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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心匣[刑侦]》 200-210(第8/25页)
经凉了,“突然把我带到这里来,我就猜到今晚应该不平静。有什么话,直说吧。”
季沉蛟尽一切努力镇定下来,“‘茉莉茶’联系我们了。”
段万德挑眉,“哦?”
“我的两名队友在你们手上。‘茉莉茶’想用他们来交换你。”
房间安静得像是没有人。
在一段看似漫长,,实则短暂的时间后,段万德放下杯子,“记得我跟你说过,两种结局我都接受吗?”
季沉蛟不言。
“复仇后,在被警方锁定之前顺利逃回去;复仇后,被你抓住,承担一切应该我承担的刑罚。”段万德说:“没有第三种,比如说,在被抓到之后,又靠某些手段脱罪。”
“走吧,现在你们需要我,对吗?”
季沉蛟胸口滚烫,“是!”
段万德缓缓走进正在进行国际通讯的办公室,出现在镜头前。
酥一起初没有反应过来,然后狂喜道:“Wonder先生!”
段万德脸上带着很轻的笑容,“小酥,我走之前是怎么和你、树通交待的?”
“您说……”
“我这一生为‘茉莉茶’付出的已经够多了。现在我老了,不想干了,想退休,回……回家为我这一生找个交代。”
酥一讶然地望着屏幕,“不是,Wonder先生,不管什么时候,您都是我们的首脑!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段万德摇头,“这五年休养生息,‘茉莉茶’的生意几乎都是你们在操心。我做的,仅仅是修一些没什么用的建筑。”
酥一用力摇头。
“你听我说。”段万德叹气,“我这次回国,就不打算再回L国了。‘茉莉茶’交给你们,我没有任何遗憾。”
酥一忽然暴躁起来,用枪勒住凌猎的脖子,“Wonder先生!是他们逼迫您这么说是不是!”
凌猎有些痛苦,露出费力忍耐的表情。
段万德看看凌猎,笑容消失,威严起来,“放开他。”
“Wonder先生!”
“我说放开他,你要违抗我的命令吗?”
酥一不甘心地松开凌猎,“Wonder先生,我不能接受!”
“人各有命,有不同的追求。”段万德说:“酥一,你是个聪明人,你看不出我为什么选中你?这些年为什么栽培你?”
“我……”酥一低下头。他当然看得出。
段万德点点头,“我已经不是‘茉莉茶’的首脑,我为我自己的决定负责。”
“可是!”
“而你是‘茉莉茶’现在的负责人,你挟持别国的警察,还想撕票,你想没想过可能给‘茉莉茶’带来的后果?”
酥一顿住了,半张着嘴,说不出话。
“你很聪明,远胜于我,不要让愤怒冲昏了头脑。”段万德说:“你知道什么才是对‘茉莉茶’好。”
半分钟后,酥一的手垂下,□□丢在地上,再次看向镜头时,他的眼睛已经泛红,“Wonder先生,这真是您的决定?”
段万德说:“你是我一手带出来,你应该清楚,没有人能够强迫我做出决定。”
酥一在脸上用力抹了一下,背对镜头,说了几句当地话。蒙面人上前,解开了凌猎和昭凡身上的绳索。
凌猎活动着手腕,隔着时差,和季沉蛟对视。
“酥一。”就在酥一即将离开镜头时,段万德将他叫住。
酥一飞快转身,“Wonder先生,您改变主意了?”
段万德笑着摇摇头,“我还有一个请求。”
酥一表情很难看,“您别说请求,您让我做的事,都不是请求。”
段万德指了指凌猎和昭凡,“他们身上的伤是‘茉莉茶’造成的,就辛苦‘茉莉茶’将他们安全送上回国的飞机。”
酥一紧皱着眉,几秒后说:“Wonder先生,您放心。但是……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听令于您。”
段万德笑道:“谢谢,‘茉莉茶’今后由你酥一说了算。”
通讯画面在这时中断,季沉蛟悬着的心无法放下。已是后半夜,所有人都很困乏,谢倾向段万德道谢,段万德摇摇头。
在送段万德回看守室的路上,季沉蛟说:“你堵上了他们最后动手的可能。”
萨林加乌克大区没有能飞国际航班的机场,南方看似和平,但在赶往港口城市的戈壁公路上危机四伏。再加上“浮光”的势力可能已经深入L国,凌猎和昭凡有几率在去机场的路上出事。
不管搞事的是“浮光”还是“茉莉茶”,酥一都可以声明不是自己,他答应的只是放人,没有答应过其他。
“酥一心思很深,你我能想到的可能,他也能想到。”段万德说:“如果凌猎回不来,那我这场谈判就失去意义了。让酥一护送,一方面断了他在路上动手的念头,一方面不让其他势力从中作梗。况且……”
他看向走廊尽头的灯光,停下话头。
季沉蛟回头,“你想说什么?”
段万德笑了笑,“我和爱丽丝是自由恋爱,我们身为父母,品尝过这个世界上最甘美的感情,我们的孩子不该错过它。”
季沉蛟定住。
段万德向看守室走去,“我们从未陪伴过我们的小孩,有人能够陪伴他往后的日子,我今后见到爱丽丝,也算有个交代了。”
“我会告诉她,我们的小孩不孤单。”
在“茉莉茶”的护送下,凌猎和昭凡顺利登上离开L国的航班,航班降落在社会正常运转的第三国,两人的停留一天,由专业的医护人员处理过伤处后,起航回国。
一下飞机,凌猎和昭凡就被送到医院。昭凡伤的是腿,被刀给扎了,好在没有伤筋动骨,不杵拐也能一个人蹦。凌猎的伤理论上轻一些,但挨在脸上,还没完全消肿,眼睛仍在充血。
季沉蛟一看心里就堵得慌,虚捧着凌猎的脸,指尖带着一丝颤意,想狠狠将人抱住,又怕太用力,弄痛凌猎。
“我看看。”他声音很沙哑,几天都没怎么睡觉,只要醒着,头脑就自动开始“计算”海量的线索。他停不下来,也不能停下来,一旦不去想案子,他就会被汹涌的私人情绪吞没。
“小季。”凌猎干脆捂住季沉蛟的手,让那温热粗糙的手掌贴在自己微肿的脸颊上,“嘶——”
季沉蛟连忙撤开,“压着了?很痛?”
“肿成这样了,你说痛不痛?”凌猎却像是很享受疼痛一样,再次按住季沉蛟的手,“喂,你别动,让我靠一会儿。”
季沉蛟感到手心像是被烧起来,有颗心脏在那里徐徐跳动。他碰触过肿胀的地方,以前训练时摔着碰着,肿起来,需要抹些药酒消肿,那里会被周围的皮肤灼热,甚至有血管跳动的错觉。
但这次不一样,他碰触的不是自己的,是凌猎的。那温度高得不真实,像是能够将他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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