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组织真的是空壳啊: 20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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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没有,一切,”眼前的青年顿住,目光放空了一瞬,像是思考了一下,“都好,一切都好。”

    听到这个回答,赛巴斯皱了下眉,根据他一贯的认知来看,往往越强调什么就越缺少什么。

    都好……还是都不好呢?他一边思考这个问题,一边起身站到了一旁,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逝去,他的心情也渐渐变得沉重起来。

    而正在惦念某棵果树的见雀则开始思考那棵果树的果子是否适合做成果酱。

    在回来的路上,他看到了那棵,枝叶繁盛茂密、结满了果子的果树,如果不是赶着泡温泉,以及当时有降谷零在,不便动用术式采摘,他肯定会摘下几颗回家试试。

    就这样,一个满腹心事,一个满脑果酱,房间里一时陷入了安静之中,只能听到门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与流水声。

    过了几分钟,大约五分钟上下,在偏过头的刹那,见雀佯装不解地问道:“赛巴斯,你怎么还在这里?”

    “等待您喝完。”赛巴斯回答得很快,就像是随时准备着一样。

    矮桌上,茶壶中,尚有过半的茶水,见雀瞥了眼之后,单手撑着脸颊,看向了地板上的光影。

    比起之前,或许是云彩挡住了夕阳,这片光影此时有些暗淡,出于闲着也是闲着的心理,他开始在心中描绘这片光影的轮廓。

    一个方格、两个方格、三个方格……

    与此同时,他随口说道:“不用,你回去休息吧,我喝得不是很快。”

    “好的,您也记得休息。”

    见雀点头。

    见状,赛巴斯稍稍抬脚,准备转身离开这里,但就在转身离开前,他看似随意地问道:“您最近有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吗?”

    “没有,”见雀微笑,目光温和,如同流淌着的清泉,让见者难以升起恶意,“赛巴斯,不用担心,一切都十分顺利。”

    这句和那句“一切都好”又有什么区别呢?

    赛巴斯低下头,在某种程度上,一切都往好了想,过于乐观也不是什么好事。

    “赛巴斯?”

    “属下告退。”

    “这个时间,时常起雾,路上注意安全。”

    听到这话,低着头的赛巴斯,继续低着头表示了一下谢意,随后加快脚步离开了这里。

    几秒过后,看着合上的门扉,见雀微微动了下手指,静置在门扉两边的细纱窗帘当即聚拢,那片原本清晰的光影随之变得斑驳起来。

    “还是透光啊,”和之前一样,他依然单手撑着脸颊,不同的是他这次眼中带上了几分困倦,“改天再装两层厚实的吧。”

    喃喃着,他又想起果酱,慢慢陷入了充满甜味和香味的美梦之中。

    另一边,没有起雾,倒是突然开始下雨,所幸这雨不是很大,在随风飘摇的雨丝中,赛巴斯心中的疑虑越积越深。

    终于,在某道闪电划过,照亮了天地的时候,他回头遥望了一下来路,随后改变了前进的方向,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

    冒雨行走了一会之后,推开半人高的篱笆门,在那扇实木门前站住,接着拿出口袋里的手帕擦了擦身体,以及刚刚推开那道篱笆门的右手。

    ——因为此时正在下雨,那上面缀了层细密的水珠。

    至于那个托盘,他已经交给陀艮,拜托陀艮送往厨房,稍微盘算盘算时间,现在应该已经送到了。

    他的动静不大,但雨势也不大,些许雨丝罢了,再加上这里清幽寂静,没有其他声音的存在,他的动静还是清晰地传到了门内。

    啪嗒——

    门开了。

    “赛巴斯前辈?”

    沐浴露或者洗发水的清香,伴着水汽疯狂涌入鼻腔,眼前的青年穿着浴袍,一副才洗完澡的样子。

    他点头致意,接着顿了顿,略显迟疑地问道:“你这是准备休息了吗?”

    “今天看病,医生建议早睡早起,”降谷零将门拉得更开,示意赛巴斯进来,“不过您也知道的,‘早睡早起’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具有很大的难度,我只是理论上准备休息而已。”

    赛巴斯目光如炬,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外面正在下雨,您要不进来坐坐吧?”尽管有些困惑,不明白赛巴斯的想法,降谷零依然维持着“邀请”的手势。

    两秒过后,赛巴斯说道:“我知道你做事向来妥帖,根据我对你的了解来看,你所谓的‘理论’和‘实际’,估计只是为了减少我的歉意。”

    “这个,其实……”

    “安室,暂且听我说完,”赛巴斯打断了降谷零的话,“我没有打扰别人休息的习惯,现在之所以没有离开……”他遥望了一下他来时的方向,“你这么聪慧机敏,想必你也知道原因,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突如其来的“直球”让降谷零无措了一瞬,不过也仅仅只是一瞬而已,并没有影响到他之后的言行。

    他佯装茫然,又佯装为难,大约两分钟之后,他双手扒着门框,探头看了看外面,随后再次示意赛巴斯进来。

    而这次,赛巴斯没有拒绝。

    哗啦——

    窗边,降谷零拧开水阀,用热水器接了点水。

    “安室,不用特意烧水。”

    听着身后的声音,他颇有朝气地回复了一句:“不仅是为了您,也是为了我自己,生病需要多多喝水。”

    下一秒,身后传来了,非常克制的动静。他悄悄竖起耳朵,暗自推测着那个老者的行动。

    能听到细碎的的声音。

    为了避免声音太大,应该没有选择拉动,而是选择了搬出他放好的椅子,接着又帮他整理了一下桌子上的杂物——

    摊开的报纸、没有扎好的面包袋、无聊涂画的白纸和黑笔。

    整理杂物。想到这点,透过两片窗帘之间的缝隙,看着那条缝隙中自己的倒影,他露出了一个有些怅惘的笑容,赛巴斯真的就像是他的父亲一样。

    或者说,想象中的父亲,他的父亲太忙了,他根本没有多少机会见到。

    “久等。”给热水器插上电,又顺手擦了下水迹之后,他连忙跑到了赛巴斯身旁。

    “没事,坐吧。”赛巴斯道。

    降谷零乖巧点头。

    这是一张方正的折叠桌,以供他读书看报使用,除开那个靠墙缺失的座位,以及那个接近过道的座位,另外两个座位之间相距很近,他像平时习惯那样坐在了能看到门的座位上。

    当然,他也只能坐在这个座位上,另一个座位上此时坐着赛巴斯。

    “赛巴斯前辈,在回答您的问题前,我想知道您能否确保我的安全。”

    赛巴斯:?

    沉默两秒,他平静说道:“没有比这里更加安全的地方。”

    “您说的‘这里’指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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