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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表姑娘她不想高攀》 70-80(第17/22页)
后劝她再等等,以她的直觉来看,此事绝非表面看起来这般简单,哪里会那么巧,偏偏卢辰钊被俘,他精明能干,会在追击刘瑞君时大意麻痹?姜皇后觉得不可能,便不断安抚刘冷润,如此数日,刘冷润到底年轻,沉不住气,一听到燕王大胜仗的消息,便急匆匆来了。
“母后,求您了,难不成您要拿我的婚事去赌?我又不是?嫁不出去,非得扒在他身上才能求生,我其?实”她欲言又止,怯怯地看向?姜皇后,姜皇后闻言亦朝她看来。
“其?实什么?”
刘冷润心?一横,咬牙道:“我其?实有?喜欢的人了。”
姜皇后倏地一滞,右手覆在胸口处平缓呼吸,刘冷润爬起来,走到她身边跪下:“我知道母后为我着想,可那人终是?被俘虏的,我若嫁给他,这一辈子都会被人笑话,”
“到底是?谁?”姜皇后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瞬刘冷润说出那人的名字,她像是?被敲了一闷棍,半晌回?不过神来。
刘冷润见?状,膝行上前?握住她的手:“陈越爵位虽不如镇国公府的,但他出生在京城,幼时又时常进宫,我们见?过好?几次,他那人性?格开朗,说话爽快,我就跟他”
“啪!”的一声,猝不及防的耳光,打的刘冷润趴在姜皇后膝上,她摸着脸,缓缓直起身来,“母后,你打我。”
“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姜皇后气急上火,剧烈地咳嗽起来。
“陈越是?什
么人,他是?京中?出了名的纨绔子,平南伯只他一个儿子,养的跟废物一样,招猫逗狗,吃喝嫖赌,混账事做了几箩筐,正事却是?一件都没?有?。
你喜欢谁不好?,喜欢陈越!你是?瞎了眼还是?蒙了心?,我教导你多年便教出你这么个不分好?赖的女儿?!”
姜皇后实在气的发疯,说完险些一口气上不来,靠着软枕大口喘气。
刘冷润吓坏了,顾不得央求,爬起来给她捶背送水。
姜皇后缓过劲来,伸手指着她:“立时断了这个念头,他”
“母后。”刘冷润扑通跪下,眼泪汪汪地扯着她的衣裳,“不成了,我跟他已?经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姜皇后的眼珠瞪得滚圆,只有?出的气,不见?进的气,刘冷润瞥见?她鼓鼓的胸口,正要再开口时,忽然听她发出诡异的嗬嗬声,接着仰倒过去。
卢辰钊没?有?跟随燕王回?京,而?是?留在淮西收拾残局,长公主的队伍四分五裂,彻底被摧毁,但仍有?几股小势力?趁机逃窜。
燕王押着长公主率先启程,他去看了眼,刘瑞君神态自若地坐在囚车中?,甚至傅粉涂了胭脂,眉间画着花钿,便是?步摇都戴了足足两对,打扮的雍容华贵,绣着金丝牡丹纹的裙袍在囚车铺展开来,不像是?犯人,更像是?参加宴席的贵眷。
卢辰钊要走,刘瑞君却开了口。
“本宫得不到的,你们也都休想得到。卢开霁,本宫要你亲眼看着她死。”
李幼白的身份,说到底没?有?实证,只要他们咬紧了不承认,便只是?刘瑞君的一面之?词。一个疯子穷途末路的乱咬之?词,想来不会有?人相信。
官员站在城门口迎接燕王归来,浩浩荡荡的军队气势雄浑,甲胄泛着泠泠光晖,而?燕王走在最前?面的中?间,骑高头大马,威风凛凛。
回?朝后,刘长湛与礼部将早已?备好?的诏书宣告天下,立燕王刘识为储君,赐居东宫。
崔慕珠清早便收拾好?自己,明面上为了等刘识,实则是?忧心?女儿的安危。
李幼白是?跟闵裕文一同进宫的,跟随燕王拜过陛下后,便去仙居殿用了午膳。
崔慕珠早就命人备好?了吃食,有?几道菜是?按照济州口味做的,怕她吃不习惯,席间一直瞥她夹菜的动作,闵裕文自然留意到,只刘识不知,以为她喜欢李幼白。
“母妃若喜欢李娘子,不如收她做义女,往后可随意出入仙居殿。”
崔慕珠笑:“你却是?比我想的周到。”
她说完,摘下腕上的镯子放在李幼白手中?,笑盈盈地开口:“这镯子跟了我数年,权当认女儿的礼物。”
李幼白起身推辞,崔慕珠顺势帮其?戴上,言语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好?了,往后你跟三郎一样,都是?我的孩子。”
刘识靠在椅背,为自己促成关系感到高兴,趁机给闵裕文使?了眼色,拍他大腿小声道:“成婚日子定了没?,主婚人可一定给我留着。”
闵裕文笑笑,没?接话。
离开仙居殿时,天开始飘雪。
闵裕文撑开伞,举过头顶,伞面朝李幼白倾斜过去,雪花很快变大,鹅毛一样洒落。
李幼白仰起头,哈出的热气凝成一团团水雾,她扭头冲他微微一笑,将伞柄推到闵裕文面前?:“我斗篷上有?兜帽,你自己打着吧。”
说罢将兜帽扶起来,往前?蹦跶了几步,回?头摆摆手:“半青在等我,我先走了。”
雪青色的影子像是?为了逃离他的视线,走的很是?迅疾,他捏着伞柄,骨节分明的一双手冻得没?了知觉,书童递过来暖炉,他捧在怀里。
再有?几日,卢辰钊便要回?来了。
用晚膳,闵裕文忽地问闵弘致:“父亲,当年你是?如何娶到母亲的?”
闵弘致抬头:“怎么,遇到麻烦了?”
秦文漪跟着看过去,放下碗筷:“幼白她,是?不是?不喜欢你?”
闵裕文点头:“她或许会来退亲。”
秦文漪怔住,看了眼闵弘致,问道:“你是?做了什么错事,令她不高兴了。还是?你太沉闷,她不喜欢。”
闵弘致清嗓子,示意她不要再问。
“你想不想退亲。”
他向?来干脆,见?儿子神色郁郁,便想着推他一把。感情这种事强求不来,但都是?年轻气盛的孩子,哪里就知道谁适合,谁不适合。
相处久了,慢慢也就了解彼此。
他们的儿子自小到大没?受过什么挫折,便是?女娘也都不断绝地同他示好?,他们也没?想过儿子会为着旁人的不喜欢而?烦恼。
“父亲,我想娶她。”闵裕文简单直接,“我确信我喜欢她,想跟她白首不离,我喜欢跟她在一起时那种心?情,很安然,让我觉得平淡真切。”
他站起身阿里,郑重作揖:“父亲,请您成全我。”
他所?谓的成全,含了私心?,他是?要让父亲动用交情与贵妃协商,令这门婚事无法?解除。
李幼白的生父亡故,她可以不听他的,但贵妃还活着,她是?幼白的母亲,说出的话在幼白心?中?是?很有?分量的。
“好?,我帮你。”
半青看到李幼白的伤口时,心?疼的直掉泪。
白毫刚从济州赶到京城,见?她抱着姑娘哭,便自己出门去买伤药,回?来后,半青还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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