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匣[刑侦]: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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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还想给我买车?”到底谁才败家啊!

    凌猎嘀咕:“是你说想要的咯。”

    “我说想要你就买?”

    “没办法,我太宠你了。”

    “……”

    季沉蛟想,幸亏现在车已经停好了。

    两人就车的事情争论了一会儿,季沉蛟说什么都不让凌猎乱花钱,回到家把养生壶和两个保温杯都洗好,凌猎试着煮了一壶梨子汤。养生壶小,一次只能放一个梨子,其他乱七八糟的桂圆红枣放了一堆。

    煮好后季沉蛟尝了尝,梨子煮得很软,浸透了红枣的甜味,很好吃。

    但他还想再吃一口,凌猎已经端着碗跑了。

    “吃独食啊你?”

    凌猎不理他,坐在小板凳上,拿背对着他。

    季沉蛟好笑,这奇葩男朋友舍得把老底儿掏干净给他买车,一个梨倒是要吃独食。

    季沉蛟也不是真的馋梨子汤,等到凌猎把碗喝得底朝天,他才走过去,把人搂住,尝尝梨子红枣的汁水。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订阅留评。

    第185章 失声雨(21)

    重案队移交了“粉面具”的案子后, 轻松了几天。但没多久席晚就带来一个消息,“粉面具”果然打算在动机, 也就是反对网络恶意上做文章。

    “粉面具”的骨干要么是自身富有, 要么是父辈富有,所以聘请的律师都是精英,他们的目标不是做无罪辩护, 而是认罪,但是最大程度争取轻判。

    这几年, 律师们越来越擅长在网上造势, 用舆论来影响判决。目前网上已经有很多媒体、大V为汪英灼等人发声, 唯一一个没有参与的是叶蕊格的律师。据说, 是叶蕊格本人不愿意争取轻判。

    “还好我们凌先生早就给老周打了预防针, 他们现在也准备充分,打算各个击破。”席晚说着叹了口气, “就是太忙了,前阵子是我不回家, 现在换成他回不了家了。”

    凌猎问:“许将那边呢?”

    “我听老周说, ‘粉面具’好像真打算利用许将, 但做得还没有像媒体发声之类的这么明显。”席晚说:“他们头儿找许将谈过了,分析利害什么的,主要就是让他稳住, 别被有心者利用。但人心这东西,谁说得准呢?老周他们劝是劝了,但痛在许将身上。如果我是许将, 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凌猎拧开保温杯, 喝了两口水, 里面叮叮当当作响。

    席晚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这什么声音?

    凌猎喝完后嘴唇有点红,“干脆就让他们利用许将。”

    席晚讶然,“什么?”

    凌猎说:“‘粉面具’想利用许将被攻击、泼脏水来给他们的动机找到共鸣,许将现在的情况很麻烦,那些脏水确实让他无法待在原本的位置,暂时调任吧,他又过不去心头的那个坎,加上‘粉面具’这个外部刺激,他早晚要出事,不是周哥,或者哪个领导劝一劝就能解决。”

    席晚认同,“我感觉他可能想离开。”

    “简单粗暴一点,有什么问题,就解决什么问题。”凌猎说:“许将性格强硬,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他当年惩罚男女同学,也是按照规则办事,让人抓住把柄的是他的手段过了,伤害他那些同学的自尊。但他工作没有任何问题,录取流程也没问题,为什么现在要面临这些?”

    席晚说:“道理谁不知道呢?”

    “不,席女士,你这句话其实是逃避。道理谁不知道,但做起来太难了。就算检察院出一个调查通报,还是有很多人会黑许将,甚至黑整个检察院。”凌猎说:“因为可以预见这样的后果,清楚网络的习性,就不去做了吗?”

    席晚沉思,“这……”

    “许将被想要搞他的人毁了,他现在已经稀碎,还不如再踩一脚。”凌猎又拿起杯子,“彻底踩碎,才好重新塑造,不然大块石头小块沙子,硌手。”

    席晚觉得自己听懂了,又好像没有,问:“我给老周打个电话,要不你和老周一起去见见许将?”

    凌猎看看时间,“行。”

    席晚给周小峰打过电话,周小峰说他们正想去许将家里坐坐。席晚跟凌猎说完,忽然转换话题,“我怎么觉得你那保温杯不对?”

    凌猎:“嗯?哪儿不对?”

    席晚:“谁的保温杯里面叮叮当当?而且你刚才喝过之后结巴了。”

    凌猎笑道:“胡说,本三寸不烂之舌……”

    席晚:“你杯子里放的是冰块吧?”

    凌猎:“呃……”

    席晚:“队长知道吗?”

    前两天,季沉蛟带着保温杯来上班,摆在桌上最显眼的位置,生怕别人看不到。有空就带着杯子去接热水,席晚看见了问:“新杯子啊?看着挺贵。”

    季沉蛟:“啊,凌猎送的。”

    席晚:“……”问你谁送的了?

    凌猎的座位上也有个面生的保温杯,席晚见过季沉蛟催凌猎去加热水。

    敢情凌猎背着季沉蛟在杯子里加冰块?

    凌猎小声说:“别让小季知道。”

    席晚哈哈笑,“好,好。”

    凌猎还很有道理,“保温杯,又不止装热水的才叫保温杯,是吧?”

    席晚:“是,是,您说的都对。”

    下午,检察院的车来市局接凌猎,沈栖趴在窗户看,“靠,检察院又找我哥麻烦?”

    这回是凌猎去给别人找麻烦。

    傍晚,一场说不上愉快的“会晤”结束,周小峰想请凌猎和许将一起吃个饭。凌猎笑道:“不吃了,回去看看季队长有没事儿使唤我。”

    许将站在门边,眼睛有些红,“你确定他们会按你说的做?”

    凌猎说:“我不确定。”

    许将拧紧双眉。

    “但我知道这是你的机会。”凌猎说:“不然呢,你还能想到更好的办法?你不愿调岗,无法待在原来的岗位,心态崩了,再过半年,你是不是就要脱制服了?”

    周小峰拍拍凌猎的肩膀,示意他别说了。

    “让他说。”许将站得笔直。

    凌猎却笑道:“没了。”

    许将:“……”

    “说一下午,我不口干啊?”凌猎提着一个毛线兜,里面装着他的保温杯,“行了,你也自己想想,有些事情,你要转过那个弯儿,就知道根本不是什么大事。自己给自己画地为牢。”

    晚霞挂在天边,凌猎坐地铁回去。过安检时保温杯被查看了,他有点不乐意被别人碰。

    路上接到阿旦的电话,这油腔滑调的神棍说,兔旺就要回N国了,想再一起聚一聚。

    凌猎:“啧,你们是想请厨师吧?”

    兔旺赶紧在一旁说:“猎哥,我出钱!”

    凌猎想到上回查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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