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成了女配的姨母(穿书):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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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将自己送来了荥阳时是操碎了心的。不仅随行的一百扈从是他亲自精挑细选的忠心耿耿的心腹兵卒,就连身边伺候的也是从候府带来的奴仆……却没想到,就是这些从家里带来的奴仆里竟然出了好几个叛徒。

    里通外合,引来死士,想到在这次刺杀中失去了性命的十几个扈从,项真心里最后那丝不忍也彻底消散了。

    等到几个叛徒被彻底杖杀,被拖了出去,项真这才缓缓起身,又看了眼不远处跪着的一群奴仆,如往日一般带笑的声音,却又带着毫不掩饰地泛着冷意。

    “看清楚,背叛主家,犹如此例。”她笑地眉眼弯弯,灿如骄阳,声音却又放轻,“多想想你们自己的性命,不要命也没关系,也可以多想想你们家眷的性命。”

    一片血色,触目惊心。

    奴仆战战兢兢,闻言应是。

    项真笑了笑,又吩咐人煮了姜茶,还叮嘱管事的奴仆将院子里伺候的人年赏加厚三分。

    这事闹地不算小,很快就传到了阮秋韵耳里,她想到那个一见到自己就眉开眼笑、天真单纯的小姑娘,心里有些复杂。

    “即便性子再好啊,项女郎都是定远侯府精心教养出来的姑娘。”苏嬷嬷注意着夫人的神色,敛眉状似无意地解释道,“杀鸡儆猴,恩威并施,都是当家主母要学的手段,这也并不稀奇。”

    自然,寻常这个年岁的闺中女郎兴许用不出这样狠的手段,只是项女郎这些年在外游历,见过了不少的匪徒和各种病患,也不能同一般的女郎相提并论。

    “项女郎脾性素来是好的,从来不曾罚过下人,这一次杖杀了奴仆,想来是遇袭时被吓着了,如今还未缓过来呢。”

    夫人自来对身边人心善温和,想来会不喜这样的骇人的行为,苏嬷嬷又忍不住宽慰了几句,总不能为了几个注定要死的叛主奴仆,让夫人和项女郎离了心,起了隔阂。

    “苏姨说得对,真真年纪也还小,待会儿再让府医去给真真看看。”

    阮秋韵看出了苏姨的心思,笑了笑,也照着苏姨的劝慰把话往下说,她只是对于这种做法有点不习惯而已,要说对项真的隔阂不满什么的,那却是一分都没有的。

    毕竟也是在法治社会生活了三十几年的人,多年接受的教育下,她对人命的重视是毋庸置疑的,可她也知道项真从来不是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姑娘,即便杖杀那几个背叛的奴仆也是因为自己性命被威胁了,在这个时代而言,是极为合理的。

    她不能用自己那个时代的目光去看待这个时代的这件事,她只是还有点不习惯而已。

    阮秋韵怔怔地看着两个小姑娘又一大早捧来给自己用来装饰屋子的两个梅花瓶,眸色如潭水清浅,唇角浅淡的笑意泛出了一丝无奈。

    她只是还有些不习惯而已。

    也很快就能够习惯了。

    阮秋韵理智地想。

    ……

    再次接到叛军占据了几个郡城的消息,邹太后心生怒意,将手里的奏折撕扯成了两半,又忍不住将书案上的折子尽数扫在地上,厉声怒斥。

    “蛮子放肆!无耻之尤!接了诏令却抗旨不遵,他是想造反吗!”

    已经亲政的小皇帝捡起地上被撕成两半的奏折一目十行,后看向自己血脉上的母亲,脸色淡然道。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母后,朝廷拨给冀州军的粮草还未先行,这冀州兵马自然是不会动的。”

    “粮草?那蛮子还有脸问朝廷拿粮草?”邹太后闻言,满脸嘲意,“北伐大捷,戎狄皇庭所得的一切战利品都被他褚峻收入了囊中,一分都未曾上缴过给国库。”

    “这些年冀州军每季的军需都按时发放,朝廷养着冀州军,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亏待。不过是征讨叛军而已,本就是职责所在,他褚峻凭什么还敢伸手问朝廷要粮草!他那来的脸面!”

    她就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邹太后满目狠色,恨地咬牙切齿。

    “凭什么?”小皇帝笑了笑,饶有兴致地撑着脸看着气地几近吐血的母亲,“凭他是平北王,凭他手握二十五王的冀州军啊。”

    苍白的脸上勾起笑,皇帝又懒洋洋地贴心补充,“母后,平北王可不是母后那些指哪打哪的哈巴狗,想要让平北王去镇压叛军,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不是么?”

    话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讽刺,直直地戳入了心窝,邹太后整个人怒不可遏,手边的镇纸近乎是迅速地飞了出去,没有砸中人,反而是掉在光洁的地面上,碎了一地。

    皇帝目光扫过碎了一地的镇纸,笑意淡了淡,然后起身走到书案的对面,几乎是同邹太后面对面,指着自己的额头,眉眼带笑地说,“还有一个真纸,母后看准些,往这砸。”

    “太后息怒,太后息怒啊,陛下不是有意的……”

    “陛下不要冲动,不要冲动……”

    “……”

    本在太后砸出第一个镇纸时跪了一地的奴仆立即反应了过来,连滚带爬地来到两位主子身前,不住地劝慰着。

    邹太后死死地顶着这个面容肖似自己的儿子,被气地胸口不断地起伏着,攥着镇石的手忍不住收紧,良久后才放松。

    注意着邹太后的举动,皇帝无趣地挑了挑眉,他起身踢开了跪在自己四周的宫侍,嗤笑道。

    “国库最后的那点银钱都已经拨出去了,母后还是想法子去给冀州军筹军费吧。要不然,母后同你母族的打算可就要泡汤了啊。”

    说完后,挥袖就想离开。

    却听见身后传来的冰冷的女声。

    “皇帝年岁不小了,也是时候该纳妃了。”邹太后淡淡道,“母后给你定了两位妃子,待钦天监挑一个良辰吉日,皇帝就把人纳进宫里来吧。”

    皇帝脚步猛地停下,回过头,“怎么?母后不是一直心心念念让我娶定远侯家的女郎为后吗?圣旨都已经下了,母后这是要儿臣收回旨意?”

    “两个妃子而已,不影响以后娶后。”邹太后面无表情,没有继续生气,“毕竟早早纳妃,早日诞下皇家子嗣才是正事。”

    手紧紧地攥紧,沉默了良久后,皇帝才猛地笑出了声,抬起眼,近乎是冷笑道,“母后要是不怕结仇,便只管帮儿臣纳吧。就是不知道那两家有幸被母亲看中的臣子介不介意女儿进宫当日暴毙而亡。”

    说完后,也不顾身后人的反应,径直转身离开,回了自己宫里,躺到在床上,眼眸缓缓阖上。

    后又猛地从床榻上起身,来到书案除写了什么,交给了贴身伺候自己的小宫侍,让他带出了宫。

    很快,这封信就来到姚伯羽的书案上,姚伯羽看着信上投诚的话,唇角勾起,眼底掠过一丝满意。

    “你信得过他?”林樟一目十行看完了整封信,又看向姚伯羽,忍不住问道,“这会不会是迷人眼目的做法?”

    “是不是诚心投诚又有何干系?”姚伯羽笑意浅浅,毫不在意,“若是,则识时务者为俊杰,用皇帝来给邹太后造些麻烦就最好;若不是,他也不过是困兽之争罢了。”

    反正无论小皇帝甘不甘心退下那个位置,待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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