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欲燃: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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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她去射猎,除了在围场,还?有什么地方?最能滋生意外?呢?春日?野物本来就躁动?,野兽发情之下的伤人也很合理。

    再没有比英雄救美,继而感激生情更顺理成章的事了,要?装出被一个人打动?的模样并不难,尤其?是在对方?不顾性命救了她之后。

    只有一点,风险太高?,结果不能确定,萧沁瓷需要?去赌一个时机和皇帝对她的喜欢有没有深到能奋不顾身来救她的程度。

    那个惊马的时机其?实来得不巧,只有在皇帝和她共乘一匹的时候才是最好的机会,可惜她不能准确控制时间?。不过让皇帝眼睁睁看着她受伤也是一种选择,正如她指责皇帝时说过的话,是皇帝要?带她去骑马的。

    她推算过,不管是哪种情况很有可能最终受伤的只会是她自己。但她推说自己不会骑马,穿了护具,身侧又?有侍卫随行?,丧命的可能性不大,至多也就是重伤。

    但倘若皇帝当真弃她于不顾……萧沁瓷笑起来,那就真是太好了。愧疚远比喜爱能来得长久,她又?多了一项能拿捏着住皇帝的把柄。

    可皇帝不顾自己性命救了她,很难说萧沁瓷心中有没有感动?或是失望,但她最先看到的仍然是机会,一个对皇帝态度转折的时机,来得恰到好处。

    一切都这?样顺理成章的发生了,甚至看似达成了一个皆大欢喜的结果。真是可惜,分?明有那么多意外?,皇帝却还?是得到了对他来说最有利的结果。

    “怎么又?是松子糖?”萧沁瓷吃腻了。

    禄喜不敢抬眼:“是陛下吩咐的。”

    萧沁瓷无言,拈了一颗松子糖放进口中。皇帝在这?种小事上的占有欲也逐渐凸显,他要?萧沁瓷的方?方?面面都留下他的印记,连吃食也不放过。她喝药之后的糖都被换成了松子糖,萧沁瓷初时觉得这?味道太过甜腻,但喝药之后再吃又?觉得恰到好处。

    就是这?样,有苦才有甜,感情之中也是如此,只有尝过了苦药,才会觉得那点甜味来得珍贵。

    皇帝要?严查此事她并不意外?,只是查到最后的结果让人意外?,没有异样,皇帝却又?轻轻放下了此事,他为什么会这?样处理?

    萧沁瓷想到一种可能——除非这?件事是皇帝故意要?按下去的。

    她把兰心姑姑叫进来:“姑姑,我今日?换下来的那身衣服呢?”她若无其?事地开口,“我刚才发现我有个坠子不见了,会不会是落在里面了。”

    兰心不疑有他,想了想,说:“奴婢去找一找。”

    没过一会儿兰心便回?来了,有些疑惑:“真是奇怪,夫人换下来的那身衣服不知?道被谁收走了,奴婢已经让人去问?了。”

    萧沁瓷在地上滚过一遭,衣裳已经脏了,她上药的时候就换了一身,当时兰心随手将衣服挂在帐中的小屏上,后来急急忙忙地要?赶回?行?宫,她也就没怎么注意,照理来说,衣服应该不会被落下,许是收拾的宫人不知?道收到哪里去了吧。

    “无事,找不到就算了,左右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萧沁瓷淡淡道,她摆摆手,让众人都退出去了。

    她心中已经有了猜测。虽说那身衣裙已经脏了,但到底是萧沁瓷的贴身衣物,宫人不会这?么不小心落到别处,只能是被人拿走了,至于那个拿走的人也不必细想。

    皇帝怀疑她,所以要?悄悄地排查过她的东西。他找不到任何?异样的,况且他不动?声?色按下此事的态度也已经很明了了,他即便最后还?有怀疑也只会是怀疑,皇帝会来试探她吗?

    萧沁瓷不知?道,她不必做多余的事来打消他的猜忌,她只需要?如皇帝的意。萧沁瓷撑着额,拨弄着面前斜逸进来的那枝红花。半月窗外?那株海棠快要?开败了,薄暮里有种凋零的美,这?个春日?短暂,很快就要?过去了。

    ……

    皇帝还?没有走的意思。他从外?头进来时踏着薄淡的暮色,朦胧的月藏在落日?将尽未尽的余晖里,萧沁瓷枕在棠花前小憩,绯丽的颜色凋落后委在她肩头。

    美人红花。

    皇帝拿走了那瓣棠花,将它握在手里揉碎了。萧沁瓷还?没醒,她今日?心力交瘁。她就这?样睡在皇帝面前,失了所有防备,清醒时的冷淡荡然无存,这?样让人心动?。

    这?姑娘让人又?爱又?恨,皇帝千言万语都梗在喉间?,那些质问?和试探都说不出口。

    只能让他克制不住地伸出手去,擦过萧沁瓷的发,挨过她侧脸,花汁在她脸侧留下红痕。皇帝忽然焦躁起来,沸腾的欲烧得迅猛,顷刻间?便将两个人都裹了进去。

    他恨极了萧沁瓷这?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自己催心挠肝,她却还?能安枕无忧。

    镜台前有缝隙,衣裙间?也有缝隙,时间?被拉得很长,皇帝在萧沁瓷的事上一贯很有耐心,他盯着她看,不错过半分?,看她眼角眉梢在睡梦中染上春意,低吟从唇瓣中轻泄。

    他喜欢听萧沁瓷的声?音,她总是克制,又?轻又?薄地吐露媚意,让他难以自已。还?没到时候,他还?可以耐心的等一等,皇帝这?样想着。

    萧沁瓷沉在水波里,被浪潮惊醒,惊醒的那一刻便被猝然破开,眼前是簌簌而落的花瓣,她还?枕在镜前,镜里是她将醒时茫然的一张脸,上面还?有花汁留下的薄红。

    半月窗外?还?有薄淡天光,星子隐现。

    她如坠梦中,分?不清现实与虚妄。

    “唔——”她发不出声?音来,皇帝的臂绕过她颈,在她惊醒的一霎便捂住了她的唇。

    “嘘,阿瓷,悄悄的。”皇帝在她耳后低声?说,“天还?没黑呢。”

    浓云遮日?,白昼与黑夜的交际在这?一瞬不再分?明,萧沁瓷分?不清,也无暇去想。

    他强迫萧沁瓷启唇含住了那枚扳指,春水满溢。唇含不住便迫她用舌去勾,舌也太软便只能用齿咬住,浑圆的扳指卡在那里,方?便了皇帝的拇指动?作。

    “别吞。”他把人罩在怀里揉弄,贪婪地盯着她瞧,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

    萧沁瓷听了他的话却下意识地咬得更紧,皇帝轻嘶一声?,在萧沁瓷下意识的反应下同样没忍住使了重力。

    榻太窄,坐不下两个人,萧沁瓷被他抱在怀里,仅剩的支撑只有那一点,无处可躲。

    海棠擦过她脸,激起一阵痒意,她想要?攀着花枝往上,枝头剩下的原本还?算繁盛的棠花被她握得凋零,花瓣簌簌而落,似下了一场绯红细雪,他们沐在雪里,贪那一星半点的温暖和欢愉。

    太挤了,欢情太薄,两个人都要?来抢。

    她也太艳,春泽融在她齿间?,让皇帝失了分?寸,动?作间?染上焦躁,迅疾的力道将萧沁瓷裹进去,她受不了,连喘也像是偷来的。

    “咔擦”。

    花枝也被折断了,萧沁瓷握着被折断的花失力,惊呼从碧玉里泄出来,她推拒的力道变重:“别……伤……”

    她仰头,衣衫齐整,细白的颈从衣领里探出来,像花茎,有种不堪摧折的柔弱。绯红的瓣在她颈间?被揉碎,暗香融在春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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