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如父,专治不服: 28. 第 28 章 游手好闲候群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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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凉水倒是胆大,兴奋地说:“你大哥真厉害!能搞大渣,牛逼!”

    “你还挺高兴啊?”沈涵吓傻了,哭丧着脸,“你也不想想,我大哥拆完它,就该拆我了!”

    陈凉水:“哦,那你节哀。”

    沈涵:“……”

    千万游艇,备案齐全,做过精密改装,是大渣重要的吃饭工具。

    没有这玩意,他少说半年不能开工。

    总不能带少爷们,扫共享单车过港城赌博吧?

    “沈悬!你在破坏我的私人财物!”大渣气急败坏,跑出柴油黑烟的包围。

    沈悬哂笑:“对啊,查先生,这么大的事儿,这么坏的事儿,你倒是报警啊?”

    大渣这伙人,瞧着每个环节都遵纪守法,手续齐备,无懈可击。

    实则经不起细查,比如,今天船上这帮人,每个都是合法身份吗?

    就像一件华丽外衣,露出根线头,轻轻一扯,便四分五裂。

    不远处,大型切割机,扬起飞转的齿轮,照着游艇栏杆劈头盖脸而去。

    破凿机四脚扒地,挥舞着两只爪子,将船身撕开一个大口子。

    火花飞溅,点亮夜空,划过每一张惊恐的脸。

    被切开的围栏,如冰凌般,噼里啪啦往下掉。

    游艇上藏匿的人,尖叫着,抱头鼠窜。

    沈瑞裤子都没穿好,双手提着裤腰,就往下冲。

    现场噪音、火星,呛人的油烟,加上乱跑的人群,好像一场沉船灾难。

    而这场灾难的缔造者,沈悬,好整以暇欣赏着一切。

    海风吹来一阵焦糊味道,他接过手绢虚掩口鼻:“查先生,丑话说在前头,你不报警,我一分钱都不会赔你。”

    大渣握着手机,举起放下,在憋屈和心虚间,来回挣扎。

    冰冷海风里,他居然出了一头热汗。

    沈悬,有一种鱼死网破的疯狂。

    让他不敢试探对方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接着,沈悬很礼貌地同工队长说两句,很快有人拿来一个大铁锤。

    木棍有手臂粗,锤头至少二十公分,拿的人也是孔武有力,却是下颚紧绷,青筋暴露。

    “沈涵。”沈悬叫他。

    沈涵抖得像冬天里的秃毛鹌鹑,要不是大庭广众,高低得给他哥磕三个响头!

    他甩掉拖鞋,光脚夹腿,劳改释放般走过去:“大大大哥。”

    沈悬指着铁锤:“去,砸船。”

    沈涵哪里还敢说不啊,接过铁锤,提起来就跑。

    他好容易在大机器旁,找块落脚地,就开始八十!八十!八十!抡圆了玩命砸!

    李飞光都看乐了,忍不住出声:“哎呦,三少身体可真好!”

    拆了有二十多分钟,光鲜亮丽的游艇,已是惨不忍睹,靠近码头的一边,整片外皮全部掀开,甲板敲碎,围栏切割,前舱被整体削平。

    沈悬站在冷风里,觉得身上忽冷忽热,不敢硬撑,这才罢手。

    一直站在他对面的大渣,双手插袋,咬牙切齿地说:“沈家长兄的手段,我大渣见识过了。”

    沈悬累了一整天,精神头不足,轻掀眼皮:“知道就好。”

    他紧了紧风衣领口:“华人姓查的不多,柬埔寨叫查伦旺的可不少。查先生,今天我砸你的船,下次再让我发现,你敢接近我弟弟……”

    沈悬侧身,作势要走,最后撂下一句话:“我就该砸你家祖坟了。”

    话音落地,李飞光惊得烟都没叼住,手忙脚乱去接。

    他跟人合作,都会把背景调查得一清二楚,沈悬别说柬埔寨了,简体中文网都没出去过!

    他是怎么敢一下戳穿大渣的呢?

    李飞光百思不得其解,看沈悬的眼神,跟看阿拉丁神灯似的。

    大渣更是瞳孔地震,如果说砸船还是试探,那现在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翻译成流氓专业术语——妈的,再跳,祖坟都给你打成翻盖儿的!

    沈悬转身离开,拆迁工队如潮水般退去。

    留下一艘残破游艇,一地狼藉,一群魔怔人,和呆瓜一样的大渣。

    ……

    游艇俱乐部有个小缓坡,上面全是被工队机器压出的印子。

    沈悬顺着缓坡往上走,边走边咳嗽。

    爬到码头上面,更是咳喘的停不住,只能停下脚步缓缓。

    站在底下吹了半小时冷风,从肺到胃,像被灌透了似的难受。

    阿坤身材高大,站在前面给他挡风,周围一圈保镖,谁都不敢说话,怕祖坟翻盖儿。

    沈涵被隔在外面,听着他哥咳嗽,急得像只猴子。

    他想扒进去,被李飞光一把拦住:“三少就别去添堵了。”

    沈涵脸肿得跟猪头一样,左手摸右手,沉默着让开。

    李飞光十分绅士,脱下外套想给沈悬披上。

    手刚落上他的肩膀,沈悬受惊般,猛然转身,一伸手打掉了。

    阿坤眼疾手快,赶紧捡起衣服,拍干净,递还给李飞光。

    “李先生……咳、咳,不好意思。”沈悬眉头紧蹙,缩着肩膀,不想咳出声来。

    李飞光面对他,是头一回落了脸色,不过转瞬即逝。

    “没事,车来了。”划过的车灯,恰巧化解他的尴尬。

    他绝不是怪沈悬不解风情,毕竟二人还未到谈“风情”那一步。

    而是发现,沈悬本能地拒绝,所有计划外的肢体接触。

    阿坤也好,近身的保镖也罢,碰都不敢多碰。

    只有阿耀,能够肆无忌惮,贴近沈悬的底线,一而再,再而三。

    沈悬的退让,也绝不是习惯,而有一种,愿意做点什么让对方高兴的感觉。

    这个结果,让李飞光万分沮丧。

    就好像一个信基督的老头,死后发现,来接他的是牛头马面。

    荒唐?不甘心?

    都不是,而是最糟糕的体验——没有胜算!

    李飞光回到车上,吩咐司机:“回湖畔。”

    “李总,不跟沈先生打声招呼吗?”助理跟他一起上车,没看见二人告别。

    李飞光难得显露疲态,搓了把脸:“走吧,他知道的。”

    沈悬手搭在车门边,看着李飞光,在前后两辆奔驰护送下,飞驰而去。

    他坐进车里,吸了哮喘的药,靠在座位里闭目休息。

    空调打开,车座、车垫都开始加热。

    另一边车门突然打开,狗一样的沈涵,挨着脚垫往里爬。

    身后保镖想拦又不敢拦,急得小声叫“三少”。

    沈悬微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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