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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我成了女配的姨母(穿书)》 130-140(第13/14页)
百姓怒气的也只有平北王。
真是好算计。
第140章 第 140 章 引线被点燃是在一……
引线被点燃是在一天夜里。
这日大雨难得停了下来。
郡守府烧了起来。
整个府邸被团团大火层层包围, 巨大的火苗舔舐着府邸里的一切,郡守周大人及其妻儿无一人逃脱,全府上下连带着奴仆二十余口人全部葬身火海。
临洮百姓含泪亲手为郡守一家收敛尸骸, 灵柩出殡之际,城中众多曾经受过郡守大人恩惠的百姓在路旁两侧设下路祭,以表百姓们对郡守大人的爱戴和对郡守大人逝去的悲痛。
悲痛笼罩了整个临洮,而在这股愈发浓烈的悲戚下,却有一些风言风语在暗地里不断地涌现, 如水草一般不断地滋长蔓延。
听闻,周郡守曾经为了临洮受难的百姓而请求平北王借药,却被平北王无情地拒绝了;听闻, 平北王欲派人插手临洮事务,曾数次表露出对周郡守的不满;听闻, 周郡守一家是平北王派人害死的……
从府衙到街巷,从街巷到门户。
一时间, 谣言漫天飞舞。
疫疾还未彻底褪去,本就隐隐绝望的疫区百姓听到了周郡守,大多陷入了更浓厚的绝望当中。
他们的情绪越发暴躁,当听到所谓“周郡守是被平北王害死的”的消息后, 濒临死亡的绝望让他们忍不住把一腔恨意尽数倾注于“罪魁祸首”平北王身上。
一时间,疫区哗然。
民乱起。
消息更是从临洮朝着四方散去。
……
“临洮民乱, 已是内忧,若是此时再添外患, 想来即便冀州军再是如何骁勇, 也挡不住主公麾下大军。”临洮民乱的消息传来,齐牧帐下谋士欣喜若狂,立即起身拱手道。
冀州军骁勇善战, 宛如一把锋芒毕露的利刃,他们凉州虽手握重兵,却也不得不避其锋芒毕露。
几月来一直拉长战线,利用凉州广阔复杂的地形和每个郡中必有的守备军试图去不断消磨这把利刃,以期能达到疲军之效……如今冀州军疲,又逢内乱,正是他们正面对上冀州军的好时候。
因此不但是谋士欣喜若狂,就连武将也跃跃欲试。
这几个月来,冀州军打着平叛的名号不断地收复凉州各地,就连本来被他们视做掌中之物的羌族铁矿也被那群蛮子夺了去,他们咽不下这口气,此时也纷纷跪下请命。
舆图前的齐牧身着玄色甲胄,对下首谋士以及将士的请求不置可否,他目光落在舆图上临洮的位置,温和的眸色带着些许思虑。
他没有多说什么,很快众人散去,只留下几个谋士尚在帐中,他看向几位谋士,语气低沉,“临洮民乱,诸位怎么看?”
“启禀主公,如今既已有民乱的消息传来,想来周元义的确已经按照主公所言行事,若我等与其里应外合,击溃冀州军也是稳操胜券的事……”有谋士如是道。
也有谋士更为谨慎。
“此言差矣,虽有民乱的消息传来,可如今临洮城内起境况究竟如何我等一无所知,毕竟如今周元义以及其他探子都还未递来消息,我等亦可再等等……”
“这雨都快停下了,如何还能等?之前那战冀州军所用的铁疙瘩恍若天雷,让人心惊。那铁疙瘩如爆竹一般,需要用火引燃如今大雨倾盆,想来对那天雷的使用亦有所克制才是……”
“正是呢,要是无法克制那铁疙瘩,即便临洮真的起了民乱也不耽误我们被炸死的……如今天时地利,又兼人和,正是好时候啊!”
“……”
谋士们争论不休。
很快,帐内又收到了从临洮暗探那里传来的消息,齐牧看着写着“临洮民乱,周元义假死脱身”的消息,眸色沉沉,思绪再三后,还是下令大军立即开拔。
大军如今的驻扎的地方距离临洮不算太远,军队日夜兼程三日后,就可以抵达临洮了。
天上本已经有些散去的云再次积聚了起来,云层也变得愈发压抑厚重,阮秋韵抬头看了眼窗外阴沉沉的天,眉头敛起,心里只觉得这场雨下得的时间太长了。
临洮民乱的消息传出去后,临时休憩的宅邸巡逻的士卒又增添的两倍,身披玄色甲胄的士卒眼神凌厉,手握长刀,来回巡视间为宅邸增添了几分凝重。
山雨欲来,阮秋韵也没有闲着。
府邸书房里,她翻看着书案上的一个小册子,册子方正小巧,是从盛京传来的有关于周元义的生平。
虽然已经把人捉住,但后面还需用来安抚民乱,所以不能用刑审问,因此也问不出有用的信息,但派去调查周元义生平的人很快将消息传回,所以也并非一无所获。
周元义当年遭遇贬黜,不仅仅是因为弹劾当时的太后、如今的太皇太后母家弄权,还因为其多次上奏请求当时垂帘听政的太后还政于已经成人了的皇帝。
他被贬出盛京时只带了家中妻儿几位亲眷,其余父母兄长等亲眷一律留在盛京。他是家中幼子,年幼时父母兄嫂勒紧裤腰带为其省下束脩和笔墨纸砚等费用,举家供其科考。
周元义于科举一道天赋不显,却也在而立之年得中进市,在科举得官后,也一举将家中所有亲眷搬入了盛京,得以改换门庭。
因得父母兄嫂多年支持,他待父母兄嫂极孝,连带着也待几个侄儿极好,有时候甚至于一度越过自己的妻女……这般在乎,自然也是软肋。
看到这里,阮秋韵翻越的动作微顿,看向下首的扈从,“没审周元义家眷了吗?”
扈从垂首,言语恭敬,“禀主母,当日周元义妻女皆在府邸中,寝室里外都被洒了桐油,火势蔓延极快……他们还被喂了迷药,没有逃出。”
所以是真的烧死了。
阮秋韵沉默了,半晌后,才低声道,“……倒是心狠。”
一家老小都被害死自然是比独独一人被害死更让人悲愤的,只是她一直以为周元义会像为他自己准备一具尸骸替身一样为其家眷假死脱身……没想到,这个外表看起来秉性正直的周郡守却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心狠手辣。
真是人不可貌相。
阮秋韵闭了闭眼,又翻看了几页,后停下动作,再次望着下首的扈从,轻声问道,“周元义那些家眷的尸身如今在哪里?”
“禀夫人,在郊外义庄。”
认不出身份凭证的尸身一般会丢在乱葬岗,而身份明确却暂时无亲眷认领的尸身一般都会放置在郊外的义庄。
被风光抬棺大葬的只有那俱被用来替代周元义的“无名尸身”,而郡守府仆从的尸身大多已经被其亲眷认领了回去,如今也唯有周元义几个亲眷的尸身还安置在郊外义庄,只等那“周郡守”的尸身出殡下葬后再一并下葬。
她沉思了片刻后,“你帮我选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将周郡守几位家眷的尸身下葬,不要让周元义和他们葬在一处。”
穿书的经历本就是有些离奇,又是魂穿,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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