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如父,专治不服: 26. 第 26 章 游手好闲候群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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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沈悬叉腰,把人喷出去。

    阿坤在门外,听见地动山摇的一声滚,吓得闭眼摸胸口。

    睁眼就见阿耀淡定滚出来,嘱咐道:“一会准备温毛巾、柠檬水、薄荷水、苏打水,还有先生的香薰和香水。”

    “哦,好的。”阿坤望着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沈悬靠进宽大舒适的沙发里,手握拳低在脑门上,闭目养神。

    阿耀才十九岁,知道个屁!

    这种感情,无非是小屁孩,看到自己心爱的玩具,被别人占据,爆发出的破坏力。

    长大了他就会知道,人生就是从来日方长,走到乍然离场。

    想要体面道别,就千万不能谈感情。

    门外,阿坤抵着耳机,听那边说车有点问题,便交代保镖守着,他下去查看。

    他刚走没一会,端着温毛巾和水的侍者,紧跟着出现。

    侍者是个男孩,细高个儿,宽裤腰扎得结实,腰线紧窄,单薄摇曳。

    保镖用仪器扫身的时候,他低着头,有些羞怯。

    托盘检查完,东西复位再还回去,他这才抬起头。

    保镖略惊,男孩眉眼长得很像阿耀,只是气质相差甚远,身形也单薄不堪。

    “谢谢,我可以进去了吗?”他声音低而细。

    保镖回神,拉开门强调道:“进去放下就出来,没问你,不许说话,不许乱看,听到没。”

    “知道了。”男孩举着托盘,滑进室内。

    休息室是套间,内间用屏风隔开,看不到最里面。

    将托盘放在茶几上,他掰动扣子,扣眼挤出白色膏状物。

    他用无名指晕开药物,再抹在唇上,再把最后剩余,全涂在舌头上。

    片刻男孩肤色染上红晕,眉眼湿润,嘴唇微张,呼吸急促,看上去楚楚动人。

    他一边解开衣扣,露出大片肌肤,一边颤颤巍巍,扶着屏风闯入里面

    ……

    沈悬被自家大狼狗气个半死,又不喜身上烟酒气,就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他刚拿下毛巾,准备擦脸,突然水磨砂玻璃隔档,映出一个人影?

    卫生间是干湿分离,干区设置大理石洗手台,外面就是花台,人影花影混在一块,不便确认。

    “阿坤?”沈悬沾了沾下巴上的水,出声问道。

    回答他的是一道颤抖的喘息,带着压抑低吟。

    沈悬突觉不对,放下毛巾,只身走出去。

    突然一个衣衫不整,浑身发烫的人,冲进怀里,颤抖着搂紧他!

    沈悬不喜与人接近,反射性推开。

    那人软得好似没骨头,在地毯上滚一圈,又爬起来扑过来。

    他细细轻轻地啜泣,眼圈泛红:“沈先生、沈先生,求你救救我。”

    “阿坤!”沈悬额角青筋暴露,咬牙切齿呼叫。

    但当他看见那张脸时,脑袋里“嗡”一声,连忙喊道:“不要进来!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阿坤不在,保镖已冲进屋,被吼在屏风外,面面相觑一番,只好退出房间。

    沈悬返回洗手台,接了一玻璃杯冷水。

    他居高临,背着光,面色阴沉,削薄的唇紧抿。

    男孩匍匐在他脚下,高仰头颅,眼睛半眯,水光潋滟,脖颈是一道濒死的曲线。

    下一秒,冰冷的水自上而下,毫不留情砸在他脸上。

    男孩“呀”地短促尖叫,无措地捂住头脸。

    沈悬蹲身,手摸到他的后脑,伸入湿淋淋的头发里,向后五指收紧:“谁让你来的。”

    他的声音冷而平稳,不急不怒,只是寒气逼人。

    一个与阿耀五分相似的人,媚态百出,衣衫不整地倒在他休息室里,是想恶心谁!

    沈悬好不容易,将阿耀从泥潭里摘出来,细致入微呵护着,等他开花结果。

    在某些人眼里,这就是大恩言谢,必以身相许!

    如果没有实质关系,那必定隐藏着龌龊心思,不信你看,他在玩儿什么样的小东西呢?

    所以,沈悬不能让任何人,看见这一幕!

    清白在手握权力的强者面前,不值一提,却可以轻而易举,给弱小打上不堪的烙印。

    男孩呜咽不清地叫着疼,泪眼模糊,嘴倒挺严实。

    “不说是吧?”沈悬抓实了他的头发,将人半拖着揪到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

    男孩惊叫,头皮剧痛让他不敢挣扎,被直接摁进水池里。

    三月倒春寒天,水管里的凉水,冰得瘆人。

    他双手抠住台面,努力撑起身体,又被沈悬摁下去,来来回回,寒冷呛水令人崩溃。

    直到沈悬手指都冰到抽筋,这才松开钳制。

    男孩崩溃大哭,摔坐在地:“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沈先生?”屏风外传来阿坤担心的声音。

    沈悬拿毛巾擦着满身狼狈,胸口剧烈起伏,沉声道:“你一个人进来。”

    话音刚落,阿坤快步冲到近前。

    “把他带走,不许叫人看见他的脸。”沈悬抓着手腕,撑开僵硬手指。

    阿坤看见伏地狂哭的男孩,脸色铁青,迅速脱下西装,盖住对方的头脸。

    “查,查不清楚,你也别回来了。”沈悬的眼神,仿佛要将猎物撕碎一般。

    阿坤失职在先,拽起地上的人:“沈先生,对不起。”

    突然,门口传来阿耀的声音:“沈先生?发生什么事了吗?”

    沈悬示意阿坤捂住男孩的嘴,原地不动,独自快步走向门口。

    门拉开个缝隙,沈悬身上水渍明显,脸上收着怒气,额角有不听话的发丝落下来。

    “沈……”

    阿耀嘴都没长开,就被沈悬打断:“把他抓起来,带车上去。”

    阿耀和保镖一起懵逼,五只傻狍子,大眼瞪小眼。

    “快,动手!”沈悬脸色一沉。

    保镖一拥而上,把阿耀在墙上,摁成铁板大鱿鱼:“耀、耀总,得罪了。”

    “沈先生?这……”阿耀脸贴在墙上,就听身后“嘭”一声,大门关闭。

    他脑子一片空白,恐惧在身体里蔓延。

    难道沈先生,真的不要我了?!

    ……

    李飞光和葛祁山,在休息室吞云吐雾。

    宴会已近尾声,按理说他们早该走人了。

    只是李飞光想等沈悬,他从国外重金订制的小玩意儿,还没来及献宝。

    突然,助理慌张跑进来,压低声音将沈悬那边的事,简短汇报。

    葛祁山听罢,第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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