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我是鳌拜女儿: 22. 江南秘事 她要做的还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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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进到京城里来,价格更是翻倍。

    明面上的成本是从江南进来的高价,可假若是按低价从江南贩来的呢?这里的利润可就大了!江南官场她并无认得的人,鞭长莫及,自然也拿不到那么低的价儿,那京城会不会有人能拿到?

    都说京城大半大店的布料生意皆被鳌拜家所掌控,可单看这账目流水,近三年较往年是少多了。温哲太忙碌,雅琪又不擅长理家。家里产业太多花钱也没数,反正外面大小商户都一致认为进价高,她不信所有人真会老老实实南地给什么进价、就按那个价进货!

    “忍冬!套马车,随我出去一趟。”

    挽月换了身利落的海棠红缠枝玫瑰纹旗袍,南星怕天凉给她加了个银白偏襟坎肩。

    马车直奔安定门附近,行了也不远,便在一处院子外停下了。忍冬随着小姐下车,来的时候小姐并未说去谁家,抬眼一看,看门头并不大,连个牌匾都没有,是个小门小户。

    门倒是大开着,门房的人是个看起来很精壮的护院,见竟然是位姑娘家,不由惊讶:“您……走错地儿了吧?”

    挽月甩了下帕子,“没走错,这儿不是銮仪卫指挥使叶克苏大人家吗?他不在?”

    “他……应该在。”护院瞠目结舌,这么多年了,门口连只鸟儿都不敢多逗留,除了佟家那边的家里人,几乎没什么人来宅邸,更不用说这么好看的姑娘了,一看这气度就是大户人家的!

    护院丢了扫帚,赶忙道:“劳驾您等会儿,我这就去通报!”

    忍冬忍不住道:“小姐,这人家好没礼貌,连待客的人和地儿都没有。是哪位大人家啊?您同他家小姐认识?”

    挽月用帕子摁了摁脸颊上一点点汗珠,“这宅子主人若是想查,连你昨儿吃了几块糕,是什么色儿的、圆的还是扁的,甜的还是酸的,都能给你一一列出来,谁想跟他玩儿?”

    忍冬咂舌,忽而想起来,这不就是那天在光华寺遇到的那位大人。的的确确是个冷面郎君。

    挽月心道:满京城也就这个光棍儿没成家便在外面置办了宅子和父母分住,估计是为了方便办案,毕竟銮仪卫神出鬼没,对皇帝随叫随到。

    护院回禀的时候,叶克苏刚从地牢里出来,里面关着人,鬼哭狼嚎的,天光有些刺眼,他眯了眯眼睛,“你说谁?”

    护院一愣,妈呀,光顾着惊讶,我给忘问了!这不是找死么?

    “她……她没说,长得特别好看,穿得也好。”护院结结巴巴,忽然想起来,“哦,那马车是一品大员的规格形制。”

    一品大员?那范围就少了,叶克苏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别是那个女子吧?不知怎么的,他看见那个女子就不太自在,甚至有些厌恶。

    主子爷那天同他说了想法,是要以此女将来拿捏鳌拜。可他怎么反倒隐隐替主子爷担心:说不准最后谁被谁拿住呢?

    就像那天在什刹海庙会街上,到底谁是鱼谁是网?那可不见得!

    叶克苏将鞭子扔给护院,“打盆水到会客厅,我洗手。”

    说罢自己便径直走了过去。

    叶克苏家没什么伺候的婢女,拢共几个小厮,两个仆妇洒扫缝补,接挽月进来的是府里管家,老头看到她喜得眉开眼笑,还以为自家少爷千年铁树终于开花了。

    见叶克苏走进来,衣服上手上还沾着血,管家哀叹:您倒是换件衣裳来啊!

    果然,叶克苏一进门,挽月便不由自主用帕子遮住口鼻,嫌恶对方那一身的煞气血腥味。

    还真是她!

    小厮端了水盆来,叶克苏旁若无人洗了洗手上的血迹,“抱歉,刚刚审犯人用刑时溅的。”

    忍冬闻到血腥味儿又骇然又想吐,明明长得还行,怎么跟地狱里的阎罗似的?

    挽月心道:这是吓唬她呢?把帕子从面上移走,轻笑道:“私设刑堂犯法吧?”

    叶克苏也歪歪头坐下,“我审的家奴。”

    切!他说家奴就家奴?怪不得銮仪卫名声那么臭,堪比前朝锦衣卫,如今不少大臣上奏求请皇上裁撤削弱此机构。

    “挽月小姐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挽月勾了勾嘴角,抿了一口茶,“上回在您家祖母寿辰,佟夫人把您身高几尺,生辰八字,住处喜好都快说了个遍,恨不能立时就在宴席中给您逮一个媳妇儿回去。我便记下了。”

    叶克苏语塞,脸上不自然地抽了抽,“有何事非要亲自前来?孤男寡女,小姐不怕惹非议?”

    挽月蹙眉,“怕什么?谁敢胡言乱语,我先撕了他的嘴,再交由你戳瞎他的眼。”

    一旁的管家听得心惊肉跳,以为来了个天仙,怎么也是个女阎罗!

    叶克苏终于同她切入正题道:“找我何事?”

    挽月想,有道是抬手不打笑脸人,于是同他客气地一笑:“叶克苏哥哥,其实我们两家也算世交。”

    叶克苏直觉得眼皮跳了跳,方才她说挖眼撕嘴他心里都不带波动的,这声“哥哥”却叫他吓得险些坐不住。无事献殷勤,一定有天大的陷阱!

    “就是想请您帮个忙。我怀疑出家贼了,又没证据,又不好报官,思来想去,这事儿你查最合适。”

    只是这么简单?叶克苏挑挑眉,一副不信的样子。

    挽月接着道:“我这不前阵子得了我阿玛给的一大笔嫁妆么。”她顿了顿,“可多了呢,半个家底子都给我了。”

    叶克苏听着她这副语气,也不知她在炫耀还只是陈述。

    “我家的京城布料生意如今都在我手里。可我一看账目,从江南过来的进价极高,那掌柜姓宋,说是这几年血月教闹的,绸缎首饰茶叶等富贵人家用的东西都在涨价。可我就是打南边过来的呀,哪儿有那么严重?我寻思这里头可能有名堂。会不会,官商勾结什么的?故意哄抬?”

    叶克苏听得仔仔细细,这事儿其实他已经查到些眉目了,本就在怀疑鳌拜和江宁织造刘德彪勾结,谋取暴利。账面上自然不会把真实进价写在上面,无非编造出进价贵,再加价卖一点的假象。实际上,进价远低于此,是从江南富商大户手中低价拿到的。

    有线报,京城天衣阁等几个大店,正是这么做的。而为首的幕后东家,正是鳌拜。他且查着呢,这丫头现在来跟他说这个,难不成是故意的?特意来祸水东引、将责任推到底下人身上?

    他一口回绝道:“那是你们自己的家臣,自己查便是。”叶克苏盖上茶碗。

    挽月面露难色,“都是三代家奴了,我哪儿下得去这个狠手?”

    叶克苏:哎呦喂!那您可太谦虚了!刀都能抵皇上背后,还有什么干不出来?

    挽月知他多疑,銮仪卫如今面临削弱之危机,他是不会放过查大案这样的机会。

    于是也不勉强,莞尔一笑,“也是,您身为銮仪卫指挥使,都是只替皇上办心腹事。是我唐突了。”她起身将一物放置在叶克苏面前,“这是咱自家绸缎庄的账目,我亲自誊抄过,这是原账本。您若用得上就用,用不上就送还与我。銮仪卫办事利落,您明察秋毫,倘若您查出有小人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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