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体弱多病不想嫁豪门: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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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珍久见他走远,又重新翘着脚,坐回了躺椅。

    又等了一个多钟头,南婉佳才气呼呼地赶到。

    她在这种天气穿着黑色的露月要装,外搭了件酒红色的皮夹克,下|身穿着黑色的鲨鱼裤。

    上班肯定不会这样穿的。

    苏珍久上下打量完她,不太满意地说:“路上塞车啊?还是说其实你也不太在意你这个男友?是不是做了造型才赶来的?”

    南婉佳被她说中,眼神忽闪了一下,气急道:“要你管。”

    她说不清自己复杂的心理,看见许智旻泡妹的视频,肯定生气,但让她怒火中烧的却是发给她视频的人居然是苏珍久。

    她将此当做了苏珍久对她的羞辱,输人不可以输阵的,她叫了酒店专门给顾客服务的化妆师,给她化了全妆,连美甲都是现做的。

    “你什么意思?”南婉佳压低了声音。

    苏珍久耸了耸肩:“看不下去,提醒你的意思啊!”

    南婉佳冷笑:“你会这么好心?”

    苏珍久摊手:“那你说我有什么意思?”

    “你装什么,不就是想看我笑话。”南婉佳气得眼眶发红。

    真是见了鬼了,她根本不是爱哭的个性,可是细数从小到大,除了失恋,其余她每次哭,差不多都跟苏珍久有关系。

    苏珍久嗤笑,“假睫毛防不防水啊?哭得假睫毛乱掉,被我拍下来,别说我故意拍你丑照。”

    南婉佳的泪意瞬间憋了回去,她咬着牙说:“苏珍久,找个没人的地方,我们打一架啊!”她真是受够了。

    苏珍久无情嘲笑:“你又打不过我。”

    南婉佳忘记了,不管是嘲讽人,还是撕头发,都是死丫头的舒适区,她气到跺脚。

    苏珍久慢悠悠地说:“你也不需要生气,这个不好,换下一个喽!喔,你想赶在分家前结婚好拿丰厚的嫁妆啊?怕到时候一分家,二房的所有产业都把持在你阿妈的手里,怕她只顾儿子,不管女儿啊?”

    真的是字字戳心。

    但南婉佳不认的,死鸭子嘴硬地说:“我的嫁妆再少,也好过你这个假千金!”

    钟傲急匆匆地从球场跑回来,刚好听见这一句。

    他不是特意来偷听的,是有人告诉他那个高尔夫球员的正牌女友过来找人撒泼,他才连小费都没要,匆匆赶来的。

    当然,他不会承认他是怕疯女人吃亏。

    他觉得自己就是想近距离围观疯女人遭殃。

    可是现在,他压低了帽子,像是撞见了天大的秘密,眼神躲闪了一下,又快速地跑远了。

    苏珍久假装没有看到钟傲的窘态,直接拿出手机,拨给苏代茹。

    她开的是免提,电话一接通,告状似地说:“阿妈,有人笑话我是假货,说我以后嫁人没有嫁妆的。”

    苏代茹“呸”了一声,气愤道:“是谁在乱嚼舌根,阿妈不是告诉过你,我的股份啦,还有我名下的产业,都是给你的。我前几天给你在港城买了大屋,到时候也是陪嫁啊,还有阿妈那些珠宝……”

    “谢谢阿妈!她都听到了,嫉妒到眼睛发红啊。爱你,阿妈,挂了。”苏珍久淡淡地看着南婉佳。

    南婉佳濒临崩溃地说:“你够了,你就是来找我炫耀的吗?”

    苏珍久平静地看了她几秒,“我是让你别光长岁数,也要记得长一长脑啊!你阿妈是不是一直跟你们姐妹说,南向霖是二房的顶梁柱。可顶梁柱都烂掉了,吸那个啊,你难道不知爷爷最看不上的就是不上进的子孙!既然南向霖不成器,你为什么不能顶上来?”

    南婉佳惊讶地张大了嘴,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原来你是来挑拨离间的。”

    苏珍久轻笑:“随你怎么想!”

    她站了起来,看向不远处的绿茵地。

    许智旻还不知南婉佳来了,依旧跟他的月月黏黏糊糊地打球。

    苏珍久语气凉凉地问:“要不要我帮你撕了他?”

    “不用你管。”南婉佳深吸一口气,昂首挺月匈地朝许智旻走去。

    苏珍久没留下来看戏。

    以南婉佳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个性,她不会在大庭广众下撕男人的。

    她换下运动服,拎着包,晃悠到了停车场。

    “你等一下啊!”

    钟傲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

    苏珍久挑眉:“干吗?”

    钟傲真不是来讽刺她的,可不知怎么话到嘴边就变了味道,“原来你是假千金,假的都那么蛮横,要是真的……”

    苏珍久面无表情地打断他:“蠢!”

    她抬脚往汽车那里走,被骂的钟傲又跟了上来:“你叫什么名字?加不加微啊?”

    苏珍久干脆地说:“不加。”

    钟傲急道:“你下次来这里就见不到我了,我只做到这周末。这里的经理是个黑心肝,本来说好了做一小时给五十块,可拿到手只有四十,真想找记离。

    钟傲气愤地将白纸揉成了一团,是想扔在地上的,可最后又装到了口袋里。

    辉仔没见过钟傲本人,但他查过,钟家的祖宗三代都被他扒了出来,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钟傲的老豆是一家投行的会计,钟傲的妈咪是油麻地一所小学的老师,两个人只有钟傲一个儿子。

    独生子嘛!任性又嚣张。

    要不是桦哥不许他多嘴,他真想问问阿姐,是不是在钟傲他老豆任职的投行投过钱。

    辉仔摸了下鼻子,问:“阿姐,回家吗?”

    苏珍久想了一下:“去太平山顶看夜景吧!”

    辉仔奇怪地问:“阿姐怎家中的长辈同他谈话,句句都踩在了他男人的尊严上:“你娶了南家的养女,以后背靠岳家,要好好工作,不要再胡搞瞎搞!”

    霍宇伦是带着怨气来的,上下打量她之后,见她穿戴随意,更加嫌弃地说:“你是南家的假千金,到时分不到南氏集团一分钱股份。你想嫁我,要婚前试爱,一举得男。”

    这种事情在豪门常有,更有孩子都生了出来,也没有嫁进豪门的。

    这时,服务生送来了奶茶。

    苏珍久像拿到了救命的解药,赶忙喝了一口,才漫不经心地说:“你没听说过吗?我身体不好的,体弱多病,生不出来孩子的。”

    霍宇伦轻笑:“我觉得我们之间不需要那些冠冕堂皇的伪装,我又不是不知你的底细。”

    苏珍久也笑了,“刚好,我也知道你的底细。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有你跟你大嫂在停车场接口吻的照片,买断照片三百万,封口五百万。”

    霍宇伦一改刚刚纨绔的坐姿,惊讶到坐的端端正正。

    他又重新审视眼前的女人,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长得明明像个软妹,刚刚的话真是她说的?

    好半天,他才道:“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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