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原神]一切都是为了论文毕业》 120-140(第2/38页)
淡无光,从微光的一端通往黑暗的尽头,开门时房间内的光源几乎成为了走廊里最明亮的位置。
黑暗的幻境,未知的走向,以及视角上的错位——第二席饶有兴趣的分析面前的画面,他的身材是相当高挑修长的类型,但此刻站在这里时却莫名感觉走廊穹顶的高度拉长了许多,那种客观环境的留白和压迫感更大一步扩大了对未知的本能不安,博士几乎可以确定自己被拉入了某种太过真实的幻象之中,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真实的自我走入虚伪的幻境,如果无法第一时间注意到环境的变化,稳定平衡主真实与虚假的两种认知,那么的确很容易被一步一步逼到意志崩溃的程度。
先前调查了那么久始终无事发生,究竟是什么引发了这一切的开始?
学者思索几秒,随即恍然大悟。
哦,应该是从他拎起那张纸,画出了那个名字开始。
那么……主宰这场荒唐戏剧的幕后之人究竟是想要阻止他进一步顺着名字往下调查……还是说,对方干脆就是那个名字的拥有者?
多托雷站在那儿静静思考的时候,再一次闻到了那种血腥味。
他暂时找不到气味的源头,但他显然并没有太过着急。
第二席的手指只在代表着安全与光源的房门把手上象征意义地停驻了几秒的时间,随即便从容自若的抬起手,相当干脆地反手关上了门。
光在他脚下拢起,最后渐渐缩减成了细细的一条,被多托雷毫不犹豫地彻底掩在了门后,他用了一点时间来适应现有的光线,很快多托雷就注意到,穹顶的高度严格意义上并没有拉高,只是这条走廊尽头的光太过黯淡,加上须弥建筑的弧形穹顶风格,造成了某种视觉上的空洞假象。
……有那么一瞬间的功夫,多托雷开始思考自己刚刚的聚精会神煞有其事,到底有没有什么具体的含义。
这种行为如果真的面对某种未知且无形的敌人,自然可以第一时间稳定他的自信和安定感,没有真刀真枪的精神斗争,保证情绪不至于开场就走入弱势的一方是相当重要的……可假设一切不过是他单方面的和空气斗智斗勇……
嗯……
多托雷:……
至冬执行官的第二席难得反思了几秒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好在他戴着面具看不见表情,肢体动作上也足够稳重,的确什么也没做。
换句话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嗯。
可就当至冬的博士已经开始在想要不要回去呆着,一切就当做无事发生的时候——
……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须弥的建筑风格,真的是以弧形穹顶为主的么?
——他所在的为至冬外交团准备的别馆,真的就是外面空无一人,走廊昏黑黯淡,漆黑一片的样子么?
这种意识是什么时候植入他的脑子里的?
这种先入为主的概念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相信的?
注意到这件事的那一剎那多托雷猛地扭头望向了无光的最深处,走廊通往着全然未知的方向,而他天才的大脑本该早就将别馆的各处细节倒背如流,男人再也没有半分迟疑快步走向了无光的那一端,他的脚步很快,很急切,带着显而易见迫不及待的意味,漫长的走廊之中只有那若有似无的血腥味徘徊不散,多托雷察觉不到熟悉的自然的气味,他察觉不到元素力,察觉不到任何有关提瓦特已知的力量来源,无论是深渊力量还是古老的元素力,无论是神明的痕迹还是人造的荒芒……但越注意到这一点,学者的脚步也就变得越快。
你还能做到哪一步?
——你还能展现出什么给我看?
那疑问声在他心口回荡,几乎震耳欲聋到令他意识不清,多托雷试图提问,试图开口,可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成功用自己的喉咙传递出他想要说的话……但是是能听到的吧?如果这是一场真假交错的完美幻梦,如果梦中一切皆为戏剧主宰者所期待的形貌,如果他在入梦之前的一切所思所想都已经被尽数掌握,所以才会被拉入这场无比荒谬又无比惊喜的幻境之中的话——
那么,我可以停下来。
给我一个理由,让我停下来。
几乎是心随念转,多托雷渐渐放缓了不停向前的脚步,他的眼睛进一步适应了周遭的幻境,学者罕见生出几分恍然的怔愣,不等理性分辨出具体细节,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些墙面上。
——那上面裂痕丛生,墙壁斑驳,某些复杂的轮廓在若隐若现,可熟悉真相的眼睛却足以分辨出其中的最重要的部分,星辰万象的真实欣然隐匿其中,犹如经历无数次镜像反转又暴力打破后随手压在一起的拼图,终于在又一次的破损与重组后,重新回归到了最初的姿态。
提瓦特的星空是虚假的。
但有人找回了完整拼图的一角……多托雷几乎是下意识地上前几步想要伸手触碰那斑驳的墙面,那近在咫尺的真实星空,可他的手指并未落到墙面上,反而像是先一步碰碎了海中轻盈易碎的泡沫一般,空气被静谧深沉的海水挤压去了另一个方向,窒息和落空感包裹住博士的大脑,他在梦中的失重感中倏然惊醒,睁开眼睛之前,学者的手指已经反射性按住椅子的扶手,牢牢抓住了世界的真实。
多托雷坐直身体,发现自己竟然从未离开过这张椅子。
……他做了个梦。
而现在,梦已经醒了。
紧闭的窗户不知何时已经被打开,柔风吹动浅白的纱帘带起外界清爽微凉的空气,至冬的执行官静静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树影摇曳,故乡熟悉的清风吹散了他意识中混沌恍惚的一部分,多托雷维持着那个姿势静坐了一会,终于收敛起自己太过分散杂乱的思绪,转过头准备重新开始自己的工作。
但是当他转过身来,目光却倏然停在了桌面上。
那一摞文件上放着一张存在感稍显突兀的纸,是先前从文档之中抽出来的有关生论派贤者纳菲斯的养女阿娜尔的调查,他原本在那旁边划了一条线勾出了一个名字,可此时那条线不在了,转而用同色的痕迹在旁边写下了一句话,并在纸张的空白处画出了一个潦草又诡异的猩红笑脸。
“刚刚的游戏好玩吗,执行官大人?”
第122章
阿娜尔小姐
阿娜尔单手托腮,盯着地牢角落一处碎石上凝结的水珠,面无表情的观察着水珠凝结和滴落的过程。
倒不是这滴水有什么神奇奥秘,纯粹是她在这里面关的久了实在是没什么事情可做,地牢简陋阴暗,荒芜败落的潮湿环境待一会就会觉得十足压抑透不过起来,但对阿娜尔来说除了没事干闲得心慌以外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这没有通知过风纪官也不存于教令院地图指南的私人地牢建了也就建了,怎么连点东西也不给人准备呢。
单纯环境来讲,渊下出身的龙女目前倒是接受良好。
虽然这肯定不是阿扎尔最初想要看到的样子啦……女孩大概也能理解大贤者此时的不解和愤怒,照理来说,作为一个普通学生,论文写的好好地忽然就被愚人众和教令院的人一同带走,又被大贤者莫名其妙关在这里,没有说法也没有解释,就连风纪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