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昏君召唤玩家来复国: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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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记忆,可是,这些记忆早已经模糊不清了。

    季薄情沉默地注视着少年崔不群。

    崔不群撕扯着自己身上金与白交织的华丽衣衫,“这件衣服还给殿下,请殿下也不要再拿别人的东西赏赐给我了!”

    他死死盯着季薄情,眼中神情悲伤又破碎,“我崔不群从来不是别人,我只是我自己,殿下不要从我身上找任何人的影子,我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

    “我爱红衣,不爱白衣,我爱纵马游猎,不爱读书。”

    他冷笑,苦笑,自嘲地笑,“不要再把我当作别人了,不要再把我培养成其他人了。”

    “我绝不会如你的意!”

    他将衣衫猛地脱下,团成一团,狠狠砸在地上,用脚碾了两下。

    他踩着衣衫,眼眶红红地瞪着季薄情。

    季薄情诧异地看着如此激烈挣扎的崔不群,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崔不群另一面。

    是啦,当年她好像确实与崔不群有过一番争执,后来,崔不群被陛下责罚,打了几板子,他回家去后又被处以家法,好像又被抽了几鞭子,之后就被关在家中祠堂自省,直到半年后才被放出来。

    毕竟,她是高高在上的储君,谁敢对她不敬,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等她再见到他时,他穿着白色衣袍,朝她温润有礼地笑着,无限贴合她现在记忆中成年加冠后的崔丞相了。

    ……

    季薄情陡然从梦中惊醒,仓皇坐起身。

    她捂着额头,低声道:“看来朕年少时还真是肆意妄为。”

    可她当年究竟把崔不群当作谁了,以至于崔不群会如此痛恨与疯狂?

    季薄情尚未想清楚,卧室门便被“咚咚咚”敲响了。

    花繁弦有些不自在地低声询问:“陛下,您怎么样了?”

    季薄情回过神来。

    此时,她与军队们已经入驻扶苏城,因为关山的势力和青身族的势力都给她面子,所以,她在这座城中渐渐扎根下来。

    她命君不梦管理这座小城。

    她对天下发出招贤榜,征召贤才,并让楚斯人处理这方面的事情。

    同时,她也开始在城中征兵,训练军队。

    这部分由花繁弦和妹酉共同负责,两人不需要训练的时候,就会作为贴身侍卫来给季薄情守夜。

    这种被陛下交托信任的重任之所以被季薄情交给他们两人,自然是想要让他们对自己更加忠心一些。

    季薄情看得出花繁弦已经将心中天秤偏向她,可心中还有一道坎过不去,相处间难免会显得有几分隔阂。

    季薄情:“无事,朕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许久,花繁弦干巴巴的声音才从门外飘进来,“哦,那陛下别睡了,也好少做梦。”

    季薄情:“……”

    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

    季薄情:“你,滚进来。”

    花繁弦听到她的声音似乎有些愤怒,又不知道自己怎么惹怒了君王,只得老老实实推门进来了。

    季薄情隔着薄薄的纱帐打量他,“朕看看,你刚才说的话是在嘲讽朕吗?靠近些,抬起头。”

    花繁弦只得走近几步,抬起头。

    他神情坦然正直,“臣是在安慰陛下。”

    季薄情笑道:“若不是知晓你为人,朕还以为你对朕心有不愉呢。”

    花繁弦的神情变得古怪。

    季薄情:“还真有不愉。”

    花繁弦下跪道:“并非如此,陛下,臣只是想起之前您跟臣打的赌。”

    季薄情:你可终于提到这茬了,朕还怕你会忘掉呢。

    季薄情故意道:“什么赌?”

    花繁弦整个人僵住了,似乎没有想到自己死死记住的赌注会被季薄情轻易地忘掉。

    他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

    他干巴巴道:“陛下曾经说管理花州、打破玄衣郞的计划,还有占据花州,这是您接下来的重要计划,若是能完成一件,臣就要陛下俯首,甘为陛下驱使。”

    季薄情:“难道你现在不是在被朕驱使吗?”

    花繁弦张大嘴:“啊,是,是啊……”

    所以这个赌注,陛下是真的没有放在心上。

    他心中莫名有些发堵。

    季薄情却在此时撩开床帘,笑了起来,“好了,朕想起来了。”

    “可是,朕记得,朕与你赌的不是完成一件事,而是完成三件事。”

    花繁弦露出喜色,“陛下果然记得,其实,臣当初想的就是陛下只要完成一件,就已经证明陛下是明君了,臣愿为明君效力。”

    季薄情靠着床栏,微笑道:“可真想要的并不止是这个,你过来。”

    花繁弦膝行至床榻边,淡淡的香气从床榻上飘来,令他全身都不自在。

    季薄情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朕想与你再无一丝隔阂,君臣可以心意相通。”

    “比如说,你上来,与朕同榻。”

    花繁弦猛地大力抬起头,用一种惊恐至极的神情道:“不不不,陛下……”

    季薄情笑道:“你看,你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拒绝,难不成觉得朕会将你怎么样?”

    花繁弦咬牙道:“陛下恕罪,臣已经知道此前坊间流传的流言并不是真的,臣相信陛下不是昏庸的君主,只是……只是……”

    季薄情:“只是什么?看在我完成了一条赌注份上,快告诉朕吧。”

    她声音温柔,态度亲切,好像将他当作了好友。

    花繁弦如何能拒绝友人的请求。

    他闭着眼睛,咬牙道:“因为……臣……臣的确亲眼见过被陛下整治的不臣之人……在众人面前受辱,以至于自己了断了自己。”

    季薄情:哎?

    花繁弦:“此事恐怕有误会,可无论臣如何想也想不明白误会在哪里。”

    季薄情:“所以,朕做了什么?”

    花繁弦神色挣扎又痛苦,似乎想要站在季薄情这边,又想要站在友人那边。

    最终,他实在抵抗不过,小声道:“陛下……您……扒了他的裤子,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让他颜面扫地。”

    季薄情轻咳了一声,摸了摸鼻子。

    扒裤子确实是她小时候骄横跋扈的时候做过的坏事,可若说有谁因此而死,那就只有那人了。

    季薄情惊讶道:“没有想到陇西李氏的李非凡竟然是你的知己好友。”

    花繁弦抬起头,异色的眸子流露出意料之外的惊讶,似乎没有想到季薄情还会记得这个故人的名字。

    李非凡,出身陇西李氏世家,此人确实有一身本事,但轻狂傲慢,以清流自诩,金榜状元出身,后来因为屡获奇功,便被先帝封为御史,但此人朝堂之上总是出言不逊,顶撞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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