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一切都是为了论文毕业: 14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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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 “纳菲斯你惯孩子也该差不多得了”这类的评价回复时,他也就没再执念过自家幼崽的天赋问题。

    至于认认真真陪她一起琢磨星星的赛诺最后同样没有进明论派,反倒是转而进了和星相学八竿子打不着的悉般多摩学院这件事,无疑是侧面证明了纳菲斯的猜测。

    他家的崽子就是没有星相学的天赋啦。

    比起陷入回忆满脸怀念的贤者,艾尔海森安安静静听完了对方的感慨和回忆,表情也要显得平淡得多。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彼此之间更是毫无秘密可言的亲密无间。

    只能说……果然如此。

    他有心理准备,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艾尔海森沉思片刻后,便在纳菲斯意味深长的注视中,无比从容的提出了自己的下一个问题。

    “学妹有可以信赖的对象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书记官如此说道,语气沉稳,表情认真。 “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必在这个问题是浪费过多的时间了——所以我开门见山地直接就问了纳菲斯先生,您有没有考虑过,如果学妹血缘意义上的真正监护人来找她,但注意到她还没有毕业这件事情的话,会给她带来什么不可预知的意外后果么?”

    他话音未落,又放轻语气,以一种颇为遗憾的口吻补充道: “更何况我们都知道阿娜尔无法毕业和她的能力其实关系并不大……我们清楚这里面的各种原因,外人却不一定能切身体会她的难过,贤者大人……您忍心让不了解情况的外人就这样一直误解下去么?他可能还是学妹血缘意义上的亲人,是未来需要和她长久相处下去的新的‘家人’——您确定能接受您的女儿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亲人,在正式了解她之前,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学妹是这样一个充满了遗憾的孩子么?”

    纳菲斯: “……”

    纳菲斯有些牙痛地嘶了一口冷气,露出无比沉痛的表情。

    “我是相信学妹的能力的,贤者大人,”年轻的书记官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 “她的论文我有看过,只能说不符合现在教令院的学术氛围……换做另外任何一个地方,她都是毋庸置疑的天才。”

    纳菲斯心有戚戚地感慨起来: “真可惜,小娜是个教令院的学生……”

    “但教令院目前很多的工作都还处于停滞状态,包括毕业论文审查这一部分——现在的教令院,连识藏日的必要流程工作都很难完成了。”

    艾尔海森慢吞吞地提醒道。

    “您是她的父亲,应该比任何人都了解她在生论派上的天赋——我想,应该不会比您的另一位得意弟子差到哪里去。”

    纳菲斯看着他的眼睛,若有所思: “可现在大贤者不在,毕业季学生的转院申请可不是那么好批复的……”

    “正巧。”

    书记官露出微笑。

    “……大贤者不在的同时,大风纪官也不在教令院呢。”

    第157章

    试一试

    ——年轻人。

    纳菲斯看着眼前的年轻的书记官,用真诚却带着引导意味的语言慢慢和自己铺开一种全新的构想。

    他想做什么?

    纳菲斯想了想,却只能想到一些会让自己嘴角上扬的东西。

    ……果然,还是个年轻人呢。

    贤者笑眯眯地想着。

    锋利又聪明的年轻人,那双眼睛也没有学会要如何正确的收敛锐气锋芒——可以说他不在乎,也可以说他这个年纪又拥有这样的天资,显然是不屑于学习这样的手段的。

    但是以他这个年纪来说,没有直白的表现出野心勃勃的样子,也没有使用一些过激的争取手段已经算是相当不错的年轻人了……至于他话里话外的那些暗示和引导,只能说很为小娜考虑——至少目前看起来是的。

    竞争也好,试探也罢,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手段什么的说到底都是年轻气盛的孩子们拥有的特权,他这样上了年纪的老古董还是不要随随便便就跟着搀和才好。

    于是纳菲斯没有和之前那样,摆出来一副忧心忡忡又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符合年轻人的话,正相反,老人很惬意的放松了自己的身体靠坐在椅子上,然后才对着面前的书记官露出一个很温和的笑容。

    “我有个很可爱的孩子,先生。”

    他轻声说道。

    “那是个调皮又活泼,貌似乖巧懂事,实际上非常自我又任性的孩子——”

    纳菲斯顿了顿,还是失笑道: “您能想象她单纯因为不想和她的小师兄碰上所以就拒绝了生论派的入学建议么?”

    “当然,这件事情上她和我解释的是,不希望自己未来的研究课题和提纳里出现高度重迭的情况,很像是她说的话,对吧?但我除了是教令院的贤者,是无数学生的导师之外,我也是她的父亲。”

    怎么会有父亲不了解孩子呢?

    ——他的女儿,有的是贤者之上堪称疯狂的野心。

    有关真相,有关真理,有关世界之外的真实。

    教令院的原罪,探索真理的禁忌,提瓦特所谓的一切不可名状的未知之物……这些在她眼中似乎从来都不是需要避而不谈的东西,所谓的原罪是愚昧守旧之人的故步自封,连神明也可污染的禁忌知识?

    不过是如今的人类尚且无法解答的谜题罢了。

    她的幼年尚且懵懂,却已经无数次的想要伸手拨动提瓦特昭示命运与真相的古老星轨;并非孩童的天真想法,而是发自内心地认为这件事情其实是可以做到的——可是在不久之后,那个孩子却开始选择将望向星空的目光落下来,转而看着父亲院中的花草,盯着午后的一盏蔷薇奶糊,还有幼年时身边抓着她回家的手。

    提瓦特的星空很美,但她也学会了在黄昏日落之前就要早早回家。

    “我相信我女儿的能力和她的心性,书记官先生,至于您所说的与她真正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唔,我想这一点其实也没什么好担心的,”纳菲斯轻描淡写的说着,抬手为面前沉默许久的年轻人重新倒满了他面前的那杯草药茶: “小娜啊,那孩子如果真的生气了,不要说什么毕业证了,她就连教令院的原罪都没放在眼里,你觉得她会在乎这个吗?”

    艾尔海森轻轻眨了眨眼睛,却没有说话。

    但她仍然遵守着教令院的规则。

    他想。

    她是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活着的,藏起自己的锋芒,无视自己的才能,在规则允许的条件下搞出一些无伤大雅的小麻烦,她在常世的规则里建立自己的世界,并且乐在其中。

    她可能随时随地都会因为某些理由放弃教令院赋予她的身份价值,艾尔海森从不怀疑这一点。

    ……但她仍然在听赛诺的话,不是么。

    “……我没有别的意思,纳菲斯先生。”年轻人垂下眼,以一种极为恭敬又温顺的口吻和他说着, “我只是个小小的书记官,没什么实质性的能力,现在也只是站在我的个人立场上提出一点建议而已。”

    “我并没有斥责你的意思,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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