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不想上位(重生): 4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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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灯。

    “夜里她们跳舞的时候,就觉得你戴着好看。”

    这样干脆利落,这样直接。

    辽袖咬紧齿关,他的爱好,真是两辈子都没变过!

    待她看清了他眼底令人胆寒的凉意,她抿直了嘴唇,不顾后背渗出的冷汗,起身想跑,脚腕子被红宝石链子拽住。

    猛然被他一把按在床榻上!

    文凤真居高临下,双手按在她肩头,语气柔和,很有耐心。

    “嘘——坐好,坐好。”

    辽袖仰起头,死死盯着他。

    这副弱不禁风的身躯冷得打了个寒颤,有些摇摇欲坠,清瘦轻盈,线条柔弱,红唇被咬出齿痕,逐渐沁出艳丽的血色。

    文凤真温和地说:“我不仅要来喝你的喜酒,吃你的喜糖,吃你的桂圆花生,还要给你送份大礼。”

    送份大礼,他一字一句咬出来。

    他笑不及眼底,冰冷至极:“东川的一花一石,甚至天上飘的一朵云统统都是我文凤真的。”

    他及时抿直了唇,无需他再多言,辽袖也明白他想说什么。

    许多年前东川初见,他说的那句……她是他的人。

    辽袖忽然笑了笑,文凤真有些诧异。

    她第一次对他牵起冷笑,眼底满满他看不懂的情绪。

    “殿下,你绝对不会想来我的订亲宴,你总是这样骄傲矜贵,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懂。”

    孤零零一人的滋味,只有一只老虎陪伴的滋味。

    看到他穿上大红吉服的漂亮模样。

    后来,在大雪夜心疾复发时,胸口刀绞般窒息,每一口呼吸都如落刀子,心灰意冷地将药盏一倾而尽!

    是她自己将药盏倒了,是她阻止冯祥去喊他。

    是她对他厌倦至极!

    “您根本什么都不懂!”辽袖瞳仁一丝不晃,一字一句蹦出。

    文凤真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了一下帷幔,维持了一贯的缄默。

    等文凤真离开后,辽袖一把绷断了脚腕子上的红宝石链子,气息微微有些喘,自己总算将心里话说出来了。

    *

    马车上,文凤真静静回想着辽袖的话。

    她说他总是骄傲矜贵,说他什么不懂。

    他每天都能梦到一些前世的记忆,时断时续,他总有一日会完全想起来。

    文凤真最想知道的是:大雪纷飞的夜里,梦里他穿着大红吉服,打算跟辽袖成婚了,为何没有见到辽袖的身影呢?

    明明跟她成婚,是人间最高兴得意的事情。

    为何当日看到那支迎亲队伍,他会复发喘疾呢?

    文凤真问:“吴衡,你说,若真的有前世今生,本王何时能想起来,上辈子大婚前夜发生了什么事。”

    吴衡摆弄着丹药,想了想,说:“殿下,既然您的梦境与现实有联系,说不定,等辽姑娘订亲宴那日,您看到辽姑娘穿着吉服,也会想起上辈子您的大婚前夜。”

    吴衡转过头,望向他,不经心地一笑,说起了他不曾提及的事:“又是为何会在大婚前夜……复发喘疾。”——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一下:凤两世没有娶别人,c的含义是身心干净

    他的记忆会逐渐恢复,在袖袖订亲宴时被刺激想到关键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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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

    已经日上三竿, 紫禁城的琉璃瓦泛着紫色光芒,这节令清晨时分依旧是凉风习习, 白炽的阳光折射宫墙一角。

    出宫前, 辽袖最后一次被召见在皇帝面前。

    皇帝服用了丹药,精神大好,与之前灰白枯槁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生得身姿高大, 一双丹凤眼,上了年纪, 愈发显出淡定从容的尊贵。

    隔着重重锦绣,辽袖给皇帝见礼:“臣女见过陛下。”

    皇帝不紧不慢饮了一口参汤, 唤人给她搬了把椅子, 他和颜悦色。

    “上回吓到你了。”

    “你跟你娘生得很像,你娘死得早,你还记得她的名字吗?”

    辽袖抬头, 一字一句道:“回陛下, 我娘叫怀珠。”

    “怀珠, 怀珠……”

    皇帝缄默片刻,他抚上膝头, 仿佛陷入了漫长的回忆。

    “想知道关于你娘的事吗?”

    辽袖诧异地抬头,陛下愿意告诉她吗?

    皇帝面庞浮现平静的笑容:“我跟你娘从小青梅竹马,那时候我是个失势的皇子, 宫里不得宠的人总是备受践踏, 你娘常偷偷给我塞糖渍樱桃吃,小小的一个,红得像玛瑙似的, 是我尝过最甜的东西,后来我给她栽种了围城的花林, 春桃冬梨,她很喜欢。”

    ——得知怀珠对花有敏症,皇帝栽种了围城的花林,她逃跑时因为花粉差点死掉。

    他冷笑着攥她的脖子:“要死也得死在朕身边,做鬼都绝不会放过你。”

    皇帝眼底闪着温柔的光芒,无比惬意,低头慢慢说。

    “我跟你娘在一起养了很多狼,就像我们的孩子一样,她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候,就是咱俩去北辽打猎,带着我们的狼孩子,因为她小时候喜欢在王宫的版图上跳舞,所以我南征北伐,落一身伤也想将王朝版图扩大,想看她继续跳舞。”

    ——在怀珠逃跑时,皇帝暴怒。将他自己的手臂送在狼群嘴边,一面任由狼群撕咬得鲜血淋漓,一面伤心大喊。

    “跑啊怀珠,跑啊,怀珠,看到我死,你是不是很高兴,朕遇袭了,快抓刺客!”

    皇帝的神情前所未有的平和:“我与她心意相通,过了好长一段无忧无虑的日子,是她让我对争夺皇位有了勇气,我命也不要只想给她更好的生活,如果不是文凤真的父亲文知鹤从中作梗,她不会厌恶我。”

    ——当着怀珠的面儿,皇帝一脚狠狠踩断文知鹤的腿骨,盯着她戾气十足地笑。

    “其实大局已定,文知鹤无足轻重,卑贱如蝼蚁一碾即死,与他斗是朕自降身份,朕压根儿不屑看他一眼,可是只有文知鹤疼,怀珠你才会真的伤心啊!”

    ……

    辽袖在椅子上如坐针毡,皇帝看起来如此平静祥和,仿佛陷入了美好的往事。

    可是,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皇帝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

    皇帝回过神,一面抚膝,一面身子前倾,和蔼道。

    “朕听说,你要跟搬山成亲了,这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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