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我成了女配的姨母(穿书)》 90-100(第5/15页)
珍?”
宝物奇珍自是有的。
程氏虽不是显赫世家,可富贾多年,这么多年走南闯北的,上好的宝物奇珍自是不少,只是……
“你是想让人奉礼给平北王?”
程观敛眉,有些不赞同。
且不说平北王什么稀世珍宝没见过,就说如今平北王正在出兵北伐,这个时候贸然献礼,也不妥当。
程世览摇摇头,也没有过多解释,只是敛眉道,“并非奉予平北王,而是送去荥阳。”
……
西北草原常年苦寒,比不上大周中原的米脂丰饶,北戎整日与牛羊马为伍,追逐野兽,也更善骑射,可即便如此,在大周和北戎前百年的碰撞中,因为大周有着较为先进的甲胄武器,也一直处于上风。
可随着戎人骑兵所用武器的变化,大周维持了百年的局面也逐渐发生了改变,戎人的劫掠也更加的肆无忌惮。
铸造甲胄和武器需要大量的铁,为了钳制住戎人南下的步伐,朝廷百年前就颁布了召令,禁止商贾倒卖铜铁等物,若是一经发现,抄家灭族。
财帛动人心,可阖家的性命至关重要,虽然关市依旧进行地如火如荼,倒卖铜铁的行商行当却是几乎彻底销声匿迹了。
只是如今,竟又有不知死活的商户如此行事了……林轩若有所思,只觉得那张针对自家主子的网,已经越来越明晰了。
即便是民间关市,也是有官司监察的,官司隶属于郡市署,一个小小的海氏能够经年累月地给北戎输送铁器,若是河间郡的郡守没有问题,他林轩的姓就左右倒过来写。
虽然倒过来也还是林就是了。
“林轩,你明日带人前往河间郡,将私自买卖铜铁一事查清楚。”
“是,主子。”
正想着,上首就传来了主子的吩咐,林轩回神,拱手领命退下。
虽然有些可惜,却并不觉得遗憾,经过北勒这一战后,他也算是有军功在身的人了,以后即便面对他那禁军统领的大哥,也是丝毫虚的。
林轩离开主帐后,天色很快暗了下去。
身上的甲胄褪下,腰侧的香囊轻晃着,昏暗烛火下,画卷上的妇人看着也有些不清晰,粗糙的大手快要覆上妇人上面容,可停顿了片刻,又收了回来。
男人凝视着画卷中的妇人,狭长的眼眸幽暗噬人,良久,才执起早已褪了绣线的香囊,轻嗅着香囊里淡淡的药香,低声笑道,“还有三月。”
当初离开夫人时曾说过一月或半年归家,如今离开夫人也有三月。
还有三月。
……
得到了从荥阳传过来的消息,刘观舟整个人彻底暴怒,他眼睛赤红,如同野兽一样嘶吼着,也顾不得所谓的世家礼仪,只将书房里一切能砸的东西彻底砸了个遍!
书房里一地狼藉,破碎纷飞的瓷片还将郎君的脸颊划伤了,滴滴鲜血从伤口溢出,很快就挂满半张脸颊,甚是可怖。
得了下仆的话匆匆赶过来,刘楚悦看着满地的狼藉有些心惊,待注意到胞弟脸颊上的伤后,心里更是徒然一惊,却也顾不得其他,只焦躁地制住了胞弟的举动,又立即遣人去将府医唤来。
长姊的到来,让刘观舟平静了一些,刘楚悦见状,才缓缓放下心来,“一大早的,这是怎么了?”
刘观舟怒意未消,只随手将案上的信纸递了过去,刘楚悦接过了信纸看了起来,待看清楚其中的内容后,脸色也有些难看,只讥讽道,“平北王好福气,平北王妃好本事。”
刘观舟没有搭腔,只将信纸夺了过来,撕成了碎屑,恨恨骂着,“马康年这个没用的东西。”遂又顺手拿起了一个镇纸。
眼看着胞弟又想打砸东西,刘楚悦眉目拧起,只沉声斥道,“若是你生怕叔父不知道我们做的事?你不若再闹大一些。”
紧紧握着镇纸的手猛地停住。
刘观舟脸色变了几瞬。
最后还是颓然无力地将镇纸放下。
……
已过早春,万物皆已复苏。
儒雅温润的郎君一袭宽袖青衣,面如冠玉,只垂眉望着拱桥下不断游动的湖鱼,又随手将几片鱼饵洒下,湖里的鱼争相游动,对着饵料蜂拥而上。
第94章 第 94 章 鱼通体玉白,皎皎如……
鱼通体玉白, 皎皎如月,名唤月鳞。
月鳞向来是暖和湿润的扬州一带的宽河中才独有的鱼,一尾之数不下百金, 如今却是被娇养在了凉州池塘里,虽说每日有无数下仆精心伺候着,却也因不适凉州气候而多了几分疲靡之色。
池边有亭,四面环风。
亭子里有几人席地而坐,茶香袅袅。
“冀州军已经彻底攻破了戎人大军的防线, 渡过溯水,灭了北勒……这般下去,想来不足半年, 即可将整个北戎尽数灭除。”留着须髯的谋士拱手说着,言语间似有忧色。
主公多年来盘踞凉、益两州, 只在暗处谋划,可经过税粮之事后, 六大边营集结各方谋逆一事便已是板上钉钉,若是此时北戎被灭,接下来下一个会被讨伐的,想必就是凉、益两州的六大边营。
思及此, 陈信心生忧虑。
即便是如今六大边营有士卒二十五万,可冀州二十万士卒多年来一直镇守西北戎狄, 最是骁勇善战,战力却并非寻常士卒可比的, 届时褚峻若是借着为朝廷平乱的由头打上门, 他们也只能迎难而上了。
“戎人上了褚峻那厮的当,这两三年失了不少的马,本就抵不住冀州军, 即便是手里多了趁手的武器,也不过是多苟延残喘一段时日而已。”亭子里另一人说着。
可言语里倒是并不担忧,北戎盘踞西北草原多年,总归是不好对付的,即便是苟延残喘几月,一整个北戎下来,也足够耗去冀州军不少的战力了,若是最后战力渐竭,也不足为惧。
几人意见不一,争论着。
上首男人并未言语,轻扣两下桌案。
亭子里很快安静了下来。
……
一个时辰后,亭子里只余下两人。
陈信起身却并未离去,只作揖长拜,沉声道,“属下管教不严,膝下弟子擅自行事,扰了主公,望主公降罪。”
湖里的一尾月鳞浮游而上,映着阳光通体雪白,齐牧平静地望着湖面,闻言笑意不变,只是道,“你那弟子志气不小,只可惜被留在了荥阳。”
“打着主公的旗号鲁莽行事,落得如今这般下场亦是罪有应得,属下只当没有了这个弟子。”陈信道。
齐牧摇摇头,只敛眉笑道,“要说打着本君的旗号行事,这事还赖不到你那弟子身上。”
陈信脸色稍霁,只再次拱了拱手。
主公的侄儿刘观舟和他那弟子是在集贤书院就相识的友人,此番他弟子在荥阳的所作所为,明眼人都会知道是何人授意此番做为的,可他却还是是识趣地没有提及到刘郎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