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反派洗白指南[快穿]: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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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臂的心思,玉符察觉到危机,居然自行启动,张开了护罩。

    看来封入了玉符的神血,只会按符咒行事,就和祝尘鞅的所思所想无关了。

    陆焚如敛起那些玉粉,他的动作极小心,弱水寒毒凝成青冰,将玉粉尽数封在其中。

    他做这些事时,那没能斩断的一臂仍揽着祝尘鞅,陆焚如低下头,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忽然怔住。

    有惊无险,玉符不动。

    有惊无险……玉符不动。

    他反复念了几遍这句话,脑海中陡然针扎般剧痛,胸背只一瞬便冷透。

    陆焚如恍惚想起,他与祝尘鞅那三日“生死决斗”,玉符始终纹丝不动,静得仿佛只是块最普通寻常的青玉。

    陆焚如的喉咙动了动,胸口起伏数次,双唇抿得失去血色。

    他召出狼灵,将祝尘鞅抱在狼灵背上,叫狼灵驮回卧房。自己直入密室,封闭四门,将妖力注入那一团青冰之中。

    他盯着那些玉粉,反复尝试,想将它重新修复成玉符,可不论怎么做,那些玉粉都会在最后一刻崩散。

    覆水难收。

    祝尘鞅教过他,什么东西一旦碎裂,就再难拼得起来了。

    ……

    但有师尊在就有办法。

    记忆深处,褪了战铠的年轻战神眼底含笑,慢悠悠将这个道理讲完整,从身后变出补好了的糖人给他。

    糖人是从人间摊子上买的,做糖人的摊主其实没什么好手艺,做得粗糙,仅能勉强看出形状。

    被祝尘鞅一修补,反倒精致了太多,琥珀色的糖中甚至隐隐掺了一丝淡金。

    嚎啕大哭的小狼妖睁大了眼睛,接过威风凛凛的战神糖人,脸上还挂着泪。

    祝尘鞅弯下腰,攥了袖子替他擦脸:“拿着吧,叫它替师尊保护你。”

    小狼妖抿紧了唇,立刻拼命摇头,把糖人拿远,钻进祝尘鞅怀里紧紧抱着他不放。

    “师尊不走。”祝尘鞅不是这个意思,哭笑不得,揽着小徒弟哄,“不是让你选……好了,好了,师尊陪着你,别哭。”

    小时候的陆焚如是真的爱哭,耳朵藏不住了也哭,做噩梦了也哭,醒来找不着师尊了也要哭。

    偶尔祝尘鞅沐个浴,小狼妖以为师尊叫水汽变成的妖怪吃了,急得一边挠门一边哭,差一点就英勇撞进去。

    祝尘鞅偏偏又生了个见不得他哭、一见小徒弟哭就忍不住哄的脾气,把跌跌撞撞跟在身后的小尾巴抱着,炼丹也抱、练功也抱,沐浴……沐浴就不大方便了。

    祝尘鞅找了个风景秀丽、僻静无人的温泉,带着陆焚如去玩了好些回,这才把小狼妖怕水的毛病扳过来。

    ……

    陆焚如在这回忆里恍惚了不知多久,醒来胸肩仍有暖意,仿佛有人在背后徐徐拍抚。

    他在突破处徘徊数日,境界说破未破,最易压不住妖物本性,混沌茫然下,竟是凭着本能出了密室,直奔祝尘鞅卧房。

    他看得见窗前人影,祝尘鞅这时候倒是不曾昏睡,靠在榻边,用那一柄小刀慢慢刻着什么东西。

    系统变成个挂在门上的铃铛,及时叮当一响。

    门被推开,祁纠放下手里的东西,抬起头:“焚如?”

    陆焚如立在一地的冰冷月色里,漆黑瞳孔盯着他,胸口起伏,指节泛出青白。

    祁纠看了看,便知怎么回事,温声说:“过来。”

    陆焚如慢慢走过去,盯着他手上血痕。

    祁纠理了下袖口,袍袖就把那只手掩住,空着的手摸了摸陆焚如的耳朵,让他到榻上来说话:“又遇到了什么难事?”

    陆焚如爬上床榻,仍盯着那只手,他看得出这是刻刀所伤,寻常人刻东西也难免……可这是祝尘鞅。

    祝尘鞅拿不稳刀,这是什么天大的笑话?

    祁纠那只手又被狼灵衔住,正要说话,被狼灵呜咽着往怀里一拱,没忍住笑了下,空着的右手摸了摸毛绒绒的大脑袋。

    陆焚如不管他的反应,妖力涓流细细注入,将几条血线似的细小伤口复原,低头舔了舔他的指尖。

    那只手稍向后撤,陆焚如抬头,眼里露出不满。

    狼灵烟消云散,祁纠摸脑袋的手摸了个空,看着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征询似的抬了抬手。

    陆焚如失去耐心,蜷在他身边,将那只手按在自己耳朵上。

    柔软的耳朵在掌心轻颤,祁纠轻轻摸了摸,又低头问:“遇到了什么难事?”

    “师尊。”陆焚如问,“你受了重伤,为什么不夺我妖力?”

    祁纠其实没考虑出太合适的回答。

    他打算从元神里翻出的,其实反而是上本书里,祝尘鞅为什么要夺陆焚如的妖力。

    但不论是哪个问题,就算查清了答案,也都不适合再告诉陆焚如。

    陆焚如当他是灭族仇人,憎他恶他,在满怀仇恨里目睹他魂飞魄散,其实是最合适的。

    覆在陆焚如头顶的手稍稍挪动,零星神力在掌心盘旋,正要施搜魂咒消去这些天的记忆,掌下却忽然一空。

    陆焚如叼住他的手腕,将那只手放回祁纠身前,瞳底愈发幽深,咬住他的腕脉,逐渐使了些力气。

    不算重,颇具警示意味,陆焚如低着头,声音异常沙哑:“师尊若再不自量……莫怪徒儿不念旧情。”

    如今的祝尘鞅,无论神力真元都已空耗,这具身体也是千疮百孔,不再是记忆里的那个九天战神。

    如今的祝尘鞅,再想对他耍什么花招,就是纯粹的自不量力了。

    陆焚如已经想明白了这件事,他此刻虽叫妖物本能占了上风,却也并非没有神智,看得出祝尘鞅打得什么主意。

    为什么要夺走他的记忆?

    祝尘鞅这么做,想叫他忘了什么,想给他留下什么?

    陆焚如失了再问的心思,他自会去破解狼灵咬走的那一半元神,祝尘鞅愿意说就说,不愿意就算了,反正这人口中也没有一句实话。

    他跳下床榻就要往外走,被身后的人温声叫住:“焚如。”

    陆焚如停了下脚步,听见祝尘鞅问他:“我死后,世间种种,能应对吗?”

    陆焚如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祝尘鞅不知道……陆焚如早已破丹成婴,不是过去那个每逢突破就难抑妖性、只知凭着本能缠他的小妖物了。

    祝尘鞅若是知道,就不会问出这个问题。

    陆焚如眼中血色流转,隐隐透出嘲讽,寒毒愈重,层层叠叠封住掌心鲜血淋漓:“有何不能?”

    “徒儿一身血债,还不敢就这么忘干净。”陆焚如说,“师尊,你要慢慢偿。”

    将这些话逐字说完,他听见祝尘鞅在他身后,稍稍松了口气。

    这一口气,叫陆焚如想起梦魇之中……祝尘鞅发觉怀中幻象乃是上古妖圣精血所化时,露出的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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