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后白月光不要他了: 10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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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眸看向徐顾白笑意盈盈:“那殿下要不要?”

    “定能叫孤满意?”

    陆焉生笑意不达眼底:“定能叫殿下满意。”

    太子闻声挑了挑眉头忽又道:“那个叫盛欢的……”

    太子欲言又止,俨然有些难言之隐。

    说起盛欢,陆焉生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人,他沉声道:“是不是颇得圣上喜欢?”

    太子眸光一亮:“是,你怎知道!”

    陆焉生敛下眼眸未答,俨然一副意料之中模样。

    太子蹙眉道:“孤起初也没见过那盛欢,只当是个样貌还不错的丫头,毕竟盛柏兄妹样貌堂堂,想来盛欢也长的可以,却没想到,初见时却是有惊吓道,她长得……”

    陆焉生勾唇笑了笑:“长的如何?”

    太子咬了咬牙答:“眉宇间有些肖像母后年轻的样子,尤其那柳梢眉尤其像……”

    太子神色越发难看:“你许不知,父皇最喜孤母后那对柳梢眉,只是母后年岁渐大,眉梢渐弓,俨然没有起初模样,如今父皇见了盛欢,犹获至宝,近来母后常愁容不解……”他顿了顿又道:“孤当初许不该将她送进宫中。”

    陆焉生已然听出太子话里的意思,眼下盛欢羽翼未丰,除了她倒是不费什么功夫,太子俨然是动了此念,他道:“三个月,殿下再容她三个月可否,她现在尚还有些用处……”

    太子闻声不语,似在思索,许久后道:“那好,孤至多只留她三个月,三个月后,不管她还有用与否,孤都不能留她性命。”

    陆焉生闻声轻松了口气,他眸光渐深沉,既世上还有个盛平,那盛家这些年家不像家,分崩离析的缘故倒也好猜,既然盛欢见过盛平,他们二人之间关系许勾连颇深,他眼眸微微闪动,忽心下一凉好似猜到了什么,眼眸闪的厉害。

    他思忖片刻忽道:“劳殿下多派些人手盯着盛欢,谨防她从宫中递信。”

    太子闻声点了点头。

    陆焉生沉声吸了口气,但仍旧愁容满面。

    ——

    这雪一下便止不住,盛婳猛然惊醒,思绪归来她想也不想的便掀开锦被要下地,看了眼外头雾蒙蒙的天色,好似已经天亮了。

    她刚要对外喊点珠,手腕忽被人捉住,她心猛然一坠,正要转头便又被人一把抱住,耳畔传来一声极熟悉又慵懒的声响,沉沉的又很好听:“去哪?”

    说罢,那人还颇得寸进尺的一把钳住了她的细腰。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盛婳竟不讨厌,身子还微微颤栗。

    盛婳瞪大了眼睛,这才惊觉床榻一侧还有人,她试探喊了一声:“陆焉生?”

    “嗯,我在。”陆焉生答了一声,人忽又凑到她耳畔,男人滚烫的浊气染红了她的后颈,好似怕她听不见,又蹭了蹭她额头道:“我在。”

    作者有话说:

    今天就这点

    第113章 他想(一更)

    两人之间的亲昵, 以至于脊背都酥麻一片,索性天还未亮,屋内也未点灯, 瞧不见盛婳嫣红色的面颊,便是这样暧昧的时候,她仍惦记着陆焉生的伤势。

    小手朝他的心口摸索而去, 却叫陆焉生一把捉住, 声音喑哑问她:“作甚?”

    盛婳眨了眨眼眸,声音里带了些许别扭, 这是她头一回问他伤势如何:“你伤口”

    短短一句,她说的艰难又羞怯。

    她话还未说出口, 陆焉生好似洞悉她的想法, 下一刻, 手便被他包裹牵着放在了他的胸口上。

    即便隔着棉布,仍旧能摸到里头粗粝可怖的创伤, 她指尖不敢用力, 带着小心与颤抖。

    “很疼。”陆焉生开口道, 说话间人又往前凑了凑, 人就陷入盛婳的脖颈之中,若仔细听, 话里似乎带着些许委屈:“很疼, 很疼盛婳,我很疼,你疼疼我好不好?”

    这床榻里昏暗, 瞧不见男人眼底的亮光与小心

    他在试探, 仗着此刻盛婳的心软, 试探她的底线在何处, 既已成婚,她便是他的妻。

    一句很疼,叫盛婳乱了方寸,前世里,陆焉生即便病入膏肓都未与她哭诉过一回,这人好似铜皮铁骨,骨血里全是倔强与嘴硬。

    就这样委屈的一声,盛婳心头有些发烫,偏那人好似浑然不觉,声音里似乎都带着些许哭腔:“盛婳,就这一回,心疼我一回成不成。”

    “怎么心疼?”盛婳昏了头,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

    陆焉生却不肯饶过她,声音都带着欣喜:“当真?”

    黑夜之中,明明什么都瞧不见,可盛婳好似感觉到陆焉生那双滚热瞳孔正盯着她瞧,她狠了狠心点头道:“当真。”

    但又想起陆焉生的本性,不放心又添补道:“但不许太过分!”

    陆焉生话里都带着笑意,眼里头闪过狡黠,应了一声:“好,我不过分。”

    他倒是应的极快,可盛婳却不大信,她正猜想陆焉生到底要作甚,却不知何时已抱住了她。

    这是要做甚?

    唇瓣忽叫人堵住,她那小脑袋瞬间便空了,男人薄唇带着清冽吻住了娇软,舍不得一触即离,却又怕唐突了她,离开时还轻轻吮了下。

    陆焉生话里带着小心问道:“这样,过分吗?”

    过分吗?盛婳此刻脑袋已然空了,只是怔的眨了眨眼睛,不知发生了什么。

    陆焉生嘴角微微勾了勾,鼻尖撒娇似的蹭了蹭的琼鼻,不回答便是默认,陆焉生声音里带着轻哄道:“那我继续了。”

    盛婳终于有了反应,眼眸猛然睁大,正要说话,却又被陆焉生倾身堵住了唇,这回显然比之前要迫切。

    如夏夜骤雨袭来,盛婳身子颤栗,男人含咬着她的朱唇,见她紧闭牙关,陆焉生缠磨半晌都不得法门,睁开了微有些迷离的眼眸,眼里是欲壑不满。

    声音既沉又哑哄着她道:“张嘴。”

    盛婳小手就抵在他心口,缠磨之下发丝已凌乱,此刻即便眼里皆是迷惘,呼吸都是滚烫的,但理智尚存,闻声微微摇了摇头。

    陆焉生倒也不急了,方才那急不可耐好似顷刻间抽离出去,深呼吸几下,理了理盛婳鬓边凌乱的几缕发丝低声叹了口气。

    而后许久都无动静,好似人因困顿已热昏昏沉睡去。

    盛婳满脑子都是疑惑,这人是睡着了?

    她原本身后拍了拍他,他却毫无动静,有人凑上前,觉他呼吸轻缓,当真睡觉了?

    她咬了咬唇,喊了一声:“陆焉……唔!”

    盛婳瞪大了眼睛,直到唇瓣又被堵住,她才方知中了他圈套。

    陆焉生确然是居俱佳的猎手,盛婳在他掌心,不过半刻钟便被拿捏住了,他这回毫无顾忌,如吞海势一般席卷而来,抢着盛婳那如兰的呼吸。

    手倒是极为规矩,没敢沾染盛婳的身子,只是他却抓着她小手,教她如何游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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