个懒腰,等着卓尔婷从那头找过来。

    这票实在难买,卓尔婷拜托他问任延要,任延手上就三张,卓望道吹了牛,只好背地里找黄牛买了一张,谁知道后来安问又把自己的票让了出来,黄牛那儿不能退,一来二去,卓望道被迫坐场内听任延外公外婆尖叫了四十分钟,二位老人被外孙刺激得眼泪鼻涕一把流,卓望道还得给递纸递湿巾,活活当了把孝子贤孙。

    卓尔婷上个洗手间慢得要命,卓望道横穿过座椅前的空道,走着走着,余光瞄到一紫色的物件。

    嗯?

    紫色的,邪恶的,蛋。

    卓望道越看越眼熟,直到俯身捡起:“卧槽?”

    紫色多么高级,哑光质地多么舒适,做工精致,底部镌刻凹印logo,低调奢华而不浮夸,一看就是一颗精挑细选、充满人文关怀、彰显着人体工学设计的蛋。

    但现在,为什么会孤零零躺在地上?

    卓望道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一颗在任延队服口袋里的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五六层的观众席上。

    他拿着默默地看,直到身后传来卓尔婷的尖叫:“我操卓望道你个变态!我要告诉爸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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