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青梅(双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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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挺拔的身影,似乎是个男人。

    这温泉山庄的守卫这般严谨,怎会让歹人闯进来?

    安夏吓得立即打起精神,准备进里间将江絮清喊醒时,这才渐渐透过门外廊下的光看清了来人。

    “世子?”

    裴扶墨神色自然地单手解自己的玄色披风,压低声道:“夫人歇息了?”

    安夏惊的呆住,过了会儿才回过神。

    “夫人睡了有一个时辰了,现在想必睡的很熟。”

    裴扶墨轻啧一声,有点不满,又想笑。

    他没了她是夜不能寐,她倒是睡得还挺香。

    虽然没懂世子怎么出现在这庄子里,但安夏还是小声:“世子稍等,奴婢去唤夫人起身。”

    裴扶墨抬手阻拦,“不必了,我进去就行。”

    他推开里间的门,放轻脚步朝那床榻上行去。

    迎着夜风轻轻摇曳的帷帐,外面正可以模糊地看到一张熟睡的芙蓉面,月色从窗棂照入,照亮她那双纤细白皙的双腿。

    她显然睡得极其舒坦。

    裴扶墨将披风取下褪了外袍,丢在一旁的木架上,便直接钻了进去。

    他长臂一捞,便将熟睡的姑娘直接拢入怀中。

    因换了个姿势,江絮清睡梦间细眉微蹙,哼了一声,自觉地在他怀里调整了个舒适的睡姿。

    他哑然失笑:“好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没我在身旁,你竟还睡得这么香?”

    他将她搂紧,屋内静谧安然。

    ————————

    翌日天光明亮,江絮清裹着软被迷迷糊糊的起身,她先是环顾四周,发现屋内只有她一人,便披着被子坐在榻上失神了许久。

    安夏端着铜盆进屋,“夫人醒的好早呀。”

    江絮清懒懒地道:“安夏,一会儿你帮我去找舅舅要了能助睡眠的药来。”

    安夏问:“怎么了,夫人可是哪里不舒服?”

    江絮清摸了摸自己的唇,感觉有些肿,疑惑道:“不是,你说神奇不神奇,我昨晚好像看到世子了。”

    在梦里他跟她睡在一起,还亲她抱她,摸她。

    可是醒来后床边一个人都没有。

    想必那只是她的错觉罢了。

    安夏笑了声,将铜盆内的湿帕子拧干,说道:“这不是夫人的梦,昨夜里世子真的来了。”

    “什么?”

    **

    几乎找了庄子内十几个下人,江絮清才寻到了唐肃又在哪躲懒。

    她提着裙子,辛辛苦苦地爬上了那座小山。

    唐肃大清早地来这吹风看日出,还在摇头回味着日出美景不舍的下山呢,忽然见到外甥女爬上来,无奈道:“怎么了,世子夫人,这大清早,怎还不让你舅舅我清静清静。”

    江絮清累得伏在凉亭的柱子上,问道:“舅舅,是不是你给了裴小九钥匙?”

    方才从安夏口中得知他昨晚半夜自己来了庄子,还没有请任何下人,是自己将房门打开的,她就知道了,定是裴小九很早就已经有了她屋子的钥匙。

    唐肃啊了一声:“没错,世子他在你们到庄子之前就威胁我把你房间的钥匙给他了。”

    所以从裴扶墨允许她来温泉山庄起,他就已经做好了夜里会来陪她的准备了?

    这便也难怪他会那么快就同意了此事。

    唐肃见江絮清拧着一张小脸,忍俊不禁道:“外甥女啊,你这夫君真的就甩不掉了。”

    江絮清怔圆了眼,“我又没说要甩他!”

    她还还不得每天跟裴小九在一起呢。

    唐肃眉梢一挑,“当真?我记得你幼时时常跟我说可讨厌世子总是缠着你了。”

    江絮清脸有些红,“那我那时是年纪小,不懂那些呀……我以为我是讨厌他呢。”

    唐肃笑了几声,一副就知道是这样子的模样,无奈摇头道:“去去去,快下山去,别打扰我睡觉。”

    果然又被舅舅给摆了一道,他分明早就看出来她并非真的讨厌裴小九了,可舅舅少时真的调皮得很,没少在裴小九那说她不好。

    江絮清气得背过身打算下山了。

    这座山丘不算太矮,可以将这庄子景色看入大半,如今正是秋季,庄子的庭院内不少树叶飘零洒落。

    在这山丘的西边不远处,便有一个背影纤瘦单薄的男子正在蒙面洒扫庭院。

    瞧着不像是庄子内用了许久的仆从,似乎行动时腿脚还有些不便。

    江絮清疑惑道:“舅舅,那是何人?”

    唐肃眼神扫过去,不以为意道:“我也不清楚,是张管事大半个月前在山脚下捡到的,听说右脚受伤了暂时无法走动,张管事看他可怜,就跟我说让他暂时在这打杂休养一段时日。”

    “喔。”

    江絮清询问了唐肃几个问题后,便自己下山了。

    刚下了小山丘,方才在西面洒扫的男人又换了个方向打扫。

    她嘀咕了句,“还挺勤快。”

    待脚步声渐渐消去后。

    男人缓缓直起驼起来的腰身,白皙的面容上留有几道不太明显的疤痕,此时尚在结疤。

    他身形纤瘦,五官俊朗,即便身着粗衣麻布的服饰也能显出出色的英姿。

    顺着他的脸往下看去,但见他的右脚还带着伤,显然已经休养了一阵时日,没再流血了。

    男人阴恻恻的眼神看着江絮清离去的背影,笑了几声。

    手中的笤帚,越握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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