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我是鳌拜女儿: 22. 江南秘事 她要做的还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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鳌拜并肩走着。“昨天有一奇事,不知您听说了没有?”

    鳌拜不明就里,“哎呀,你一个大学士,能有什么奇事让你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班布尔善“啧”了一声,“只怕待会儿你听我说了之后,比我还震惊。”

    鳌拜不以为然,不耐烦地道:“你就别卖关子了,有事说事。”

    班布尔善先是东张西望了一番,见周遭无人,才压低了声音道:“我的人来跟我报,说昨儿皇上去什刹海观庙会了。”

    “嗤!”鳌拜嘲笑起来,他就知道没什么正经吓唬人的事。

    “后来遇上一女子,两个人逛了一会儿。”

    鳌拜倒有几分感兴趣了,“女子就女子呗!少年慕少艾,皇上十几岁的年纪,血气方刚的,也很正常。和谁家女子?”

    “你家的。”

    鳌拜驻了足,定定地看着班布尔善。

    “你看看,我方才说你听了比我还震惊吧,你还不信!”

    见班布尔善表情不想作伪,鳌拜这才有几分惊异,“你说我女儿挽月?”

    “不然还能是你那大女儿啊!”

    这下可真是稀罕事了!鳌拜用手摸了摸光溜溜的头顶。这叫个什么事情?挖墙脚挖到他们家来了!

    见鳌拜不做声,班布尔善又补了一句道:“知道昨儿什么日子不?乞巧节!又叫七夕,牛郎和织女儿一年一次相会的日子。那整个京城的青年男女,可都奔什刹海灯市去了!”说道这里,他再次环顾四周,确保无人后,悄悄同鳌拜耳语,“叶克苏带人把街上安了不少他们的人,连摊贩都是。”

    鳌拜回过味来,“这么说,是皇上主动去招惹我家闺女,他看上挽月了?”

    班布尔善道:“你这个当阿玛的都不知道,我哪儿知道?您哪,赶快回家盘问盘问去把!”

    鳌拜手里耷着官帽,心里越想越着急,大步迈着就朝宫门口走去。

    班布尔善赶忙跟上,“鳌中堂,要我说啊,是好事!”

    “好什么呀?你我都是男人,男人那点心思你不晓得?”

    “您方才不是说了,少年恋少艾正常?您女儿长得国色天香,皇上瞧上有何不可能?”

    “可……”鳌拜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白了班布尔善一眼道:“上回在我家书房,你说了什么你已经忘了?”

    班布尔善为首的几个鳌拜党羽,主张废帝,推选鳌拜登基。在这点上,鳌拜与另外几个人,与班意见不合。主张弱化幼主,继续依靠他们辅政大臣处理政事。

    鳌拜两手一摊,“这不是把我孩子往火坑里推吗?”

    “哎?不是火坑,是福坑啊!”

    鳌拜冷哼一声,“哼!火坑也好,福坑也罢,反正都是坑!要坑坑你自己女儿去!”

    班布尔善讪笑:“我哪有像鳌大人家那样花容月貌的女儿呀!您听我说,如今后宫空虚,皇后赫舍里氏听说身体不大好,久未有子嗣。索额图家已经在族中挑选适合的女子,送进宫来巩固家族地位了。

    要我说,令爱既然得了皇上青眼,不如顺水推舟进宫去,若能生个皇子,将来立为太子,那您这个国丈处理政事,让皇上听您的,不是更加名正言顺?到时候,您大可以效仿世祖时的摄政王多尔衮。挟天子以令诸侯哇!”

    最后一句,让鳌拜有几分动摇了。

    他忽而挺直了腰杆,“待我回家,先问问女儿的意思再说!”

    庭院里,淡紫和粉白的紫薇花在风中簌簌落下,拂过“煮酒”的匾牌,又零落到泥土里。鳌拜这书斋很大,院子中还有一个可供曲水流觞的地方,引的是活水源头,水上也飘着些许花瓣。

    挽月被庭院里的景色吸引住了目光,直到书房里的鳌拜唤了她一声道:“是月儿来了吗?”

    “哎!是我!”挽月走进了书房里,心里有点准备。

    “阿玛!”她给鳌拜福了个请安礼后,便立在书房中央。

    鳌拜仔仔细细地打量起自己女儿来,自己还把她当作小孩子,却忘了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蓦地,他觉得有几分心酸,自己家藏于木匣中的宝贝,竟就这样被别人悄然惦记上了!实属可恶!

    更何况,还是一个他不大看得上的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爱新觉罗玄烨,稚嫩!自负!不听话!

    鳌拜越想越头疼,越看女儿越舍不得,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从太仓来北京的路上?而后在佟国维家又见到一次。就这?就看对眼了?

    他转着手心两个玉胆子,开门见山问道:“昨天晚上你碰到皇上了?”

    挽月心惊肉跳,昨夜玄烨带了銮仪卫来,都是悄悄的,然而鳌拜却今天就立马知道了,可见他的党羽深入到何处!

    “见到了。”挽月也不打算和鳌拜兜圈子,直截了当地承认。

    “皇上喜欢你?”

    挽月心道:不愧是武将出身,问话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女儿不知。我与皇上只见过三次面,昨夜是第三回,上次在佟大人家,才知晓他的真实身份。”

    鳌拜想了想,“和次数没关系。男人若是瞧中一个女人,只凭一眼也是有的,更何况我女儿长得这么姿容出众,算他康熙有眼光!”大不敬的话语从鳌拜口中说得稀松平常,可见平时没少嚣张。

    “那你喜欢他吗?”

    尽管进来之前有心理准备,鳌拜是要问她这个事情,但听到这么直截了当地话,挽月眼皮还是跳了跳。“目前没有。”

    “噢?”鳌拜挑了挑眉,女儿的反应倒叫他意外了,不见气急败坏,也不见害羞否认。“他可是天子。”

    “天子又如何?我就一定要喜欢吗?女儿同他见面寥寥,前两次一次逃命,一次同他打了起来,昨夜与家人都走散。回回都是惊心动魄,实在谈不上情分。”

    也就是说,是康熙单方面纠缠?鳌拜对女儿的心意已经了解,但总觉得这事儿还没完。

    “那既然你不喜欢皇上,你瞧中谁了?阿玛给你谈婚论嫁,皇上年纪不小了,近来内务府忙着给淑宁郡主选伴读,其实就是选秀。你不想入宫,阿玛便得给你想个托词。”

    “不,女儿想入宫陪王伴驾。”挽月语气坚决。

    这下轮到鳌拜看不懂了。

    “你这一会儿说不喜欢皇上,一会儿又说想进宫,那到底哪个是你本意?”

    挽月凝视阿玛疑惑的眼神,道:“女儿并非因对皇上怀有情愫,因而想要入宫。仅仅是因为女儿想入宫。”

    “因为荣华富贵?”鳌拜不可置信,毕竟在他眼中,做他鳌拜的女儿已经是几辈子都吃喝不愁了。

    “不,是因为害怕。”

    “你在怕什么?”

    挽月的脑海中再次浮现那个可怕的梦,以及乐薇同她描述的被抄家的李尚书一家。“怕有一天失去眼前拥有的这些。”

    鳌拜是聪明人,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大半,“是不是有人同你说了什么?或是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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