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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刑部上司是我前男友》 30-40(第14/18页)
官觉得,若是想在此处形成一个隐蔽的能出入人的通道,还缺了些条件。”
沈延对此处的情况还不如柳青熟悉,一时也想不出什么。
“……这样吧,明日我去调配人手,估计后日开始就可以让人到这周围来蹲守,从早到晚,监视此处。等发现可疑的位置,我们也好有的放矢地让人来搜查。”
此举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毕竟他们二人都还没想出此地运送人进出的方法。
二人回去后,各自休息,柳青心里惦记着这个谜题,夜里睡得很不踏实。
在她的梦里,她变成了一只鸟,在琼楼之上不停地盘旋,忽高忽低,忽前忽后,将琼楼和它四周的景象看了一遍又一遍。
忽然一辆马车迎面驶来,眼看着就要撞到她。她心里一慌,惊得坐起身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月光皎洁如银波,宁静地淌进了屋子,此处并没有什么马车来撞她。
不过,这一吓倒让她突然想通了。
她想通了琼楼的人是如何将那些拐来的人运进运出。
按着这个方法来,琼楼便可以自由地运送人进出,而不被高处的人或是周围的邻居发现!
她一咕噜身下了床,也顾不得找件衣裳披上,就急匆匆地点了灯,以笔山、笔筒、砚台和墨条为替代,在桌子上摆弄了好一会才突然停下来。
“原来如此!”她猛地拍了拍脑门。
这么简单的手法,她怎么才想到呢!
这可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她心里那股激动的劲上来,更睡不着了。
她有心去找沈延,将她的推测告诉他,可这半夜三更的,她也不好去打扰他,何况他现在是她的上司。
况且,推测也只是推测而已,若是琼楼那里各处的大小、位置她记得有所偏差,那她这个推测便是错误的。
她还得亲自去现场勘察一番才行。
可此时外面漆黑一片,估计连马车都不容易雇到。再者,若是琼楼附近的灯火太过昏暗,她此时去了也看不清楚,她总不能自己提着灯笼贴着那贼窝子走一圈。
那便没别的办法了,再等一等,等天一亮,她再去查看,也更安全些。
她心里装着事,硬扎进被窝里也还是睡不着,只得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烧饼。
这一夜难熬。窗纸才刚泛了白,些许灰蒙蒙的天光透进来,她便已经忍不住掀了薄衾,翻身下地。
原本她是打算天亮透了再去,但她实在是睡不着了,硬躺在床上也难受,再者,没准琼楼的人牙子会趁着此时送人进出,若真是那样,便是意外之喜了,她可以即刻回来让沈延派人清缴。
她估摸着沈延此时还没醒,便急匆匆地在纸上写了几笔,折好后交给了沈延客栈的伙计,让他等天亮了再交给沈延。
来福倒是醒得早,已经在飞来跳去地找东西吃了,柳青以备万一,便带上了它。她让驿馆伙计给她找了辆车,便出发去了琼楼。
等她们到了地方,天还昏暗着,但琼楼各处的轮廓,已经能看得清楚了。柳青见琼楼前后的巷子都还十分安静,便躲进了琼楼后身斜对着的一条小巷子,又让来福站到她头顶的树梢上。
她看来看去,发现有人在巷子里留了张小方桌,桌面上交叉摞着几张条凳,桌下也塞了条凳。想来这是常在此处摆摊的商贩留下的。
她蹲下身子,假装崴了脚,却正好从桌凳的缝隙里看到琼楼那边的情形。
琼楼连廊外的草坪上此时停了两辆马车,这倒也不奇怪,也许是琼楼的车,也许是留宿客人的马车,但妙就妙在,这两辆车一挡,将连廊这一侧挡去了一大半。
柳青仔细看了看连廊,发现那原本通透的连廊此时暗得很,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样子,想来是连廊的另一侧也同样停了车马,光线透不过去。
昨日白天,她从连廊经过的时候就见有马车停在一侧,看来那处是惯用来停车的。这样的话,那处停不停车、何时停车,都不会让人觉出不对来。
但如此一来,原本通透、一览无余的连廊,此时只留下一小块地方没有遮挡,而这块地方恰好处在青楼和连廊形成的扇形里,即便有人如她一般从隔壁的茶楼往下望,也绝对看不到那里。
此时若是再来一辆车填进那个空隙里……
柳青扶着桌沿的拳头一紧。
果然是好手法,都是看似寻常的东西,摆在一起却能掩人耳目
她原先觉得那连廊通透简单,从未起过疑心,不想这才是玄机所在。
她正准备起身回去,琼楼那条街上却传来车马的声音。
那马跑进连廊后面的草坪,绕了半圈,将车身横着带过来。
连廊便被完完全全地挡住了。
柳青心一跳,他们这是要……
她又蹲得低了些,凝着神使劲瞧。
车上好像放下了两个挺大的东西。
那里离得远,又被车马的暗影覆盖,柳青看不大清。只觉得那好像是两个麻袋,但又不是很确定。
若是离得再近些就好了,可是前面没什么遮挡,容易被人发现。
她只好留在原地,静静地观察。
那两个麻袋样的东西很快被人从地上拾起。片刻后,马车又从里面绕了出来,从容地离开了。
“来福,跟着他。”
他们将拐来的人运到此处之前,或许还有其它临时用于窝藏的地方,正好一锅端了。
来福哇了一声,便飞出了巷子。
柳青心中暗叹,她猜得果然没错,现在只要回去告诉沈延,专门搜查这个位置,便一定能找到地牢的入口。
她捏了捏已经发麻的小腿,正要扶着桌子站起来,只听身后不远处传来孩童的声音。
“救命啊!你放开我……我不认识你……你谁呀?救……呜呜……”
那孩子显然是被人捂住了嘴,发不出声了。
柳青一皱眉,有人敢在巷子里拐孩子?
不过本地人牙子猖獗,也说不定真敢。不论如何,她不能明明听见了却放着不管,还是得去看看。
她循着声音,往巷子深处跑去,见一户人家的门外,一个膀大腰圆的女子正紧抓着一个六七岁男孩的胳膊,把他往门里拽。
那男孩儿不肯跟她走,使出全身的力气往后坐。他的嘴巴被她一只又大又胖的手捂住,呜呜地直叫。
“住手!”柳青喝道。
那女人看了她一眼,手上不松劲,柳青两步上来,把她捂在男孩嘴上的手推开。
“光天化日的,胆敢抢孩子。”柳青迅速地打量了那孩子几眼,确认他没事,又探身去推那女人攥着他胳膊的手。
“你说谁抢孩子?这我弟弟,我带他回家怎么了!”
这胖女人一说话,柳青才发现她还是个年轻姑娘,也就十七八岁年纪,梳着姑娘的头。
“……她是你姐姐吗?”柳青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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