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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我成了女配的姨母(穿书)》 80-90(第4/15页)
吗?”
褚峻手里的举动停下。
他眉目轻挑,含笑地看着自己夫人。
阮秋韵抿了抿唇,只觉得被他看得有些不明所以,以为他没有听明白自己的意思,思虑了许久,又举起了例子,轻声道,
“就是给这些兵卒重新安排一份营生,譬如官署,军队,军营等地的值班、巡逻、打扫这些,应该都是需要杂役的,若是用工钱聘请他们来做工,兴许他们是会乐意的……”
虽然这些卸甲的士兵身上有残疾或者已经有些年老,却也并不等于完全什么都做不了。
没了一只手,另外一只手还能做事;没了一只眼睛,还有一只眼可以看东西;即便是一条腿出了问题,也是可以做些杂活的……杂役一事或许工资比不上军队里正经的军卒,却也是一门能够养家糊口的工作。
要是容不下这么多的兵卒,也可让退役的兵卒自行选择,不想被安排工作想要回家归农的,也可以适当性地给一些补贴,在回家归农后,在田地赋税上也可以适当地放宽松一些,免除一些赋税。
他们是残疾的兵卒。
却并不是残疾的废人。
阮秋韵不缓不慢地说着,注意力全然在以往在历史书上看到的字句上,却并未注意到本来还执着玉箸用着晚食的郎君此时已经将手里的玉箸放下,正面面上着莫名的笑意,灼灼地看着自己。
说得口干停下,一杯茶盏就递到了面前,阮秋韵抬眉看过去,正好撞上了褚峻投过来的目光。
接过茶盏的手顿了顿,阮秋韵抿了一口茶盏,待茶汤划过了喉舌后,她才慢吞吞地询道,“……是我说得有什么不对的吗?”
褚峻笑道,“没有不对,夫人竟想出这样绝妙的方法,实在颖悟绝伦。”
感受着茶盏盏壁的热意,阮秋韵听着褚峻的夸赞,回过神般抿了抿唇,才敛眉解释道,“……这些并非我想到的,都是我从古籍上看到了,其实都是前人聪颖。”
至于什么古籍,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褚峻别有趣味地在心里为夫人接着下一句话,他唇角笑意渐深,似相信了夫人的话,只又夸赞着夫人博览群书,言语间并没有刻意去探究什么的意思。
可眸光灼灼,似带着旁的深意,阮秋韵有些坐立不安,不期然地又想起了尚在盛京时,端正节那夜,对方不断在自己耳畔处附耳说的话……
……
作为帐下僚属,仲羽和其他同仁需得将战前战后会可能出现的情况全部安排妥当,所以伤兵战后安置一事,也很快就被放在了台前去讨论。
留守的将士各个手下都是有兵的,兴许此次也会跟随大军出征北伐,他们也自是希望自己营中的士卒能够得到好的安排,可军费支出却是有限的,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又不通庶务,只能愣愣看着几位文人模样的幕僚你来我往,心里焦急地说不出话。
老弱病残的军卒从军中淘汰乃是常事,可都是在沙场为主公上拼过命的军卒,若是在无用时被一脚踢开,最是让士兵心寒。
若是不得已采取了前朝以兵养兵的方式,用军费养着老弱病残后的军卒,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军费支出过于沉重等各种问题也会接踵而来。
虽然如今主公出征在即,说这些并不好,可出征之后必回有不少的军卒受伤甚至落下残疾,六大边营虎视眈眈,军卒的忠诚和士气皆不可失,可军费有限,亦不能随意挥霍。
所以如今,只能寻求一个相对折中的法子,为了最大程度有利于交州军,帐下的几位僚属争论不休。
可仲羽很快就注意到,上首的王爷只看着,许久未曾出言……他心里有了计量,将手里的茶盏放下,抬眉看向上首的主公,起身拱手道,“羽观主公面上并无焦色,莫不是主公有更好的法子?”
此话一出,议事厅内的你来我往很快结束,众人纷纷看向上首的主公,褚峻锐利的眉锋挑起,对着下首的仲羽朗声笑道,“不错,本王心中的确有了主意,知我者,允昭也。”
边说着,边让人将书案上的折子传下去,第一个传到的正是仲羽手中,他垂眸细细看着手里的折子,片刻过后,眼中异彩连连。
待看完后,将折子交于同僚后,他立即旋身,拱手夸赞道,“属下观之,此法着实是妙不可言,不知主公,此法是何人提出的?”
平北王眉目柔和,只道,“王妃博览群书,曾经在古籍上阅到了此法,谁提出的,已是记不得了。”
所以此法是王妃想出来的。
众人愣住,待折子传到自己手上时,又是更加仔细看下去。
虽然折子写地简洁粗糙,却也能让人领会到其中的意思,虽然还未开始实施,可这么看着,对于卸甲的军卒,也的确不失为是一个好法子。
毕竟古语有云,授之以渔,不如授之以渔,能够有一份不断营生的差事,自然是要比一笔干脆利落的遣散银钱好上不少的。
褚峻将下首众人的神色看在眼里,待折子重新回到手中后,才含笑道,“既然有了周全之法,那往后退下的军卒,就照着王妃的安排来安置,诸位可有异议。”
这个法子,也的确是周全。
众人闻言,立即起身拱手道,“启禀王爷,我等并无异议。”
议事结束,众人散去。
仲羽才上马车,一还算相熟的同僚立即蹭了上来,待马车开始跑动后,这位同僚就有些迫不及待道,“允昭,你有没有觉得,主公似乎……”
似乎是在刻意给主母造势。
千百年来,大周对于卸甲兵卒安排自有定数,主帅厚道尚且能得一笔遣散银钱,若是不厚道,只能在受伤或衰老无法抗敌后,被一脚踢开。
平北王领兵多年,交州军上下军卒二十余万,卸甲军卒不在少数,待遇比之其他亦是不错的,虽然被遣送回家中,但是那笔遣散的银钱却是不菲的,足以支撑士卒家中亲眷食用两年。
可也仅仅是这么两年。
两年后那些银钱花完又家无余财,若是还未寻到合适的营生,也是有饿死之嫌的。
所以即便如今那折子上的法子还未开始实行,这位同僚也已经能够想象到,待此法开始施行,交州上下二十万余万兵卒对于提出此法的平北王妃是怎么样的感激和爱戴……
即便是主帅,对于麾下士卒的感激和爱戴亦是不嫌多的,感激爱戴过后就是忠诚……若是这样忠诚能够被加在他们主公身上。
同僚心思涌动。
听明白了对方言语里的意思,仲羽面色不变,只是淡淡瞥了眼喋喋不休的同僚,随口截了对方的话,“主公爱重忘王妃,亦不会弄虚作假,谨之,还望慎言。”
让有功之士蒙尘,实非明主所为,即便是想给主母造势,也定是因为主母有功,所以才能够如此造势。
本就是主母之功,又何来刻意一说。
同僚脑筋一转,也明白这个道理,他面色讪讪,笑了笑,并未继续说下去。
……
同盛京相比,荥阳的男女大防更是宽泛许多,自从六月时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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