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经理最好命,立海乌野都能去: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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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菅原忽然说。

    “呜哇!如果是旭我会理解,但是怎么会是你这样讲啊!”大地拿手指戳他肋骨。

    菅原痛得尖叫:“别戳啦!你这家伙!”

    旁边的东峰,也跟着怒发冲冠:“就是,好没礼貌啊!你这家伙!”

    英美里面无表情地嚼芦笋,有一瞬间感觉自己是一只兔子,直接一步到位,开始茹素。

    她一边茹素,一边听大地盘问菅原刚才为什么那么丧气。

    “但是明天的对手是稻荷崎诶——那个稻荷崎!!”菅原大怒。

    稻荷崎不像之前的任何一个对手,哪怕他们刚刚打赢了鸥台,但鸥台……

    从这所学校的排球部历史来看,也其实挺久没有进过全国了,跟乌野很有几分相像之处。

    要说是强敌,那确实也是;

    但要说面对鸥台有没有什么挑战者的心态,其实倒算不上。

    就感觉像是在跟另外一个地区的乌野分身打比赛一样,与其说紧张和压力,更像是一种真刀真枪干架的爽快。

    然而稻荷崎就完全不同了。

    说是关西第一豪门,也不为过,不管是进入全国大赛的年限、还是连续进入的次数、再到板凳的厚度、拉拉队的应援声……

    “好啊,你这家伙!果然是羡慕别人的拉拉队了吧!”英美里指责。

    大地和东峰察言观色,立刻跟英美里站在了同一战线:“就是!你这家伙,果然是羡慕别人的拉拉队了吧!”

    “好肤浅啊,阿菅,你怎么能这样呢?”

    菅原:……

    “是我错了。”他面无表情,“我们还是早点睡觉,应付明天的比赛吧。”

    跟鸥台打的三场太过焦灼,英美里想,要说对这群人毫无影响,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不管是体力还是精力,恐怕都已经耗竭,急需恢复了。

    什么都没有明天的比赛重要,于是她也没再多说,拍拍手让他们去睡。

    第二天起来,到底还算是精神抖擞地对上了稻荷崎。

    只可惜一上场就露了馅儿,外表看上去再怎么精神,内里被消耗掉的部分,在短时间内却也无法立刻补回。

    第一局,乌野输得飞快,几乎都没什么反抗,稀里糊涂打着对攻,稀里糊涂就输了。

    连解说也是一样的看法:“——看来昨天跟鸥台的对战,对于乌野的影响还是挺大的。”

    “不过您这么说,我又想起昨天和鸥台比赛,乌野也是先输一局再下两局。”

    “这么说,您很看好乌野?”

    “只是也有这个可能性嘛……”

    英美里听了一会儿,摘下耳机。

    解说们可以去赌这个可能性,但她却不能有任何的侥幸心理。

    “第一次参加全国级别的正式比赛,缺乏自我调整的经验,这很正常。”她对着垂头丧气的选手们这样说。

    也不能全算成是安慰,毕竟在县内的时候,先不说比赛频率首先跟全国大赛就不一样,只说对手的实力,那从来没有过先打完鸥台、又打稻荷崎这种地狱一样的体验。

    更不用说这两个对手对于乌野来讲,都非常的新,不像早就被研究透的青城和白鸟泽,所以需要花大量的功夫去适应、调整……

    “所以,我觉得我们现在首先要做的,是把精神状态稳住。”大地说。

    他声音很沉,脸色也很沉,倒不是在生气,只是陷入了思考,不自觉地就严肃起来,其他人也不自觉地听他说话。

    “其实都不能说做出什么应对,我们甚至都没有拿出自己的武器,对方也没有谈不上刻意针对,只是我们自己还没有立起来。”大地总结。

    “就好像回合制出招一样。”英美里认同他的看法,“说好的一边出一招,但轮到我们,却没招可出,那稻荷崎还不是只有笑纳这一局的分数?”

    菅原:“你一说就变得好轻松好抽象哦。”

    东峰:“你一说就变得好轻松好抽象哦。”

    “哦~~”英美里,露出了她残忍的波浪线,“抽象又轻松的比赛,还是赢不下来的话,我也会把你们变得很抽象、很轻松的。”

    “虽然完全搞不懂这句话,但听上去非常恐怖!!”田中惊恐语。

    一阵插科打诨,怎么说也算放松了一下紧绷的神经,第二局上场,乌野的表现明显比第一局好了很多。

    至少从意图上来讲,能看出一些对稻荷崎的限制——尤其是对于尾白阿兰的限制。

    作为全国排的上号,至少在前五的主攻手之一的攻手,尾白阿兰的攻击性毋庸置疑。

    唯独做得不太好的,大概就是防守端的表现,而且比起牛岛、桐生、佐久早,稳定性略差一些,所以排不上全国前三。

    但对于乌野来说,已经是一个很难对付的对手。

    宫侑撇撇嘴,他倒是能一眼看出对面乌野的孱弱之处——摆明了昨天跟鸥台打比赛消耗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

    换言之,不管是拦网还是一传,都多多少少有一些迟钝。

    虽然跟这种不在最佳状态的对手打比赛,在宫侑自己也有一些憋屈,但这可不意味着他会手软,毕竟……

    “对面可是德久学姐!!!”刚刚在场下的时候,宫治和角名轮番告诫他。

    “不要一上头就开始放飞自我,以为能趁机挑战一些平时不让你做的攻击模式。”大耳学长也耳提面命。

    宫侑还没来得及燃起来的小兴奋小躁动,一下子就被浇灭了:“是~~~”

    拖长声音答完,再上场,只能咬牙切齿地憋住心里的火,将球传给尾白。

    他对于托球的掌控,永远是一种精确、柔软到不可思议的方式,和他这个人平时表现出来的粗线条截然不同。

    尾白扣得相当顺手,扭过头,脸上却露出被酸倒牙的表情。

    “怎么了?”宫侑问他,“不是得分了吗?”

    他往旁边一瞟,15-7,8分的分差……只能说乌野虽然振作了,但还没完全振作。

    尾白摇头:“倒不是因为这个……”

    他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就是、我知道这么说不太好,好像有点太不知所谓,但是明知道会扑个空,对面两个拦网都起跳的样子……看着真的好痛!”

    他说好痛而不是好心酸,已经是克制之后的结果,避免自己太悲天悯人。

    但宫侑想象了一下——

    昨天乌野和鸥台的比赛他们都有来看,多少也有见到乌野打得多艰辛,光是前方拦网起跳估计都有上亿次了,今天起床,两条腿估计酸得不成形。

    不如说,居然还能上场,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但面对着尾白这种等级的扣杀,以及他宫侑找出的绝佳路线,明知道不可能拦住,还非得起跳,希望至少能产生一点干扰……

    宫侑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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