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丧系病美人: 24. 第 24 章 我现在就是咱家任劳任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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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一夜好眠。

    宋晚秋记着睡前的事,起床就没给徐随舟好脸色。

    徐随舟满心疑惑,甚至将这几天自己做过的事情都回想了遍,并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他想了又想,憋了又憋,终究还是问了出来,“宋晚秋同志,你给个痛快吧,不要这样不说话,怪吓人的。”

    宋晚秋闻言,昨天在事情又在脑海中回放一遍,印象加深,脸色顿时又黑了一度。

    她忍住满腔羞恼,朝徐随舟瞪了一眼,抓过墙上的挎包,又拿了两个桌上的馒头,转身就出了院子。

    徐随舟:???

    他愣愣地看着她的一系列动作,又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满脸懵逼地望向平安:“是不是你惹她生气了?”

    平安的眉毛顿时拧起,“不是我。”

    徐随舟也想起宋晚秋刚才有跟平安说话,但是没有跟他说话。

    所以只是他让她不高兴了?

    徐随舟迷茫地抓头,为什么呢?要说昨晚之事,可他不是强忍着难受也没动她吗?

    唉,女人心,海底针。

    ……

    又是晴朗的一天,蔚蓝色的天空飘着卷卷白云,温暖的阳光洒落,耳边徐徐微风的声音。

    宋晚秋今天到达妇联的时间早了一些,然而没想刚到门口就见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李婶神色焦急地在门口来回转圈,一见到她,眼睛就亮了,慌慌张张地小跑过来,眉眼间都着急成一团,“小宋干事,你可算来了。”

    宋晚秋手上还有一个没吃完的馒头,见状只好先塞到挎包里,“李婶,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李渔,一大早的又发疯了。”李婶说着眼眶渐渐变红,“不光小雨被打,大丫也被打得昏了过去。”

    宋晚秋闻言脚步一转,也不带她办公室了,直接去拿妇联的自行车。

    别看李婶年纪不小,身体比宋晚秋不知强壮多少倍,即使宋晚秋坐在自行车后座,她也能把自行车骑得飞起。

    昨天宋晚秋走三十分钟的路程,花费的时间不超过一十分钟。

    李婶家就在张小雨家隔壁,据她所述,早上刚起床就听见李渔那不堪入耳的骂声,紧接着是张小雨隐忍的哭声,以及砸东西的摔打声。

    “总之非常乱。”李婶总结,又说道:“然后我就听见了大丫的哭声,不过很奇怪,只有短短的一下。”

    宋晚秋没忍住蹙眉,心里大概明白怎么回事。

    果然,只听李婶叹了一口气说道:“大丫被李渔那个畜牲用椅子打昏过去了,我听见小雨惊慌的叫喊连忙过去,造孽啊,大丫满脸都是血。”

    宋晚秋骤然反应过来,她们现在去的是张小雨家,“孩子没有送去卫生站吗?”

    李婶闻言顿了下,“哪有钱送去卫生站?”

    宋晚秋沉默。

    张小雨家的静悄悄的,明明天上的太阳很大,却依然给人一种沉闷潮湿的感觉,就仿佛在昏暗环境中生长的野草。

    努力向阳,又够不到阳光。

    环境与土地中的养分不适合生长,无法支撑它往有阳光的天空伸展。

    李婶进门就喊:“小雨,小宋同志来看你了。”

    屋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很快张小雨从其中一间屋里出来,“小宋同志,李婶,你们怎么来了?”

    她的声音沙哑,神情麻木,双眼无光,眼皮红肿红肿,眉角和额头却是带着青紫,颧骨的位置和嘴角有破开的伤扣,看上去狼狈又凄惨可怜。

    这还是露在外边的,至于看不见的地方,宋晚秋不敢想象。

    她问道:“有人去报警了吗?”

    话音落下,屋内安静了一瞬。

    张小雨反应迟钝地望过来,脸上的表情复杂,怯懦,惊讶,不忍,恐惧……

    李婶迟疑地重复了一遍,“报警?”

    宋晚秋惊了,“人都被打成这样了,难道你们没报警?”

    李婶看看张小雨,又尴尬地望向她,“警察同志怎么会管这种家务事啊?”

    宋晚秋:“……谁跟你们说这是家务事,警察同志不管?”

    李婶与张小雨闻言,顿时面面相觑,脸上都闪过一抹茫然。

    张小雨小声而怯懦地说道:“李渔说我是他媳妇儿,生是他的人,死也是他的人,他把我娶回家了,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别人都管不着。”

    “放屁!”

    宋晚秋的话一出口,另外两人都被吓了一跳,惊讶地望向她。

    宋晚秋长得白白净净,说话慢吞吞,温声细语,看起来乖巧又听话,“放屁”这种粗俗的词跟她完全不搭边。

    从她口中听到,无比违和,甚至让人有些恍惚。

    宋晚秋只觉得很离谱,同时又很悲哀,什么时候女性才能觉醒,谁也不是谁的附属品,她不属于任何人。

    她只是她。

    宋晚秋看着张小雨,明明有一箩筐的话,临到嘴了又说不出。

    好半晌过后,她问道:“你想一辈子过这种生活吗?”

    张小雨没反应过来,愣了愣地看着她。

    宋晚秋很有耐心地又问了一遍。

    她终于反应过来了,神情愣愣地看宋晚秋几秒,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她捂着脸,呜咽地哭起来,“是我命苦,不过又能怎么样,我大丫还那么小。”

    李婶见状不停拍着她的背,一边小声安慰,一边唉声叹气。

    宋晚秋眉眼沉沉,她想说的有很多,但是也不知道很不现实,只能暂时先咽下去。

    大丫是个跟平安差不多大的小姑娘,长期营养不良,长得瘦瘦小小,此时额头包着一块布巾,隐隐有血迹渗出来,让人看着就心疼。

    宋晚秋视线落在大丫泛着红晕的脸上,伸手去碰了下,果然在发烧。

    “真的不用送去卫生站吗?”她皱着眉说道:“这样下去,孩子会被烧坏的。”

    张小雨一听,刚止住的眼泪霎时又冒出来了,哀戚地摸着大丫的脸,“不会的,我的大丫不会有事的。”

    李婶见状满脸不忍。

    宋晚秋咬了咬唇,也没有再说什么。

    李渔可能知道妇联的人会来,干脆躲在外边一直没回来,宋晚秋等到中午快下班,都没等到他就先回家了。

    因为张小雨的事儿,她一整个上午心情都有些沉重,挎包里的馒头也忘记吃了,一直放到冷硬。

    徐随舟也不嫌弃,抓过三口两口就咽下肚子了。

    此时宋晚秋也跟他说完张小雨的事,说出来之后,心情果然畅快许多,她长长舒出一口气,神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回晴了许多。

    徐随舟的关注点却不在张小雨身上,他说道:“那位秦丽丽同志干的不是人事啊,看样子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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