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不想上位(重生): 5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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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相认,两人便是兄妹的名分啊!”

    “不可能!”

    皇帝矢口否认,这一惊非同小可,马上就要走。

    “朕要查明了再做定夺。”

    首辅继续高声。

    “臣有大错,请陛下降罪,只是皇室血脉万万不可混淆!”

    “胡说!”皇帝一声厉喝。

    他气得伸出指头,指点着首辅,哆嗦个不停。

    血液沸腾至头顶,脚底站不住,重重跌坐在椅子上,面色灰白。

    “你……你敢忤逆朕……”

    他不信,绝不肯信!

    皇帝双目通红,低头冷笑了几声。

    他逐渐平和,神情镇定。仿佛陷入了往事的美好,爱护珍宝似的,不住摩挲那封遗书。

    “怀珠当年跟朕做了约定,她从来不骗我,只要我放她去东川,不跟孩子相认,她就答应生下我跟她的孩子,那是一对双生子啊!”

    他抓住那封遗书,像拿到救命稻草一般,慌乱地拆开。

    这封遗书他找了很多年。

    做梦都想知道写了什么!

    这封信是怀珠对他想说的话,她死之前,心底想的果然只有他。

    宫灯照映着薄薄的纸背,“啪”地一一声。

    皇帝看完,顿时急怒攻心,血液歇斯底里地爆发了。

    脑袋一歪,乾坤旋转,登时倒在了椅子上,身子抽搐。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首辅吓坏了。

    “陛下……陛下您怎么了!”

    首辅连滚带爬地扑上来,急忙上前探看脉搏,皇帝已是不省人事。

    他颤抖着拿起那封遗书,怀珠从小不怎么读书,总这样言简意赅,不喜长篇大论。

    遗书摊开,简单六个字。

    【去死吧,狗皇帝】

    首辅颤巍巍看了一眼口吐白沫,两眼翻白的皇帝。

    坏了,这是中风了。

    *

    数十只船从身边经过,挂着门帘,船厢内支着热气腾腾的茶炉。

    一些文人在此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王孙公子在里头听曲取乐,一边看街景,时不时传出弄笛吹箫之声。

    辽袖望向了文凤真。

    孔明灯消失在夜色中时,他腰身极直,微闭眼眸,长睫覆落一片淡淡影子,远山皑雪,白净得没什么温度。

    辽袖一对瞳仁分明,乌黑明亮,在夜风中逐渐清晰。

    “殿下方才许的什么愿?”

    文凤真转过身:“不告诉你。”

    湖面潮湿的水汽扑在皮肤,寒意顺着袖口往里钻。

    她方才本就出了汗,墨色长发拂落腰侧,脊背单薄,裤管随风轻轻晃了两下。

    文凤真掀起帘子:“这是我的私船,里头有干净的衣裳。”

    “不是一直说要换衣裳吗?”

    辽袖进了屏风里,良久,又原封不动地出来。

    迟疑了好一会儿,纤白手指按着茶壶柄,抬头说:“换衣裳太麻烦了。”

    文凤真笑了笑。

    他知道她不想换。

    因为里头都是他的备用衣裳。

    “你想生病吗?”

    他又说:“你只需要将里衣换了,总归旁人又看不出来,穿着湿衣裳,被水汽一激,又该惹奶奶担心。”

    辽袖想了一想,磨蹭着在屏风后头,换了里衣。

    殿下的一套里衣叠得整整齐齐,白绸面摸上去很柔软,干净清爽,熏了淡淡的松枝香,温暖舒适。

    文凤真倏然贴近她,指腹泛着甜梨冷香。

    她一怔,不自觉后退一步,腰身一下子软软贴在窗口,窗口低矮,她险些翻了下去。

    没来得及一声低呼,她的胳膊被他稳稳拽住,拉了回去。

    文凤真轻轻托举她的小腰,给她抱下来,温热气息浇灌在耳侧。

    他凤眸微暗:“你要去水里洗澡”

    他没这么容易放过她,漫不经心地伸手没入少女柔软发丝,扣托着她的后脑勺,逼她不得不仰头,贴得更近。

    “好了,辽姑娘,该下船了。”

    辽袖低头,胸铺起起伏伏,有些不舒服,分开的腿内侧软肉,硌到了他的佩剑,被磨得发红发麻。

    文凤真修长的手指缓缓往下,替她整理衣领。

    不由得神色专注地盯着她的小脸,眼底含着潋滟春水,大眼眸天真又惹人意乱。

    水红的饱满唇瓣,忍不住想尝一尝甜味儿。

    她嘴角的血迹还没擦干净,晕着一抹淡淡粉色,像被猛烈亲过似的。

    呼吸交融,焦灼炽热。

    辽袖尴尬地别过头,望了一眼窗外:“殿下,我还是一个人上去吧。”

    “嗯?”

    他略微疑惑,手臂长而有力,懒懒地搭在她小腰,慑服感十足迫切,叫人如履薄冰动弹不得。

    文凤真弯曲指节,蹭了蹭她的下巴。

    “可是你一个人,被花子拍晕了拐走怎么办。”

    她低下头,撒谎时耳朵微动,小脸写满了抗拒。

    “这就不劳殿下您担心了,云针那个丫头不是总监视我吗。”

    他盯了她好长一会儿,忽然扣住她的手腕。

    她一惊,偏过头,半个身子滑落,整个人陷在软榻上,腰身恰好抵着枕头。

    银簪坠落,乌黑如绸的长发披散开。

    手腕被他按着,小脸压在锦衾薄被中。

    辽袖紧张极了,手里紧紧攥着银簪,他要是敢过来就划拉他!

    “好吧。”

    他突然很乖地说。

    *

    辽袖上了岸口,戴上了帷帽,白纱垂落,将身形遮盖住了。

    云针随时跟在暗处,她回头看了一眼,略微安心。

    走进了戏院,说是戏院,其实也是一间弘敞的厅堂。一二十人待在里头也不见拥挤。

    宋公子朝她扬了扬手,将靠着北墙下的正座让给了她。

    他望了辽袖好一会儿,牵起嘴角:“今日辽姑娘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吗?”

    辽袖愣了一下,低声说:“没有,只是今日放了烟花,驻足多看了一会儿。”

    她的领口露出一截雪白里衣,绣了一只小蟒。

    宋搬山眼神一顿。

    他偏过头,仍然维持着笑意:“若是我能与辽姑娘一块儿吹夜风,看烟花就好了。”

    两名小厮抬了一面兽皮屏风过来,在离地两丈远的地方立定。

    满室灯笼蓦然熄灭,只剩屏风透出薄薄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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