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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我成了女配的姨母(穿书)》 120-130(第3/15页)
褚峻反问,“夫人想要他调到那里?”
阮秋韵敛眉,并未立即回答。
作为不受重视的女儿,自赵筠出嫁后,赵家真切地做出了嫁女如泼水的漠然,在那本书里,即便赵筠最后难产而亡,也没有丝毫提及赵家来人……因此,她其实不太愿意让赵家的人亲近筠儿的。
只是……
这也只是她个人的私心。
阮秋韵有些纠结。
褚峻看着夫人的神色,见状低声笑了笑,缠着护套的臂膀圈住夫人的腰肢,将夫人整个人抱起搂住。
夫人在意赵筠。
那赵筠便只能是夫人膝下养着的孩子。
……
浓重的药味夹杂着袅袅檀香,整个宫室弥漫着沉沉的死气,伺候的宫侍垂眉敛眸,一动不动,嘶哑的咳嗽声再次在内室里响起,守着的太医闻声立即上前,却被挥手退下。
短短几日,躺在榻上的老妇又消瘦了不少,发丝苍白没有光泽,五指消瘦佝偻,眼睛浑浊无神地看着虚空。
伺候的老嬷嬷担忧地看着主子,眼里含着泪花,自冀州传来消息后,主子就好似被消耗了大半的生气了。
沉沉地叹了一声,老嬷嬷虽心有戚戚,却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主子大半的人手依托于刘氏而建,没了宣平公府,那些死士暗卫便也折了大半。
听闻荥阳大都督府被护地滴水不漏,又如何能够寻着机会……只是主子也等不了太久,左不过是孤注一掷罢了。
只可惜,这最后的孤注一掷还是败了。
正想着,置于榻侧的手被猛地攥住,老嬷嬷回过神,忙看向床榻里侧,却见昏昏沉沉的主子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嘴里张张合合,似要说些什么。
老嬷嬷心定了定,忙凑垂头凑了过去,只听到嘶哑不明的一句话,“……凉州…信…观舟……”
老嬷嬷心领神会,“主子的信已经遣人送走。”迟疑了片刻,又说,“……齐郎君定会明白主子的意思,也定会护着两位小主子的。”
主子如今最挂念的便是母家的两位主支郎女郎郎君了。
似被她的话宽了心,嘴巴张合的老妇终于平静了下来,老嬷嬷松了一口气,正想弯腰掖一夜被角,却见几个宫侍端着两个锦匣进了屋,眉头一拧,正要呵斥,却听为首的宫侍屈身恭敬道。
“见过太皇太后,太皇太后万安。”宫侍面带笑意,“这是从凉州献来的奇珍,是要献给太皇太后。”
凉州送来的,注意到主子的目光,老嬷嬷遂又看向为首的宫侍,俊秀的宫侍笑了笑,侧过身看向身后的三个宫侍。
锦匣华美,在烛火下熠熠生辉,让人忍不住对匣里的珍宝生出几分期待来,老嬷嬷让几个宫侍走近前来,又将缠绵病榻的主子扶坐了起来,就吩咐他们将锦匣打开。
锦盒顶端被打开,一股气味也随之而出,气味浓烈,让人不适,老嬷嬷屏住呼吸,下意识得想要人宫侍盖上,却不曾想随着顶端被打开,锦盒四周也随之落下,盒内的东西彻底暴露在视线下。
这是……
“啊啊,是人头,是人头……”
殿内响起哗然尖叫声,让老嬷嬷猝然回神,她目露骇然,却也顾不得其他,忙看向主子。
瘦削苍老的妇人显然已经认出了盒内的人头是谁,她鼓睛暴眼,眼球充血,嘴里不断地发着嗬嗬嗬的声音,整个身体还不断往前栽,几乎要挣着到出床榻。
尖叫声,呵斥声,杯盏破碎声……整个长生殿内殿彻底乱成了一团。
对太皇太后贴身奴仆的呵斥置若罔闻,为首的宫侍扫了眼被装在锦盒里的两颗被香料保存得面部清晰的人头,又看向上首目呲欲裂的贵人,依旧言笑晏晏。
……
笔墨低落纸上,齐牧看着下首的人,面上多了几分意外,“死了?怎么死的?”
“据说是半夜有贼子闯入宅院,将刘郎君和刘女郎掳走了……待奴仆寻着,尸身已经在乱葬岗了。”还被人割去了头颅。
自刘氏姐弟勾结陈信的弟子于荥阳传播疫疾后,便被齐牧赶出了府,只在外头购置了一处宅院落脚,守宅的护卫除了一部分是当初护送他们离开盛京的人,还有一部分是在陇西收拢的,鱼龙混杂,稂莠不齐。
只是杀人割颅……这颅被送去了那里,扫了眼刚从盛京而来的书信,齐牧若有所思。
第123章 第 123 章 太皇太后薨了。 ……
太皇太后薨了。
消息自宫廷传出, 朝堂大乱。
自平北王北伐离开朝堂后,幼主初亲政,太皇太后与太后两位后宫之主依旧垂帘, 世家朝臣各有拥趸。
如今太皇太后薨逝,依附于太皇太后和刘氏残余一脉的朝臣彻底没了依杖,被太后及邹氏一脉打压得苟延残喘。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看着身边一个个被以莫须有罪名抄家灭族的昔日同僚好友, 赵盼山只恨不得立即接到调任的旨意,带着家眷离开盛京。
等到调任的任书终于下来了之后,他心头的大石彻底落下, 只立即让人收拾好行囊,即刻启程赴任。
赵盼山火急火燎, 迫不及待,可家里其余人却对于离开盛京表现地有些不情不愿。
看着乱糟糟的屋子, 夏氏快步来到赵盼山面前,捻着手帕纠结道,“我们真的要举家离开盛京吗?老太太年岁大了,经不起奔波。咱们家几个姑娘也都到了议亲的年岁了……”
十六七岁议亲已经很晚了, 何况她的筱儿嫁在京中,婆家也算不得良善人家, 这让她怎么可能舍得离开。
“是啊大哥,不说冀州苦寒, 就说这千里的长途跋涉, 母亲如何受得住……”
“要不再去求一求姚尚书,吏部下的调任书,总归是还有撤回的余地的……”
其余人也七嘴八舌地说着, 盛京乃天子脚下,他们生于盛京长于盛京,早习惯了盛京繁华,哪里会愿意去那种荒凉之地生活。
整个赵家有资格上朝的只有赵盼山一人,其余人根本感觉不到近来朝堂上的风起云涌,因此也只顾着盛京的繁荣。
“调任旨意已经下了,即刻就启程。”赵盼山扫了眼他们,打断了他们的争论不休,语气冷淡,“老二老三,你们要是不愿意跟着去就留在盛京,只是山高水长,以后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我也鞭长莫及。”
盛京权贵云集,四品官算不得高位,却也能够勉强看护着算个小吏闲职的兄弟。
两兄弟闻言,面面相觑。
他们既舍不得盛京的繁荣,也舍不下赵盼山的庇护,何况两人的身上的小吏差事也是靠着赵盼山得到的,若是没了赵盼山,盛京的繁荣也同他们无关。
赵家人离开得悄无声息。
等到朝堂的风雨波及到时,那些人才发现,那位备受平北王平北王妃宠溺喜爱的外甥女的母家早已经消失在盛京中。
……
授课一直是在大都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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