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源: 26. 长夜 地下传来的闷响,半个内城都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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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过了还放在桌上的那张地图,“说的应该是真话。”

    “太奶也是真的?”胡小岭有些吃惊,“真有太奶?”

    “那为什么非得是我?”邱时说,“如果真有个我弟弟,跟我能有多大区别?而且按他们的说法,我也不是什么天赋异禀,能免疫的也不止我一个。”

    “你见过将军吗?”邢必问。

    “哪个将军。”邱时一下没反应过来。

    “云城的将军,手握一支军队的将军。”邢必说。

    “那是我能见着的人吗,”邱时说,“他对于我来说,跟龙先生一样,就是个城庆日视频里一年露一次脸的人。”

    “小岭呢?”邢必又看着胡小岭。

    “一样啊,”胡小岭说,“时哥没见过的人我怎么可能见过,就知道很牛,他和龙先生就是云城的代表吧,主心骨?还是什么别的,反正他们在,云城就还能维持吧。”

    “懂了吗?”邢必问邱时。

    “外城的难民学校质量是什么样的你也知道,”邱时躺到床上,“你觉得我能听懂吗?”

    邢必没说话。

    邱时躺了一会儿,坐起来叹了口气:“你是想说东林镇这帮人,想要一个将军那样的人,一个标志。”

    “嗯。”邢必应了一声。

    “我那个弟弟不行吗?”邱时说。

    “肯定是有不符合的地方。”邢必说。

    “我能先睡吗?”胡小岭问,“你俩接着说,不会吵到我。”

    “都睡。”邱时说。

    胡小岭拿过邢必给他的睡袋,直接往地上一躺,钻了进去,接着就一挺,闭上了眼睛。

    “你睡床上,”邢必说,“我不用躺着。”

    “你还是躺床上吧,说话方便,”胡小岭说,“而且时哥瞌睡浅,我一动他肯定醒。”

    树屋就这么点儿大,胡小岭这一躺,脑袋直接放到了邢必脚边。

    邢必只得起身,坐到了床边。

    邱时钻进睡袋,往里蹭了蹭,给他让了一半床出来:“我尽力了,就能匀出这么多位置。”

    “嗯。”邢必躺下,枕着胳膊。

    “聊还是睡?”邱时问。

    “你先睡,”邢必说,“眼睛红了。”

    张思海被人带进主管办公室的时候,一脸的污泥都没擦,看上去很疲惫。

    而且不用闻,光看都能看得出身上很臭。

    李风叹了口气:“张署长真是狠得下心啊。”

    张思海听到他的声音时猛地抬起了头:“风哥?”

    “别过来啊。”李风指了指他,“就站那儿。”

    “你……”张思海脸上的表情在这几秒钟里各种变化,从惊喜到控制再到重新犟满一脸,看得出相当挣扎,最后他咬着牙,“我没做错什么事,我惹的也不是麻……”

    “闭嘴少说两句,我困得要死,”李风打断他,示意主管出去,“我不是代表你爸来的,我一会儿从这儿离开也不会带走你,出了这个门我就不知道你在哪儿。”

    “找我什么事。”张思海瞪着他。

    “你换几个地方了?”李风问。

    “个,”张思海说,“养殖场,电力井,排污。”

    “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李风实在受不了他那一脸污泥,拿过主管放在椅子上的衣服,扔到了张思海头上,“擦一下。”

    “有什么不对劲的?”张思海擦着脸。

    “别跟我扯你那套罪恶城市,”李风说,“除了万恶的云城统治者们迫害难民之外的不对劲。”

    张思海拿着衣服看着他,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有些犹豫地开口:“我不知道这个算不算。”

    “说。”李风说。

    “本来我只觉得有点儿奇怪,”张思海说,“但是后来我一细想,发现不止这一次……”

    “挑重点!”李风说,“就你这个表达你那些视频居然也有人看。”

    “今天在铲污泥的时候,我发现有个人很奇怪,”张思海看着他,“他们的动作完全一样,一模一样,就跟……木偶一样,就是穿在一个架子上的那种,城庆日表演的时候会有,另外你跟我说话客气些,我又不是你的下属,你现在有求于我!”

    李风没说话,张思海提供的这个消息的确让他震惊。

    而且后背发凉。

    “还有呢,别的。”他问。

    “养殖场也碰到过,一个人往车上装料,”张思海说,“另一个人也拿了料,但是离车还有一米多就放了,我当时觉得是他累了,但是看到那个人以后,我就觉得,好像这两个人的动作也是一样的。”

    李风沉默了一会儿,往办公室门口走过去:“你不要再回去干活了,我会让人送你回家。”

    “我不回家!”张思海严正声明。

    “找几个人,”李风对站在门外的主管说,“把他送回家,反抗就捆起来,打晕也行。”

    “这些情况属实吗?”徐上校明显很震惊。

    “我已经让主管控制人数,工作场所现在许进不许出,”李风说,“但因为不知道这些东西的目的和攻击性,就还没有采取行动。”

    “目的?”刘部长看着他,“正常来说,感染者是没有意识的吧?”

    “是没有意识,”李风说,“不过邱时跟我提过,感染者更像是提线木偶,游荡,集结,攻击,并不一定,看上去更像是被操控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是有人在控制这些感染者,跟共生体的形式一样?”张齐峰这会儿很平和,不知道是因为睡饱觉了,还是因为李风把张思海给送回家了。

    “现在需要城防署和军队的协助,”李风看着张齐峰,“封锁区域,如果是被操控,那我们一旦有任何行动,对方都会发现,如果是想要做点什么,可能就会提前行动,难民在内城的活动区域有限,但也不排除……”

    “城防署会调人在内城各个重要地点布防,尽快查清他们的目的和行动方式,”张齐峰看向徐上校,“另外也需要军队派一些人手,确保外围的安全。”

    “这些场所的难民有没有被感染?”刘部长问,又转向吴馆长,“存在都感染的风险吗?”

    这个问题让张齐峰一下紧张起来了,看了李风一眼。

    如果存在这样的风险,张思海都跟这些人混了那么些天了,很有可能也被感染,那无论后面采取什么样的措施,他都得一块儿。

    “应该问题不大,”李风说,“城外难民聚集时间不短了,并没有出现大规模的感染,赵旅去看的时候,根据他的经验判断出来的大概有十二个。”

    “送到陈列馆的样本我的人正在检验,”吴馆长说,“目前看来只要没有大面积破溃喷溅,传染途径还是跟之前的感染传播方式相同。”

    “如果需要采取清理措施,难民怎么转移,转移到哪里?”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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