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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清穿之我是鳌拜女儿》 19. 乞巧节 我要兔子灯(第2/5页)
之事。
马齐更是忙得上蹿下跳,牢记那日挽月的吩咐,说是要多带几个人,她才会跟着一起去。小女儿家害羞,怕只有他二人在怪不自在。马齐越想,心中越是甜得如吃了一大罐子蜂蜜。恨不得把自己昔日里那些狐朋狗友全都召集上。
身边的小厮如风赶忙拦住了,对自家少爷建议道:“别介啊!您也说了,挽月小姐那是含羞带臊,怕就您二位一起,不好意思。您倒好,叫上一大群少爷公子的,那挽月小姐当时还不就被您都吓跑喽?而且您想邀的那几位小爷……”如风没说下去,都是些平日里斗鸡遛鸟的纨绔,“您邀上两三个意思一下就成了,最好熟悉一些的,沾亲带故靠谱的人,到时候能给您架个势,助个力。”
马齐一听,颇有道理啊!于是拍了拍如风的肩头,“还是你心思活络,比我想得深远。”他摸了摸下巴,思来想去,一拍大腿,“这样,我找叶克苏来,再喊上达福,再加一个容若哥哥。三个人,足够了。”
如风面露尴尬,“叶克苏少爷可以,容大爷要不就别叫了?他模样生得那样俊,又会写酸诗词,京城里好些姑娘都喜欢他。您不怕他去了,把您给比下去?”
马齐不以为然,手一叉腰,“谁比谁啊?他容若有才学,我就没有了吗?”
小厮讨好道:“您内敛,他高调。我这不是为您好么!”
“不用!我的月儿,眼光不会那么差,看上一个写酸诗的。”马齐起了逆反心理,越不让他请,反而正儿八经地给容若下了一个帖子。
那容若收到帖子,觉得十分新奇,抬眼望了望那一脸不耐烦的小厮,新奇加倍了,别是有什么猫腻吧?
“我只听说过七夕小伙子邀姑娘出去观灯,没听说过一个小伙子给另一个男人写的。你们家少爷到底几个意思?”
如风压根就不爱搭理,此番见到容若,见其比先前生得更加唇红齿白、一副小姑娘见了都想为其跳河的风流种子模样,更加没好气,心道我家少爷请你那是看得起你!还问那么多为什么?但也不好拂了面子,于是便道:“我家少爷不独邀了你一个人,还有叶克苏少爷,达福少爷。”
听到达福,容若隐约猜到了些什么,将拜帖搁到一边,笑了笑,“鳌中堂家的少爷小姐都去吧?”
“都去啊!”话刚说出口,如风深觉说漏嘴了,自己被诈了出来。再看容若狡黠地笑笑,更觉眼前之人是自家少爷的劲敌。
“行啊,我去了。”
容若又看了一眼那拜帖,轻轻笑了笑,站起身来吩咐自家小厮道:“套马车,我要进宫。”
秋高气爽,云比之前更低了,一团一团如堆叠在一起的小山,衬得紫禁城如飘在天上的宫阙。
“容大爷安!”一路上遇见的太监宫娥对容若颇为熟悉,他相貌儒雅清俊,待人接物使人如沐春风,常出入宫廷,与皇上交情不浅,是以宫人也对其恭敬有加。
远远的,四个宫人抬着一副轿辇,上面坐着一位宫装女子。容若感到惊异,宫中除了太皇太后,那便是皇后娘娘了,再无旁的能够资格坐轿辇。难不成皇上这几日纳了新妃嫔?
他按照宫规,给贵人请安,轿辇经过身边时,随风飘出一股淡淡的药香和墨香,是位年纪不大的小主子。
他看清了规制,不是宫妃,是位郡主吧。
忽然,风骤起,从轿辇中刮出几页纸,宫娥惊慌。
容若弯腰一一捡起,只见那上面抄的皆是苏轼、李清照的宋词,女子多用簪花小楷,此上笔迹却是颜真卿的颜字,飘逸秀颀。
宫娥忙跑过来,“多谢大人!”
容若将纸整理好,轻轻放到宫娥的手中,回头望了一眼那轿辇,朝西六宫方向过去。猜到这多半是恪纯长公主的女儿吴氏,听闻她身体弱,父亲尴尬的身份,如今三藩和朝廷剑拔弩张的形势,不免让人心生唏嘘。
他打神武门进来,去到乾清宫要过御花园。
如今御花园里唯有茉莉、紫薇开得盛,路过时宫人正在摆放各色菊花,还未到盛放之时,一盆盆地倒也令人赏心悦目。
一步一景间,一个中年宫人大摇大摆出现在御花园中央的路上,与容若走了个对脸。见到他,那人阴恻恻笑了笑,发出了太监独有的嗓音,“这不是明珠大人家的容少爷么,奴才见过容大爷。”话虽这么说,人却岿然不动,并未如其他宫人那般行礼。
容若认得他,他是先帝身边权倾一时的大太监吴良辅。原本内廷效仿前朝设立内府十三衙门,将内务府繁杂的事务分给十三衙门各司去分工,彼时内务府形同虚设,基本都为吴良辅所掌控。皇上登基后,不想重蹈前朝太监掌权的覆辙,意欲裁撤十三衙门,但吴良辅早就勾结朝臣,牵扯利益者众多,裁撤反对声大,便只好暂时作罢,重启内务府总管的权力,重任也就交到他阿玛的身上,以此制衡十三衙门。
是以吴良辅瞧见他,脸色自然不好。
他也并不恼,只淡淡笑笑,径直走过去经过吴良辅身边,“吴公公有日子不见啊!”
吴良辅冷笑一声,回头望了容若一眼,也继续朝前走去。
容若来到乾清宫,却见顾问行站在门口,见到容若,顾太监恭敬笑道:“皇上去习武堂了。您正好可以过去陪皇上练练。”
容若到了习武堂,见皇上正在对着靶子射箭,便也从墙上取下一弓,“上回和皇上在御花园练武,皇上说时机到了,就把刀还给挽月姑娘。”
“嗖!”箭矢正中红心,玄烨放下弓,“刀朕已经还给她了。本来就是朕一时赌气,想通了也就罢了。想动鳌拜,哪有那么容易?这就好比是,他的胳膊比咱们的腰还粗,打得过么?”
二人相视一笑,玄烨自嘲。
“皇上最近同鳌拜关系如何了?”
玄烨又拔一箭,“这话你不应该问朕,该问他去!朕也想倚重他,尊重他,他自己倚老卖老,又结党营私,丝毫不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他都快花甲了,回家颐养天年有何不好?”
容若犹豫,没有作声。
玄烨是了解自己这位好友的,放下弓箭,擦了把汗,“你来找朕想说什么?”
容若微微抬头,“那您喜欢那位与您羁绊颇深的挽月姑娘吗?仅仅是因为鳌拜,所以才留着刀?奴才认识您很久了,无关紧要的人,您连一个眼神都吝惜。”
羁绊?玄烨闲置了弓,听到这二字,起初只在心中轻轻重复念了一遍,竟愈发觉得这词用得精妙,像是终于点破了他最近的困顿疑惑。三番五次牵扯不清,说不清是仇还是怨,好像也挺有意思。冥冥之中,似乎有根线在牵引。
“没有的事!”玄烨若无其事擦干净汗水,站了起来,穿上外袍,“朕才见过她几面?不过是个有几分姿色的女子,觉得有意思,逗逗她罢了。你呀就是出去天南地北游学久了,沾染了那些文人酸腐,成日里写些情啊爱的,朕可不会让这些耽搁朕的时辰。”
容若一笑:“没有那便好!情字一事,给人欢愉,也容易伤人。主要那位姑娘太特殊了,奴才也怕您万一喜欢她,夹在她阿玛之间为难。”
玄烨信手拨弄那弓弦:“若朕喜欢谁,不论她是谁的女儿,朕也要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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