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弱女主的恶犬驯养计划: 39. 第 39 章 “所以到底是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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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游鱼被邬念青从床上拉起来时,正睡得迷迷糊糊,以为是元璇,下意识推开他,道:

    “师伯……你也早点睡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睡梦中,她感到那人忽然停下了动作。

    裴游鱼睁开眼,看见邬念青,疑惑道:“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婚事谈妥了吗?”

    邬念青垂眼看着她,金色竖瞳在黑夜中发出诡异光芒。

    他一言不发,裴游鱼被他看得发憷,便披上外袍,悄悄向后退去。

    邬念青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眸光微沉:“你有没有什么事情想跟我说?”

    “您又在发什么疯?我能有什么事情对你说?您想要做什么,不妨直接说,或者直接来取,不用在这里找借口了。”

    “反正到最后,无论是我想给的还是我不想给的,您都可以拿到,不是吗?有哪一次您没从我身上拿到想到的东西?”

    “您大可不必在这里装模作样。”

    裴游鱼以为他故意找茬,语气逐渐不耐烦。

    邬念青折腾她惯用的手法之一,就是找出她身上的一点点错处,然后以师长的身份、以惩罚的名义向她索取。

    邬念青莞尔,环住她,指尖划过她的腹部,眼底晦涩不明。

    “我想要一个孩子。”

    孩子?

    元璇在上半夜提到了孩子,邬念青在下半夜提到了孩子,怎么会这么巧?

    他们是约好了一起试探她吗?

    裴游鱼的手缓缓蜷缩起来,指尖深深嵌入掌心,此前邬念青与元璇联手的场景浮现在她脑海。

    一定是这样的。

    元璇和邬念青两人狼狈为奸,上半夜元璇来确认她到底有没有怀孕,下半夜邬念青就来试探她的底线。

    或许是这一次成功的算计引起了邬念青与元璇的警觉,让他们觉得必须制造出其他枷锁才能钳制住她。

    裴游鱼抬头,目光扫过邬念青的耳下。

    绯珠耳坠没了。

    所以,终于要来了吗?

    现在已过了子时,她不介意与邬念青交-合,但她介意与邬念青在三月十五交-合。

    因为这是她的生辰。

    无论如何都不可以。

    裴游鱼感到邬念青的手搭上了她的衣襟。

    蛇类阴寒的气息钻入衣襟,心口的齿痕隐隐作痛。

    她低头,看到了自己青紫斑驳的胸口,心里一酸,平日里被压抑的委屈在心头漾开,没等邬念青有进一步的动作,眼泪便已迫不及待地涌出眼眶。

    “我不要。”

    她哽咽道,滚烫的泪滴顺着面颊滑落。

    邬念青的手指颤了颤,下意识想要收回手,但当目光触及裴游鱼尚且平坦的腹部时,熊熊燃烧的嗔怒压倒了怜爱。

    “你可以要元璇的孩子,就不能要我的孩子吗?”

    他的大掌覆上裴游鱼的腹部,狠狠一压,像是要隔着一层肚皮将那个孩子压死。

    “什么元璇的孩子?”

    裴游鱼惊声问道。

    “有人对我说,你有孕了。”

    “回来之前,我看了你的命盘,上面确实出现了子嗣星。”

    “我没碰过你,即便碰了你,也不该是这个月份,所以只能是元璇的。”

    邬念青顿了顿,忽然想到了什么,声音更加冰冷。

    “对了,也不一定是元璇的,或许是明生的也说不定。你厌恶元璇,没必要瞒下这个孩子的存在。但若是明生的就不一样了,你很喜欢他,但又不能嫁给他,所以着急出嫁,着急为这个孩子找一个合适的父亲,然后光明正大地生下它,对吗?”

    “延缓胎儿生长的药物并不难得,只要阿鱼嫁给了崔子越,以阿鱼对付男人的手段,将这个孩子赖到崔子越头上,似乎算不得一件难事。”

    “真是聪明人。”

    邬念青感慨道,他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件元璇的衣物、一件明生的衣物,将元璇的衣物放在左边,将明生的衣物放在右边,然后低头在裴游鱼的手指上咬了一口。

    殷红的血滴子从少女的指尖滑落。

    既没有偏转到左边的衣物上,也没有偏转到右边的衣物上。

    裴游鱼的血液直直地滴在了他的衣摆上。

    邬念青与裴游鱼的手一齐僵住了。

    “我……”

    裴游鱼咬着唇,刚想解释,却被邬念青捏住了下颌。

    青年缓缓起身,立在月光之下,以一种奇异的目光凝视着她,手上的力气大到似乎能把她的下颌捏碎,缓缓开口道:

    “是我小看你了。”

    “原来既不是元璇的,也不是明生的,而是其他情郎的。”

    “我真的没有想到竟然还会有第四个男人。”

    他凑近了裴游鱼,长睫几乎要碰到裴游鱼的眼睛。

    “不,或许还不只四个。”

    “只是我现在只知道四个。”

    裴游鱼听到邬念青的话,瞥了一眼他衣摆上的血迹,暗中松了一口气。

    邬念青没发现是他的孩子就好,若他发现了那是他的孩子,事情就变得棘手起来了。

    “所以到底是谁的孩子?”

    邬念青见裴游鱼不说话,长指抚上裴游鱼的后脊,顺着最突出的一节缓缓往下抚。

    “阿鱼,你知道吗,如果把毒液注入你的背脊,你会变成一个全身瘫痪的傻子。”

    “我保证你可以嫁给崔子越,却没保证你以什么样的状态出嫁。坐在花轿里出嫁是出嫁,躺在花轿里也是出嫁。”

    “当然了,让崔子越娶一个牌位也不是不可以。”

    青年嗓音朗润,说这话时又故意放低了声音,分明是威胁的话语,却被他说得像情人的温柔呢喃。

    他垂眼看去,望着裴游鱼越发苍白的面色,嗓音更加柔和,甚至带上了几分诱哄的意味。

    “阿鱼,你是天上的明月,何必跟粗俗的野小子混在一起?你早点告诉我那男人是谁,我才能早点处理掉他。”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倘若他以后将这件事抖出去,你该如何自处?”

    “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你告诉我他是谁,我去把他杀了,以后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

    裴游鱼沉默着,背脊紧绷。

    邬念青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在裴游鱼凹凸不平的背脊上揉弄着,带着一点安抚的意味。

    “阿鱼,师尊这么做并不是为了伤害你,而是为了你好。你想风风光光地出嫁,想换个新的地方,过上体面的、受人尊敬的新生活,就必须和以前的人做个了断。”

    “我与崔兄是挚友,子越是崔兄唯一的子嗣,如果你成为子越的妻子,我自然不会再来纠缠你,以后再见时,我只会以你师尊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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