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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清穿之我是鳌拜女儿》 23. 岳先生 挽月一口茶没掌住,尽数喷了出……(第2/4页)
过似乎心情畅快了很多,像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布木布泰从乾清宫中出来,与叶克苏走了个对面。“你就是佟国维家那孩子?”
“奴才佟佳叶克苏参见太皇太后,太皇太后金安。”
布木布泰右手提了提那龙纹拐杖,从叶克苏身边走过,难得不悦地嘀咕了一句,“一个两个都不成家生子,真是有悖祖宗!”
叶克苏听得一头雾水,心里道:我今儿是招谁惹谁了?
顾问行微笑着,忙对他道:“叶克苏大人,您请吧?皇上等着您呢。”
叶克苏深吸一口气,迈了进去。
玄烨一看到他就大为畅快,“叶克苏你来啦?找朕所谓何事?”
叶克苏发觉今儿皇上似乎格外愉悦,都快喜上眉梢了。“回皇上,鳌拜大人家的二小姐今儿来我家找我商量一件事儿。”
玄烨本来正准备在书桌前坐下,听到这话,身子一滞,坐下后拿奏折的手也慢了许多。他眯了眯眼,打量上叶克苏的脸,“她去你们家?她怎么知道你住在哪儿?”
叶克苏:皇上这是抓住了什么奇怪的重要之处?明明他说的只不过是一句再稀松平常不过的话啊!
“回皇上,奴才也问过挽月小姐这句话,她说是上回在奴才祖母寿宴上,偶然听奴才额娘所说,便有心记下了。”
有心记下?她为什么要有心记这种细枝末节?她什么时候对叶克苏这般上心了?
玄烨提起笔,蘸了蘸墨汁,“哦,接着说。”
“她来找奴才,是想请奴才帮她一个忙来着。”
手停滞,提着笔悬在纸的上空,一滴墨不小心滴了下来。玄烨瞥了一眼,沉声喊道:“顾问行!”
顾问行陪伴皇上多年了,一听声音觉得不对,赶忙过来一瞧,只见宣纸上好好地多了一个墨点。“奴才该死!”忙麻利地帮皇上更换笔墨纸砚。
叶克苏接着道:“她似乎对江南织造上的事情格外上心,奴才刚在南边查出些眉目,不会是鳌拜家听到什么风声了吧。”
玄烨侧首,修长的手指轻轻划了两下眉毛和鼻梁,“你把她找你的前因后果都同朕说一遍。”
叶克苏一五一十、事无巨细地回禀,提到挽月称呼他为“叶克苏哥哥”,言及两家是世交、企图跟他套近乎好办事时,他瞧见皇上的脸色沉得能拧下水来。
做銮仪卫的惯会察言观色,叶克苏停止了回禀,小心翼翼地问玄烨道:“皇上,您?”
玄烨捏了捏眉心和鼻梁处,末了握紧了拳头,蹙眉淡淡斥道:“不愧为鳌拜之女,狡猾至极!你可莫要为她轻易牢拉拢去。”
他抬眼看向叶克苏,叶克苏忙道:“奴才誓死效忠皇上,岂会被花言巧语所惑?”
“接着说吧。”
“嗻。”叶克苏继续将挽月所托之事与自己在江南所查到的事情,一一同玄烨讲尽。
玄烨听罢,“不管她是否听到风声,还是无心之举。既然送上了账本,那你就顺水推舟查。人家送上门,不比咱们偷摸查要方便得多?”
他总隐隐觉得,这对父女在向他频频示好。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另有所图?
一想到即将到来的伴读进宫,玄烨反而不去猜疑了,真示好也罢,另有所图也好,鳌拜,朕倒要看看你们父女究竟有多大能耐!那就较量较量!
搭在桌案边上的右手“当当”敲了两下。“你就大胆地去查!不必顾忌!”
“嗻。江宁织造刘德彪贪赃枉法,勾结富商,强买强卖牟取暴利板上钉钉。奴才除了查到这些,还查到一点眉目,怀疑和宫里的人有关。”
“谁?”
“十三衙门太监总管吴良辅。”叶克苏又道:“奴才还怀疑,上回您出宫去找行痴大师,也是宫里走漏的风声。”
玄烨心道:身边也是危机四伏,这个皇位坐得还真是不易。
叶克苏试探着问道:“皇上,假若查出来此事同鳌拜本人没有什么干系,皆是底下人所为,那……需不需要奴才让它变成鳌拜一人所为?”
玄烨方才正紧锁眉头沉思,听叶克苏言及此想法,与之直视冷声道:“朕器重、信任銮仪卫,将心腹之事交由你们去做,不是让你们颠倒黑白、办出冤假错案的。”
叶克苏忙跪下,“奴才该死!不该自作主张!”
玄烨挥挥手,他知道叶克苏会生出这样的想法,也是因为先前自己同鳌拜成见颇深。不过这些年,銮仪卫行事狠辣,审理案子有手段。这里头到底有没有冤案,恐怕他当真要思量思量,是以也该提点约束一下叶克苏。
“鳌拜最近挺老实,不必刻意给他安罪名了。你就去查,查到是谁便是谁。朝中有不少不满你们銮仪卫办案的声音,削弱銮仪卫权力的奏折比比皆是。都被朕给压下去了,你不要叫朕失望。”
叶克苏的心间门起了一片乌云,低头跪拜道:“奴才告退。”
转身之后,他总觉得背后有点凉飕飕的,皇上今儿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善,是不满他查此事可能泄露风声给鳌拜知道了吗?他摇了摇头,径直走下台阶,一边在心里道:近来差事真是越来越难干了!俸禄也不多,圣心还难测!
时值金秋,无论皇宫内还是皇城外,皆是一股子桂花的清甜味道。
南星用桂花捣碎了,和上蜂蜜,给悠然居的几个女孩儿做桂花糕吃。瑞雪在用桂花制成的香熏衣裳,忍冬站在院中的一棵枣树底下,拿着杆子打枣子吃。
园子里枫叶红得如火,挽月摘下一片,夹在书中当做书签。她盯着忍冬看了好久,心下一个主意也琢磨了好几天了。前两日,马齐过来告诉她,她要的蜀锦已经从蜀地押镖运过来了,快的话不出十日便到,问其送到何处库房。
当然不能放天衣阁了,那是用来和天衣阁打擂台的。
她坐在桂花树下,裙子上也落了些许桂花。挽月掸了掸裙子,冲打枣子的忍冬招招手,“忍冬,你过来!”
忍冬正举着杆子,收获满满。听到小姐唤自己,还以为她是嘴馋了。于是乐颠颠地捧着秋枣,向挽月走过去。“小姐,这儿可甜可脆生了!”
“你过来坐。”挽月冲自己身旁的石凳子努努嘴。
不知怎的,忍冬有种毛骨悚然之感,“小姐,我怎么觉得您笑里藏刀啊?忍冬愚笨,有什么事做错了,你尽管罚我。”
挽月知这妮子一向胆小,但同南星不一样,南星内敛沉稳,但不擅长交际,脸皮也不够厚,不如忍冬会胡扯,与各院的小丫头都挺交好。而且她老家是苏州县郊,江南口音很重,这也是能派上用场的。
各人有各人适合干的事儿,最主要是那天去天衣阁,随身带的是南星和瑞雪,唯有忍冬没漏相。作为二等丫鬟,平日里也没有什么机会替她出去办事。
挽月笑盈盈道:“我想让你帮我办件事儿。”
忍冬乖顺地点点头,“小姐吩咐我做什么,自然忍冬就做什么。”
“附耳过来。”
挽月同忍冬耳语了一番之后,忍冬大为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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