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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对自己下手了(快穿)》 24、心怯(第1/2页)
哗啦——
椅子被粗鲁地拉开,温瑜晚大步走到窗前,打开窗户,深深地嗅了一口。
多么美好的清新空气,没有一点c牌沐浴露的香味。
“晚哥?”沈瑾早面露不解,“你跑那里干什么?”
“净化心灵。”
“?”
温瑜晚扭头,高深莫测地瞥了他一眼,“你还小,不懂。”
十八岁的纯情沈瑾早能有什么心思呢?是他内心肮脏,从刚才那种气氛察觉到荒谬的暧昧。
离谱。
再深深地嗅了一口净化心灵的空气,温瑜晚坐回位置上,“来,跟我打一局。”
沈瑾早若有所思地点头:“晚哥是不是总觉得你比我大很多?”
这不是明摆的事实吗?
“是比你大。”
“可是我看晚哥的身份证,咱俩相差不了多少啊。”
温瑜晚不知道怎么解释,索性不回应。
“以后我不叫晚哥了。”沈瑾早笑得坦然,“就叫全名怎么样?”
“全名?”温瑜晚错愕,“为什么?”
“因为我和你一样大啊。”
好莫名其妙,温瑜晚皱眉,有种被挑战权威的感觉。
但他没有理由反驳,因为无法和对方解释。
“温瑜晚,来打一局吧。”沈瑾早的星光启动好了,已经点到准备页面。
被对方喊这个名字,有难以言喻的奇怪之感,他习惯了沈瑾早天天晚哥晚哥的叫,忽然一下子喊全名,好像把他们两个的关系重塑了。
尤其是喊的是这一世的新名字,像是在无意地提醒他“我们不是一个人”。
温瑜晚抿嘴,抛开乱七糟八的想法,认真和沈瑾早打了一局。
令他诧异,小破孩技术提升地太快了。
还把他的习惯抓得死死的,知道他前期会安稳发育,于是故意捣乱消耗他的状态,两人血量都一样低的时候,小破孩假装回去,等他想搏一搏往前冲时,一个闪现跳到他的身后技能锁定,拿了一血。
看着屏幕上的复活倒计时,温瑜晚心里慢慢有了主意。
按照习惯反着来。
起初他想放水让让小破孩,因为好奇对方提出的要求。
但“温瑜晚”这三个字狠狠戳到他心脏了。
为什么忽然不喊晚哥了?
为什么要叫他全名?
这种不被承认的感觉让他很烦躁。
沈瑾早是在割开他们两个的关系吗?
喊出来的“温瑜晚”让他反胃想吐。
他才不是什么温瑜晚,不要这样喊他,谁都可以这么喊,但沈瑾早,你不可以。
你不能不承认我的身份。
心绪如麻,一局结束,温瑜晚输了。
“你在让我吗?”沈瑾早打到后期发现不对劲,不解地问道。
温瑜晚摇头,薄唇微微发白:“没,你变得很厉害。”
“嗯哼,那现在答应我的要求。”沈瑾早凑过来站到他身侧。
“什么?”
是要和他绝交吗?倒有可能,毕竟连晚哥都不愿意喊了。
他会同意,但是能不能不要——
“和我绑定亲密关系,把星光里的玫瑰统统送给我。”
温瑜晚倏然抬头:“?”
“什么?”
沈瑾早把自己座位前的椅子拖过来,贴着他的座椅放下,坐在椅子上靠着他的肩膀,握住鼠标不客气地操作。
“反正你的玫瑰没有用,那就给我,不要给别人。”
温瑜晚眼睁睁看对方给他们两个绑定了情侣关系,一头雾水:“不是,你怎么绑定情侣关系?”
“因为我打了标,好多人在骚扰我。”沈瑾早叹气,“所以我想把你挂在情侣关系上,这样就可以拒绝他们了。”
“可是——”
“愿赌服输!”沈瑾早笑得像只狐狸,“晚哥不会要反悔吗?”
“喔对,说好不喊晚哥了……”
“喊。”温瑜晚握紧椅子边缘,“叫我全名很奇怪。”
沈瑾早长长地叹了口气:“可是我喊晚哥的话,你总是容易把我看得很小,明明我们差不多。”
听这语气,温瑜晚终于明白小破孩是什么意思了,见对方黑眸里一闪而过的狡黠,恼羞成怒。
“沈瑾早,你在试探我是吧?”
“没有啊。”
“你就是在试探。”温瑜晚咬牙切齿,气得揉搓对方的脸颊,“管你喊什么,爱喊不喊!”
“哈哈哈哈哈……”
-
轰趴馆地点在季席别墅附近。
温瑜晚,沈瑾早和闻程一起到的,他们走进去的时候里面的人鬼哭狼嚎,早就玩开了。
“小早,你们来啦。”
季席今天穿得很有型,毛衣温柔休闲却刚好能勾勒出他的细腰,笑吟吟地看向他们。
“嗯嗯,生日快乐,这是礼物。”沈瑾早把手里的盒子递给他。
“不用这么客气的~”
温瑜晚和闻温也把礼物给季席,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去。
后面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都是温瑜晚不熟悉的面孔,他看了眼表,还有三分钟就九点了。
穿着工作服的人推开门,小心翼翼地把蛋糕放在中间的桌子上,见季席没有吩咐,有序地离开了房间。
“大家都到齐了。”季席拿着话筒,“那我开始过生日啦?”
“好!!!”
有人站起身想帮他点燃蜡烛,但季席笑着拒绝了,琥珀眼像是盈了一碗清水,看着沈瑾早:“小早,你可以帮我点蜡烛吗?”
沈瑾早愣了片刻,随即迟疑地说:“好像寿星自己点会更有意义。”
“可是我想让你帮我。”季席声音低落,“就听听寿星的话吧。”
众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沈瑾早怕扫大家的兴,点了点头燃了蜡烛。
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周围的人开始唱生日快乐歌。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节日快乐……快许愿吧季席!”
季席垂眸,幽幽的火光照在他眼底,他闭上了双眼,双手合十。
睁眼,一口气努力地想把所有的蜡烛吹了,但只吹灭一半。
“没事的,没事的,季席,再吹一次!”
他又使劲吹了一下。
还有一根。
季席心里忽然委屈,他的目光不受控制般地寻找那个身影,希望那个人能来哄他,却见对方安逸地靠着温瑜晚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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