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成了女配的姨母(穿书): 58. 第 58 章 赵筠很有礼地给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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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筠很有礼地给客人见礼。

    谢夫人看着面前这位礼仪周全,长相乖巧的小女郎,也实在有些难以想象出,对方会做出将马郎君丢进象姑馆里的骇人之举。

    兴许其中有什么误会?

    这般乖巧的女郎,看着可比那些粗糙郎君可爱多了,膝下无女的谢夫人这样想着,看着女郎的眼眸里也不由地浮现出一丝慈爱之色。

    见女郎行完礼,她很快便从身侧的婢那里拿过一个古朴雅致的灰褐匣子,起身走近女郎身前,递了过去。

    “这是我这几日新得的一对发饰,嵌着珠玉,颜色鲜艳俏丽,最适合女郎戴着了。”

    赵筠微怔,不由看向姨母。

    阮秋韵颔首。

    赵筠抿唇一笑,接过谢夫人递过来的锦匣,又福身给谢夫人道谢。

    真是个有礼有节的孩子。

    谢夫人脸上慈色渐浓。

    谢书云瞪着一对死鱼眼,近乎心无可恋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用问就已经知道,自己母亲肯定是被某个特别会装的女郎迷惑住了。

    趁着旁人不注意,他杵了杵身侧的好友,好友没有任何反应,谢书云看向他,却见对方也看着那个装模作样的女郎,散漫的眼眸里尽是笑意。

    都这样了,还说对人家女郎没心思呢,谢书云心里嗤笑。

    母亲又和平北王妃聊起了一些杂事,却始终绕过昨日的诗会,迟迟没有提到赔礼一事,谢书云不得不提醒母亲。

    平北王妃虽生得秾艳昳丽,可脾性却是一等一地好,谢夫人敛眉饮了一口茶汤,不搭理儿子的眼色。

    毕竟他们不递拜帖贸然上门,本就是一件极为失礼的事。

    本想着王妃已经知晓此事,才需得尽早赔礼才好,可如今看来,人家平北王妃分明是还不知此事。

    那马家的郎君说话也确实难听,不管这是眼前这位女郎的意思,还是那位平北王的意思,都由不得他们去戳破。

    赵筠坐在椅子上,背脊挺地笔直,默默地听着谢夫人同姨母说话,见对方真的没有提起昨日诗会上的事,才终于彻底安下心来。

    茶盏在指尖轻转,带着些许温热,赵筠漫不经心,注意力分了两成落在了两位沉默不言的年轻郎君身上。

    注意到坐在最后的那位鸦青衣袍的郎君,待看清楚那有几分熟悉的面容,她先是一怔,后眉头拧起。

    怎么是他?

    “怎么了,筠儿?”

    始终分了几分注意在外甥女身上,很快就注意到外甥女看着不远处郎君的纠结神色,阮秋韵视线循着外甥女的眸光看去,见是一年轻的郎君,眸光微闪,在谢夫人话音落下后,温声询道。

    赵筠回神,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抿着笑看向上首的姨母,有些迟疑笑道,“姨母,我没事,我只是觉得那位郎君有些眼熟,好似……是那日在东市街道上,帮我制住了贼人的郎君。”

    阮秋韵神色不变,捻着杯盏的指尖却是略微收紧,她视线又落在那位郎君身上,敛眉轻声道,“原来竟是这样,没想到那日在街道上帮了筠儿的,竟然是谢家的郎君。”

    谢夫人不知道姚家郎君竟与赵女郎有这般的渊源,闻言只笑着否认道,“王妃有所不知,这位是姚家郎君姚庭珪,并非我谢家的郎君。”

    不是谢家的郎君。

    姚家,姚庭珪。

    不管是谢还是姚都好,总归都不是姓马。

    “原来是姚家的郎君,实在抱歉,是我想错了。”阮秋韵眉目略微舒展,攥着的指尖略微放松。

    她想了想,带着外甥女来到那位年轻郎君面前,温声感激道,“姚郎君见义勇为,帮了筠儿,实在是感激。”

    赵筠顿了顿,又施了一礼,“多谢姚郎君相助之恩。”

    姚庭珪起身,对着平北王妃拱了拱手,有礼地道,“王妃抬爱,那日不过是举手之劳,赵女郎身侧有部曲守着,即便晚辈不在,也会一切无虞。”

    说罢,又看向福身行礼的女郎,俊美的面庞带着淡淡的歉意,“那日是在下误会了赵女郎,不告而别实在失礼,还望女郎恕罪。”

    赵筠抿唇扬笑,只得附和道,“姚郎君言重了。”

    女郎笑意不达眼底,想来还是在意昨日的事,姚庭珪有些无奈,眼里的笑意却是更甚……

    谢夫人离开的时候,还留下了许多的礼物。整整一个时辰都在闲聊,并没有提及太多其他事……这位谢夫人,似乎就是过来闲聊一下然后送礼的。

    阮秋韵心里不解。

    因此待用完朝食后,也说起了今日谢夫人登门一事,褚峻细细地听着,握着夫人的手,神色不变,“原来帮了筠儿的是姚家郎君。”

    阮秋韵看他。

    褚峻解释,“姚伯羽和姚庭珪同出一族,是叔侄关系。”

    这倒是有些巧合了。

    阮秋韵如是想。

    褚峻望着夫人的脸庞,顺势说起了一些关于姚家的事,阮秋韵认真地听着,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随着郎君的步伐走到了前厅。

    待脚步停下,她回过神后,才发觉自己已经到了书房外,她疑惑望着牵着自己走的郎君。

    褚峻垂首道,“我昨日画了一副画,想着给夫人看看。”

    阮秋韵不疑有他,在奴仆将门推开后,也进去了。

    书房里点着灯,还烧着气味浅淡的熏香,阮秋韵在褚峻的带领下,来到了宽大的书案旁。

    书案上没有放置太多的物什,看起来空荡荡的,书案后的墙壁上,一副长长的画纸垂坠着。

    阮秋韵抬眸,看着墙上长画纸,待看清楚画纸上的画像后,脚步缓缓停住,柔和的面容怔了怔。

    已经傍晚了,书房里送个灯架被置地高高的,昏黄的烛火打在画纸上,艳丽的朱红看着也有些昏黄。

    这是……

    “本来是想画夫人身着嫁衣时的模样。”带笑男声从身后传来,言语里带着淡淡的遗憾,“只可惜,我手艺不好,没能画出夫人半分神韵。”

    画上的妇人一袭红绿嫁衣,敷粉施珠,珠翠环绕,远远看着还好,若是靠近了一些看,面目便开始有些模糊了起来,只是仅凭借服饰,却还是能够轻易认出来其中是谁。

    阮秋韵闻言,侧眸看着年壮气锐的郎君,不禁莞尔,“挺好的,我只是没想到,郎君竟然还会作画。”

    笔墨丹青这样的事,自古以来都是文人墨客所喜爱的,褚峻生得高大魁梧,气势凛冽匪气,阮秋韵有些想象不出来,对方执笔伏案认真作画的模样。

    褚峻望着夫人脸上的笑,眸色渐深,“年少时也学过一些,只是多年没有执笔,如今也生疏了。”

    褚家不是高门世家,可在冀州一带也是有些名望的人家,褚峻的父亲是位整日身着长袍巾帕的斯文人,因此家中少时也是请了西席先生教导的。

    耳濡目染下也只学了些许皮毛,勉强也只能画个形,从军后整日握着刀枪剑戟,杀人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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